明月歌: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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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那抹饱满的嫣色唇瓣,停了一停。

    沈玉娇感受到那注视的目光,有些迷茫轻唤:“郎君?”

    裴瑕默了一瞬,朝她抬手:“玉娘,坐过来些。”

    沈玉娇微怔,虽有些不解,但还是朝他身边挪了过去。

    车里燃着暖炉,她怀中还抱着个铜沉手,身子刚靠在他身侧,忽的一条长臂从眼前横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都被圈入男人温暖的胸膛里,她想起身,可肚子重得厉害,挣了两下,还是泄力得躺回那檀香幽幽的怀抱。

    纤长鸦睫轻颤了两下,她仰着脸,困惑不安:“郎君,你这……唔!”

    剩下的话,统统被一抹温热的柔软封缄。

    沈玉娇呆住,大脑仿若闪过一阵白光,而后陷入一片混沌空白。

    后脑勺被男人的大掌牢牢地扣住,他高挺的鼻梁紧贴着她的脸颊,热息喷薄地拂过她的肌肤,勾起一阵轻柔的酥麻。

    不同于从前几次简单唇瓣相贴,这一回,男人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动作虽生疏,可沈玉娇呆若木鸡,毫无防备就张了唇。

    下一刻,男人清冷的幽香随着热息涌入口中,他勾着她温软小巧的舌尖,毫无章法地交/缠,又带着一反常态的贪婪,扫过她唇齿的每一寸,仿佛要将她口中清甜的津液都攫取入腹。

    沈玉娇的呼吸不可自控地乱了。

    这样的唇齿缠吻,她与裴瑕从未有过。

    原来交吻,也能这般亲密热烈,舌尖勾缠间的那份热意与湿润,与敦伦时的亲密相比,几乎是不遑多让的羞耻。

    大脑浑浑噩噩,她的心跳也快得几乎破膛而出,直到舌尖被吮吻得发麻,肚子也猛地一跳下,她才陡然回过神,抬手抵住男人的胸膛:“郎…郎君,别……”

    裴瑕动作一顿,稍稍松开她的唇瓣,低沉嗓音透着一丝喑哑:“为何?”

    “肚子……”沈玉娇眼睫颤动着:“孩子在动。”

    他这吻来的太突然,又这样亲密热烈,别说孩子吓一跳,她都吓一跳。

    裴瑕听到她这话,深沉眸色也有了几分清明。

    原本搭在她身前的手,缓缓放在她隆起的腹部,隔着夹棉的冬衣,他眉头轻蹙:“疼么?”

    “不疼,就是踢了一脚。”

    沈玉娇脸颊绯红,她觉得孩子定是有感应,知道爹娘在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才提醒他们注意些,别太孟浪。

    “郎君,你先放我起来吧。”

    方才经过缠吻的嗓音还透着几分不自觉的妩媚。

    裴瑕垂下眼,借着车壁洒下的昏黄灯光,看到怀中妻子那双被吻得泛起潮湿雾气的乌眸,还有她那沾染些许水渍的唇瓣,红滟滟的,是再好的口脂也涂不出的靡丽动人。

    想到唇舌交缠时那份难以遏制的快意,他眸色暗了暗。

    两根长指抚上她的唇瓣t?,见她眸中错愕,他哑声:“有点肿了。”

    沈玉娇一怔,而后双颊火烧般滚烫。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说出这话。

    她下意识偏过脸,男人却道:“别动。”

    修长的指尖在她嘴角揩过,沈玉娇分明看到,那一丝晶莹的水渍黏腻。

    霎时一阵强烈的羞耻朝她袭来,也顾不上肚子沉重,挣扎着便要起身。

    “这么急做什么?”

    裴瑕蹙眉,到底还是托着她的后腰,帮她坐起:“慢些,小心腰疼。”

    沈玉娇坐正后,恨不得整个人都缩到车角里,但眼前的男人眉眼恬静地望着她:“怎么了?”

    语气是一贯的平静从容。

    若不是那望来的黑眸还残留着一丝未褪的暗慾,沈玉娇都怀疑刚才那一切是她胡乱做的梦。

    可他怎么能一副没事人的模样,这么坦然自若地问她怎么了。

    这话应该是她问才对吧。

    忽然就吻上来,还是在马车里,吻得那么深,那么孟浪……

    她的舌尖现在还隐隐发麻,唇齿间好似也盈满独属于他的气息。

    心跳又乱了,没章法地乱跳,沈玉娇羞恼又无措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你方才……方才……”

    “嗯,我吻了你。”裴瑕道。

    沈玉娇眉心一跳,没想到他这样直白。

    裴瑕轻抚袍袖,幽深眸光一错不错地望着她,清冷嗓音微哑:“不可以么?”

    【60】

    【60】/晋江文学城首发

    不可以么。

    他是她的夫婿, 当然可以。

    只是沈玉娇觉得惊诧,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裴守真么?

    这样的他,反常得让她觉得陌生。

    “如何不说话?”

    裴瑕抚平衣袍的褶皱, 明明语气温润平和, 那双狭眸却冰凌般锐利:“难道,不可以?”

    沈玉娇呼吸微窒, 唇瓣翕动两下:“郎…郎君说笑了。”

    “那便是可以了。”

    宛若凛凛寒山积雪融化般,他眼底缓缓漾开一丝柔缓春意,他握住她的手, 忽的一顿:“很冷?”

    “还好。”

    “你的手在抖。”裴瑕裹在掌心, 他温声安慰:“很快就到家了。”

    沈玉娇依旧低着头, 淡淡“嗯”了声。

    裴瑕不大一样了。她想。

    若是他今夜饮了酒,她还能找借口, 他是醉了。

    可他今夜滴酒未沾, 非得给他这份反常找借口, 只能是因谢无陵——

    他果然还是介意的。

    也对, 人非草木, 再怎么清风朗月、坦然豁达的君子,见着自己妻子与其他男人在一起,难免会有芥蒂。

    夫妻俩一路沉默地回到府中, 待到夜里躺上床,香暖帷帐中, 沈玉娇翻过身,主动去牵裴瑕的手。

    先是小指搭上他的手背, 见他没推开, 才整个握住。

    “郎君。”她低唤,轻柔嗓音透着些许讨好之意。

    漆黑帐中静默两息, 才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不是困了?”

    沈玉娇道:“是困了。”

    裴瑕道:“那便睡吧。”

    沈玉娇静了两息,朝他更近了些:“郎君真的没有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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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密的眼睫垂着,良久,裴瑕侧身,将主动示好的妻子拥入怀中:“今夜之事纯是意外,我虽不喜你与他再有牵连,却也知他的确有恩于你,街上遇见了,交谈寒暄,也是正常。”

    稍顿,他宽大的手掌带着沈玉娇的手,覆在了她臌胀隆起的腹部:“左右他只是个过客,而你与我,还有孩儿,我们才是一家人。”

    为着个无关紧要之辈,夫妻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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