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GB]: 第20章【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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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丢脸。

    回家之后贺兰月什么都没说,只是只那之后喻星洲就很少让贺兰月陪自己回赵家。

    直到赵培云去世,喻星洲也没了回赵家的理由。

    赵培云去世也就是这一年的事情。

    心情不好,下午喻星洲明目张胆的翘了班,但又无地方可去,系统催促他去做任务,电子声在脑子里吵得他快要脑袋爆炸,喻星洲逆反心崛起,今天反而更不想接近盛泠月。

    咬了咬牙,没地方去,他打了司机电话直接回了海棠湾。

    回到海棠湾才两点多,天气不好,他跟厨师说想吃点甜的,又问雇工贺兰月在哪,他随口一问,毕竟贺兰月不是在房间里就是在花园里。

    没想到雇工告诉他:“贺兰小姐在泳池那呢。”

    “泳池?”喻星洲倒是知道海棠湾有两个泳池,一个在庭院里,听说以前贺兰月还会和朋友们在那里开派对,一个在室内,喻星洲不会游泳,两个泳池都没去过。

    就是奇怪贺兰月的活动地点会突然增加一个,他不想多管闲事了,随便吧。

    一这么想,由纪的话就在他耳边响起,难道这个海棠湾其他人会伤害贺兰月吗?为什么由纪当时会那么说。

    这么一想,立马有点坐立难安,出于良心而言,他还是问了句:“哪一个泳池?”

    “室内的那个。”雇工给他拿热毛巾擦手,回答道。

    “旁边有人看着吗?”喻星洲问,把热毛巾又还给了雇工。

    雇工摇头:“没有,贺兰小姐不喜欢我们靠的太近。”

    提到这个话题,喻星洲顺嘴问下去:“为什么?”

    雇工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回答,他是海棠湾里留的最久的工人,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多点,想了下还是说了:“因为之前有些人偷了小姐的东西。 ”

    喻星洲一怔。

    雇工又说下去:“在由纪小姐来之前,有些人仗着小姐看不见就偷偷倒卖东西,有时候偷懒就会随便糊弄她。”

    不需要说的太清楚,喻星洲比任何人都了解所谓糊弄是什么意思,小时候他已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那些人在赵培云看不见的地方也是这么做的。

    没有办法去告状,因为那群人团结一致,反而让告状的他成为犯错的人。

    他起身,往室内泳池去,心里有些别扭。

    喻星洲觉得自己应该觉得解气,反而觉得心酸,那么志高意满的贺兰月怎么就成了现在缩居一角的人。

    该。

    他嘴上骂着,脚步不停,生怕去晚了,贺兰月已经泡在泳池里悄无声息死了。

    说来也奇怪,回来之后系统就没有开过口,估计是知道他今天不想完成任务就直接下线了。

    又或者系统绑定的宿主不止他一个,喻星洲在心里猜测,毕竟系统也没有和他承诺是一对一的绑定关系。

    等他推开室内泳池的门,一眼扫过去,四周根本没人,贺兰月躺在泳池上没有动作。

    艹,不会是已经泡浮囊了吧?

    喻星洲脑子一片空白,甩开拖鞋跳了下去,扑腾几下靠近贺兰月拽着人就往岸上拉。

    但他不会游泳,倒腾的那几下反而让自己呛了几口水。

    贺兰月本来正飘在泳池里,喻星洲一跳下来就把她惊醒了,何况喻星洲还死命拽着她。

    不会游泳的人胡乱的蹬着腿,紧紧抓着她,看起来要把她按在泳池里淹死。

    贺兰月:……?

    应该脾气不合就直接搞谋杀吗?

    贺兰月有点没脾气了,轻轻握着喻星洲的胳膊,一只搭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搭在自己后颈,她稳住两个人的身体。

    “你没死?”喻星洲呛了好几口水,感觉都快喝饱了,下意识问:“这池子里的水是才换过吧?”

    “听上去你还有点失望。”贺兰月抱着他往岸上游,闻言丢下一句:“一年没人来了,估计没换过水吧。”

    喻星洲被刚刚那几下弄得有点怕水,死死缠在贺兰月身上,靠在贺兰月的肩膀呸呸呸往外吐水,没好气道:“你是穷的没钱换?”

    贺兰月抱着他上了岸,忽然一顿,喻星洲还以为她要自己丢下去,不用贺兰月丢,他一松开手就准备下地,但贺兰月问:“躺椅在哪边? ”

    哦,这个人看不见来着。

    喻星洲说:“往左走五步。”

    贺兰月走过去把喻星洲放下。

    喻星洲一坐下就扯过干净浴巾,还不忘把另一条丢给贺兰月。

    他轻轻的擦着脸,听见贺兰月问:“来干嘛?”

    “除了来游泳还能干嘛?”喻星洲整个脸都埋在浴巾里,声音闷闷的。

    贺兰月:“刚刚那个样子还是建议你换一种运动方式。”

    喻星洲:“不用你建议,谢谢。”

    贺兰月笑了下,声音很轻:“不客气。”

    闻言,喻星洲从浴巾中抬起一点头,看身旁坐着的贺兰月,她把浴巾随意的搭在肩上,头发湿的黏在后背,反而露出整张脸,水珠沿着她的睫毛掉落下来,像是在流泪一样。

    她明明在笑。

    喻星洲想起来雇工刚刚说的话,心里情绪很难分辨,他也知道自己很奇怪,不该再次靠近,却犯贱一样控制不住往她面前凑。

    “哎。”喻星洲一边出声一边用小腿不轻不重的踢了下贺兰月:“能不能聊会天?”

    贺兰月偏过头看他,一只手握住喻星洲的脚踝往旁边放了放,礼貌道:“聊什么?”

    她手心很热,握了一下脚踝而已感觉像是被留下一个被烫的圈,喻星洲伸手挠了下,他尽量保持心平气和说:“什么都行吗?”

    贺兰月没说话。

    两人似乎很少有这种两个人安安静静说话的时候,即使是上辈子,喻星洲轻轻吐了一口气,说:“你是怎么看不见的?”

    贺兰月又转过去,只留给喻星洲一个侧脸,水珠不断从她睫毛上滴落,水珠掉落的痕迹大概弄的她有点不舒服,贺兰月用浴巾擦了下脸。

    “一开始是一场小感冒,后来开始发烧,烧得半夜睁开眼就看不见了。”贺兰月说的很平静。

    反而是喻星洲听得心里像是被羽毛骚动后引起的酸涩震荡,他的手无意识的握了握:“你没去医院看过吗?”

    “看过,很多次,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原因。”贺兰月自己就是医生,当下第一个反应自然是前往医院做身体检查,反反复复换了很多医院都没用。

    喻星洲:“上次你父亲的事情我不知道。”

    贺兰月笑了下,她把浴巾抽下来搭在腿上,大概是因为确实很长时间没跟人聊过天,她的态度显得很稀疏平常,说:“没关系,上次我态度也不是很好。”

    “贺兰月。”喻星洲靠近了一点,能感受到贺兰月皮肤上没干的水汽:“你说的困扰是什么?”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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