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7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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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不愿意多穿:“你觉得有意义就有意义,你觉得没意义就没意义。”

    崔榕抱膝坐在办公椅上,自闭了:“昨天跟你爸等你到三点,想难得的给你一个惊喜。”

    “礼物呢?”

    “放你床头了。”

    “夫妻两个人,就送一个啊?寒不寒碜?”

    崔榕:“……”

    “要个心愿,不过分吧。”任延把玩偶服丢到一旁,漫不经心地问,像是临时起意。

    崔榕意识到他是跟自己来谈条件来的了,“是你生日没回来,怎么反倒弄得像我们错了……”她嘟囔。

    任延散漫地站着,闻言单手转过另一张扶手椅,搭着二郎腿坐下了,双眸锐利深沉地对望着崔榕:“难道不是吗?想过就过,不想过就忘记?我确实不在乎,不过你跟任五桥要真良心发现想补偿我,就拿出点诚意。”

    崔榕哑口无言,发现她刚满十九周岁的儿子是有备而来。

    “什么心愿?”她无奈地问。

    “我喜欢上一个人,想把他介绍给你,心愿就是希望你也能喜欢。”

    崔榕眉心一跳,听到任延平淡地续道:“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是谁吗?不然干什么提前结束出差回来,在体育馆穿成那样?”

    “你看出我了啊……”

    “你装得很好,任五桥不好,他这么关心身边的女人,那那个女人除了你还能有谁?”任延嘲弄地说。

    千策万算,疏于一漏。崔榕没想到坑出在任五桥那儿了,她扶了下额,试探地问:“是哪个女孩子?是家里有问题,还是自己不太好,或者不够优秀,所以你才担心——”

    话语戛然而止,在任延平静、澄澈、又坚定的注视中,崔榕蓦然噤声,继而心头狂跳起来。

    “是男孩子。”

    ?第七十八章

    “男……男孩子?”崔榕眼睛瞪很很大,舌尖磕绊了一下,一个名字立刻就到了嘴边——“是不是——”

    任延打断她,以气定神闲的姿态主宰了这场谈话的节奏:“你觉得我喜欢男孩子怎么样?心里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崔榕的心跳很快,也许是昨晚上熬了夜的缘故,她连呼吸都觉得不畅,心口冰凉像压了一块看不见摸不着的巨大冰块,让她进出的呼吸只有冷气儿没有热气儿。

    花了数秒,瞳孔里的光才勉强找回了焦距。

    “什么感觉……”崔榕深呼吸了两次,让自己冷静下来:“害怕的感觉,恐惧的感觉。”

    “为什么害怕?为什么恐惧?”

    “因为陌生,因为虽然有想过担忧过,但总有一种侥幸,觉得你身上没有同性恋的特质,也看不出你对男的感兴趣。你今天突然这么告诉我……”崔榕抬起手,压了压灼热的眼眶,深深地倒吸气,将自己的狼狈和慌乱压得很好,“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很开放,我们也没有歧视,但放在我儿子身上,我依然会担心他过不好这一生。这就是我的恐惧。”

    任延勾了勾唇:“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喜欢男的就会过不好这一生。为什么?”

    “获得的祝福少,在一份感情里拥有的坦然少,获得的质疑和窥探多,在一段关系里拥有的不安全感不确定感多。一段可以稳定经营的、亲密的两性关系,它不会是你人生所有的底气,也不会是你所有幸福感的来源,也绝不能决定你的成功、你的生命质量,但是……”

    崔榕深深地望着任延十九岁的年轻的面容:“它可以给你很多快乐,很多幸福感,很多迈向成功的动力,或者很多接受失败的坦然、底气。我是你妈妈,只想你快乐、幸福,只想你选择最轻易就能幸福的道路,而不要去经历那些不体面的、鸡飞狗跳的、让你内耗的、精疲力竭的东西。”

    任延静静耐心地听完了每个字,没有急于反驳,给崔榕抽了张纸巾。

    纸巾压向眼底,很快便被濡湿。崔榕捏着纸团,“谢谢。”

    “我的看法跟你一致。”

    听到任延如此意外的一句,崔榕猛地抬起脸:“那你……”

    “我也觉得一段稳定的感情,或者说婚姻很重要,这是我从你和任五桥身上学到和看到的。虽然你们两个对亲生儿子不怎么样,对对方倒是矢志不渝。我想,如果不是从对方身上获得了源源不断的安全感和信任,你也做不到独自带我在美国生活十年,任五桥也受不了你一年两百天的出差。你们让我知道,找到一个自己爱的人共度一生,是一件很幸运很美好的事,会让你更自由地去成全自己,也去成全对方。”

    被孩子点评爱情,就算是崔榕这样强硬又直爽的女人,心里也生出了一些赧然。

    任延静静地陈述,“所以,我理解你对同性恋的担忧,但我认为,一段关系是不是会走向好的结局,更在于两个人的品格、灵魂、个性……所有令他成为他的东西,而不在于性别。我喜欢上这样的人,他拥有好的品格、好的灵魂,即使将来,我们真的无能为力走到了分开,那这段关系也绝不是糟糕的关系。”

    “但是同性恋……别人看你们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会是你们的压力源,会push你,让你们觉得不舒服。”

    “也许外界的压力源会很强大,目光会很明显,但在一段关系里拥有的坦然、安全感,应该来自于自身和对方,而不是取决于外面。”任延很轻描淡写地说着,在崔榕耳朵里显得天真。

    任延看她欲言又止,想了想,聪明地请她换位思考:“我觉得你应该有感同身受吧,说你和任五桥是open relationship,说你们各玩各的,在外面各自保养男大学生女大学生,说你们貌合神离,只是离婚不好分割才坚持到了现在。”

    崔榕:“……生气了啊。”

    任延轻微咳嗽了一声:“所以。”他耸了耸肩。

    崔榕总觉得任延在诡辩,有什么她担忧的东西,被任延聪明地偷梁换柱偷换概念了,但聪明机敏如她,一时之间竟然也没有分辨出来。

    她甚至觉得自己被说服。

    “再说了,我一向只看得见自己在乎的人的目光,当然,如果他的目光让我不舒服,那就再考虑把他踢出我在乎的人行列。”

    崔榕:“……”

    “我知道,但这么多年的缺席,让我觉得这个日子其实也无所谓,就算现在他们忽然想给我过生日了,我也很难重视。不是他们想过,我就要配合他们过,他们想跟我亲密,我就要乖乖回家。”

    安问愣了半天,傻愣愣地,半晌:“……你好酷哦。”看样子感觉很崇拜。

    任延笑着揉揉他脸:“睡吧,到时间我叫你。”

    他掩了房门上三楼,在楼梯拐角处发现了那两只布朗熊的头套和衣服,软塌塌地堆在一起,很喜剧。任延脚步稍顿,过了会儿,正在书房里拉Excel的崔榕,看到了一只明显过于高大的熊。

    “所以我今天跟你讨一个你也能喜欢他的心愿。”任延勾起半边唇角:“你不要觉得这是征求你的首肯和同意,只是给你个机会。”

    本来挺走心的,崔榕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差决堤了,被任延一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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