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师尊,三年死遁: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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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影子倒映在江荼的眼里,那样渺小,就像一只蝼蚁。

    就这一瞬犹豫。

    江荼一个侧身,胸膛擦着刀锋而过的同时脚步后撤,冰冷的手摁上程协的肩膀,“咔!”一声就将程协的肩骨整个捏碎。

    程协的话语未能说完就变作歇斯底里的惨叫,但这还没完,旁人只见江荼面不改色地一挥手——

    像甩一袋垃圾那样将程协直接甩飞了出去。

    程协根本来不及调整重心,巨大的后坐力让他像炮弹一样连着撞断数棵树,不知滚出多远才停了下来,当即一口血喷涌而出。

    一抬头,江荼就站在他面前。

    闲庭信步,衣衫齐整。

    程协又呕出一口血,这回是吓的。

    鞋面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血,江荼抚去手掌上的灰尘,不悦地抿了抿唇角。

    他蹲下,一只手将两根断裂毒箭掷在地上,另一只手揪住程协的额发,将他的脸强硬拽起:“谁给你的错觉,我会被同一种招数,偷袭第二次?”

    程协瞳孔骤缩,混着血急促喘息:“你发现了?这次又是什么时候?”

    江荼回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施舍:“刚刚。”

    他不会刻意给自己什么料事如神的光环,刚刚才发现就是刚刚才发现。

    事实上江荼并不是没有怀疑过毒箭是程协的手笔,但究竟是谁偷袭并不重要。

    他的目的是保证叶淮能够飞升,威胁到叶淮的,无论是劲风门还是程协,除掉就好。

    这才是江荼决定撕开程协假面的真正理由——

    他将手伸向了不该伸向的人。

    可惜程协好像还没有明白这一点。

    “哈、哈”程协颤抖着扯开一抹笑,“可你,没有证据江公子,你说是我害死了师尊,可你没有证据”

    “多亏你把我扔到这么远的地方江公子,虽然这次是我大意了,但齐净远他们,明天还是会选择我,你信么?”

    江荼出他意料地道:“我信。”

    程协有俊朗的皮囊和温和的表象,但这并不足以让齐净远之流死心塌地攀附他,更重要的是,故掌门之徒、门派长老的身份,让程协拥有权力,从而带来更多的利益。

    程协是有利可图的,跟随他的人,都能够从他手中分一杯羹。

    人格魅力,只有建立在利益上才有价值。

    “你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江荼认真道,“所以我不能让你出现在掌门擢铨的仪式上。”

    程协嘶嘶抽着气,神情狰狞:“你想杀了我,保住师兄的掌门位?师兄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江荼神色如晦,他从来没有偏向过程协与程让任何一人。

    苍生道,苍生道,苍生各行其道,神鬼都不能干涉。

    妄图干涉的,要先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承受住牵一发动全身的因果。

    所以来去山派的内斗若非波及到了叶淮,江荼管都不想管。

    莫名其妙让他多背负了一重因果。

    但他懒得和程协解释,手掌抵着程协太阳穴向旁侧一摁,径直摁进地里:“你怎么知道我没证据?”

    程协的身躯骤然紧绷,这个姿势他看不见江荼的脸,江荼却能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江荼俯身,以一种怜悯的语气开口,实际表情并未变化:“你听说过魂修么?”

    修真界门派众多,各有所长,如来去山派便是刀修,擅剑者称剑修,除此以外还有毒医傀阵符等等,繁若漫天星辰。

    其中最特别的就是魂修。

    人有三魂,分天地人,各掌管善恶,合而为一才形成完整的人,而魂修所修控魂术,便可侵入他人的三魂,来达到短暂夺取身体控制权的目的。

    取得身体控制权的那一刻,魂修便可得知身体主人的全部记忆与习惯,甚至于这具身体所修习的功法,也能在瞬间领悟。

    修真界视魂修若洪水猛兽,控魂术早已被上界列为禁术,正统魂修也因此销声匿迹。

    “怎么可能?”程协剧烈挣扎了一下,“控魂术非百年不可成,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修成控魂术?你当我是傻子么,江公子?”

    他说得笃定,江荼却能感到掌下,程协的脸颊在不断抽搐,是恐惧到极点的表现。

    江荼特意亲昵念了他的字:“少辅博学。但控魂术之所以难修,是因修士往往道心坚固,难以动摇可若是对寻常百姓使用控魂术,或者”

    “对死人的残魂使用控魂术,同样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话音刚落,掌下身躯的抽搐停了。

    程协如释重负地冷笑起来:“看来江公子不擅撒谎。残魂也能用控魂术是不假,但一个金丹俱碎的人,哪里来的道心?哈、哈哈”

    老掌门的道心早就随着金丹一起灰飞烟灭了!

    桎梏身体的力甫一撤开,程协还不敢妄动,见江荼真的没有继续动作,才目光闪烁地坐起身子:“怎么,江公子哑口无言”

    江荼看了他一眼,视线很快越过他,道:“你听到了吧。”

    谁?!

    程协猛地回过头去,只见程让站在不远处,肩上扛着一个叶淮。

    这个距离已经足够他们听到所有的对话。

    程协的脸上一片空白:“师兄”

    “师尊金丹俱碎,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程让像颓丧的野兽,强忍着不让声音发颤,“小协,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协张了张嘴,突然意识到什么,恶狠狠地看向江荼:“你又故意戏弄我?江公子,我从未想到你是如此恶劣之人”

    江荼无视了他吃人的目光:“程协,你很聪明,所以我根本没打算瞒、也没有必要瞒你。我只是让你说出了真话,怎么称得上恶劣?”

    “你还是想想怎么和你的师兄交待吧。”

    说罢,他朝叶淮招了招手。

    小少年被程让放回地上,见状三步并做一步,越过逃避彼此视线的师兄弟,轻巧又熟练地钻进江荼臂弯下。

    江荼拍拍他的肩膀,同时施舍给程协一睨:“你真的以为你师尊的遗言,是说给程让一个人听的么?”

    他没有给程协质问的时间,揽着叶淮,转身离去。

    程协注视着他们的背影消失,良久,看向程让。

    “什么意思?”他狼狈至极,满身血污,瞪着干干净净的程让,“师兄,什么意思?”

    程让声音苦涩:“你瞒得过所有人,瞒不过从小和你一起长大的我,更瞒不过亲手养大我们的师尊。”

    他的语气悲愤欲绝,眼睛一眨,两行泪就滚落下来,化作咆哮的气音:“我已经不打算追究,你为什么还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程协撑着身子半跪,他本要坐起来的,却突然像脊椎被抽了似的,整个人僵直在原地,脸上写满茫然。

    他不可思议道:“你都知道?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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