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74-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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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关心过了,你说喜欢,还要。”

    安问伸出双手,手腕上显而易见有掐痕,或者是什么东西束缚后留下的痕迹,他恼羞成怒地瞪向任延,任延勾了勾唇:“这个不赖账,确实是我干的,帮你吹吹?”

    安问赶紧藏好手,眉拧得很深,被吮得嫣红微肿的唇,此刻被他自己咬着。

    任延看他倔强恼怒可爱,忍不住亲他的唇角:“怎么办,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我觉得好亏。要是有一天你跟我翻脸不认,我岂不是被你又骗身又骗心。”

    安问不想告诉他自己其实模模糊糊记得点,免得他得寸进尺。他并非完全不清不楚,何况身体深处的记忆骗不了人。他习惯了接纳和快乐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遗忘,会反复提醒他记起、忆起。

    运动了一下午的躯体饥肠辘辘,安问揉着肚子,任延接管过来,帮他揉着,边说:“我叫了酒店餐,应该很快会送到。”

    等餐的间隙起床洗漱。

    虽然被仔细地擦拭过,但安问浑身上下还是狼狈得厉害,房内那种气息浓重,他洗完澡出来,做贼心虚般地去开窗。腿太软了,赤脚也能在地毯上绊了一跤,脚趾头撞到凳脚,他坐在床尾凳上一边委屈呼呼一边眼泪汪汪。

    茶几上散乱着什么粉色的丝带和包装纸。

    是什么小女生送他的生日礼物吗?安问一愣。不是七个小时都在房间里……?为什么还有空跑下楼去,收别的女孩子给他的生日礼物?思绪一难过起来,他走向茶几的几步都忘了脚趾的疼了,心跳如鼓擂。会是什么了不得的、见不了光的礼物吗?这算不算窥探隐私?只是看一眼东西,应该不算吧,如果有贺卡的话,他保证不乱看。

    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纸盒,在灯光下略有些反光。安问拿起来,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万……艾……可?”

    是什么?药?任延生病了?安问心里一凛,是打篮球受伤了吗!

    盒子显然有被人打开过的痕迹,安问抽出,蓝色的药片,锡箔已经破了,里面空了一颗。他抽出说明书,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研读起来。

    ……妈的,壮阳药!

    任五桥深呼吸,发现反驳不出,又憋又恨地走了。

    离去学校还有个把小时,任延蹲下身,先摸了把安问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的迹象后,把热水从他手里拿走:“上去再睡会儿?”

    安问确实还困着,迟疑的档口,任延已经将他打横抱起。家里没装电梯,对于现在的安问来说,两层楼二十多级台阶相当于是受罪。他惊了一下,抱住任延脖子,一时的腾空让他头晕目眩,等这阵晕眩过去,他看到毛阿姨杯子都要吓掉了。

    任延面色如常:“他不舒服,爬不了楼梯。”

    “哦哦哦……”毛阿姨回过神来,不尴不尬地关心着:“那,要不要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任延想了想:“给他炖点补气血的甜汤吧。”

    安问摆手,淡定冷然地表示没关系。

    任延冲完澡出来,就看到安问怒气冲冲地一手攥着药板儿,一手捏着说明书。

    任延:“……不是,你听我解释。”

    看到他慌,愤怒如潮水般消退了,安问鼻尖红红,抽了下气止住想哭的冲动,可怜巴巴地做着手语:“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身体?就算你不行,也不用吃药伪装,我又不会嘲笑你。”

    任延:“?”

    wtf???

    一想到下午那七个小时是任延用药换来的,安问不禁悲从中来,伏在桌子上难受得心脏快爆炸。天啊,那都是任延为数不多、强行催动的生命力!

    任延无语地扶了下额头:“你听好,这是卓尔婷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包得很好,我不知道是什么,拆开后才知道是这个药。”

    安问抬起头,像非洲大草原上狐獴出洞,泪眼朦胧神情懵懂:“你骗我,你明明已经吃了一颗了。”

    “干。”任延大步走向他:“我那是好奇,所以拆了一颗出来看看,不是放桌子上——哪去了?!”

    大理石茶几上只有粉色包装带,哪有蓝色药丸?

    安问清冷的面容上眼眶绯红,冷冷地看着任延演。

    “操我真放这儿了,就随手一放。”任延翻着桌上的东西,无语,“是不是掉了?肯定是掉下去了。”他弯下腰,在茶几附近的地毯地板上仔细看着。

    服务铃响,安问过去开门,任延坚持翻找。

    安问等他吃饭,任延让他先吃,誓要证明自己清白。

    安问吃海南鸡饭,咬着筷子,任延还在找。

    安问吃完饭,喝完汤,收拾好餐盘,任延还在找还在找。

    安问剥好橘子吃了两瓣,任延开始尝试掀开床底,但这是张温莎床,简言之,很重。

    安问坐在沙发上开始犯困打盹儿,头一点一点的时候,任延倔强把床移开。

    安问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又醒来时,任延搬走了床头柜。

    安问揉着脸让自己保持清醒时,任延掀开了地毯。

    安问最终搭着二郎腿,两条手臂交叠在身前,也不哭了,也不困了,眉心跳了跳:“其实也没那么丢人。”

    任延找不到蓝色药丸,把他打横抱起丢到床上,冷笑:“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安问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明白,随随便便怀疑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这代价太过沉重,他第二天睡到下午都还醒不过来。只不过,前一晚被折腾得天翻地覆之时,他意识里迷迷糊糊浮浮沉沉,总觉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凌晨两点,任宅。

    崔榕:“任延怎么还没回来啊?”

    任五桥:“再等等,再等等,跟同学玩太晚了。”

    崔榕:“那我这头套能摘了吗?”

    任五桥:“不行啊,万一他突然回来了,你不就来不及戴了吗?”

    崔榕:“………”

    餐边凳上,一雌一雄两只布朗熊支着腮翘着二郎腿,各自哈欠连天-

    糟了!

    安问从床上一跃而起,任叔叔说过今、……昨晚上要给任延惊喜的!!!!!

    ?第七十七章

    一推开家门,偌大的三层别墅怨气冲天。

    崔榕坐沙发上跟合作部门开电话会议,对方做事推三阻四但抢功最快甩锅技巧一流,她中英文夹杂句句夹枪带棒机关枪似的连续输出三分钟,喝了一口水后继续不带脏话地阴阳怪气,直把对面怼得鸦雀无声大气不敢喘,下属切小窗聊天:“Fiona今天疯了?”

    任五桥在那儿戳气球。

    满屋子的气球怎么吹起来的就怎么拿针扎破,是他傻是他痴是他naive,为表父慈子孝竟然真的自己吹了几十个气球,现在好了,他拿毛阿姨给西西公主缝围裙的针一个接一个扎漏气,咻的一声是气球飞上天的声音吗?不是,是他没关好的怨气上街溜达去了。他面无表情动作熟练手起针落,眼神比容嬷嬷扎紫薇那天还冷。

    任延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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