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61-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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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问觉得丢脸,捧着纸杯不搭理人,任延把杯子抽走:“下次觉得难受就不要硬撑着,卓望道还知道请假呢。”

    安问的手语里透着心虚:“我又没拉肚子……谁知道。”

    任延睨他一会儿,忽然俯身下去,在他耳边漫不经心地问:“二十一,真的这么怕么?”

    安问水都吓洒了-

    回到家已快要十一点。

    这几天两人都是在任延床上一起睡的,怕早上毛阿姨来收拾内务时看出端倪,安问早上还得特意过去把被子重新抖一抖。因为吃了药又喝了热水,安问觉得精神了些,洗过了澡后,跟任延在书桌前互相监督功课,他写英语,任延练化学。

    都说英语提分快,但安问的基础毕竟弱,脑子里还有手语汉语两套语言体系,再硬塞入一套英语语法,实在是混乱得很。不仅听力差,完形和阅读也是丢分重地。任延亲自帮他挑专项练习卷,亲自帮他批改。

    都出这么多力了,当然得要点好处。安问被他抱坐在怀里,眼睁睁看着他给自己朱批打叉。改完了,任延换了一支笔,仍是单手圈着他:“这个句型怎么一直错?”

    安问心里想,太难了,这么长的句子,这么复杂的成分,前绕后绕的,大结构里套小结构,those来that去,还有时态。

    “把句子成分和断句划给我看。”

    安问拿起笔,伏下身划线。他原本就坐任延腿上,一动姿势,着力就变了,任延的腿被他压得痒。

    划分完,忐忑地交给老师批阅。任延戴着金色的金属细框眼镜,只是略略扫了一眼,便放下笔,转而两手都圈住安问:“我帮你读一遍。”

    他嗓音清朗,用完美的美式发音将句子按照正确的结构、断句、轻重音读了一遍,虽然是很轻描淡写的语气,但起伏停顿标准,跟安问在脑子里默读的感觉很不一样。

    读完正确的,任延又按照安问划分的读了一遍,镜框后的眼眸认真中隐约含笑:“听出区别了么?”

    安问点头。

    “那这里是选those 还是that?”

    答案清晰一目了然,安问瞬间懂了。

    “下面的继续。”任延提醒他继续自己先订正一遍。

    安问果然认真订正起来,任延将下巴搁在安问肩上,也跟着看了一会儿,歪过脸亲安问的脖子和耳后肌肤。

    “傅立叶变换我的爱”想了半天,「哎算了,不过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决定送我那个朋友一套小工具,希望他可以不要受伤(身心都是)」

    安问岔了一口气,弯腰剧烈咳嗽起来,觉得胃更疼了。

    傅立叶变换我的爱:「他比较单纯,没见过世间的险恶,屁股也是。」

    省实表白墙:「……你想得真周到。」

    傅立叶变换我的爱:「我想通了,其实这也是件好事,不然两个基在我身边,万一他们一起看上我怎么办?这才是修罗场!」

    安问瞬间不想理他了,「那你投稿还发吗?」

    傅立叶变换我的爱:「算球。」

    安问清除了漫游聊天记录,还是不想写作业,鬼使神差地点进橙色软件,搜索“小工具”,从这一刻开始,他的搜索引擎就脏了……他只是想见见世面,又有什么错呢?但同性恋的世界太广阔奇妙,就连那些评论也很奇妙。

    「晚上回家就给老婆用上了,凉凉热热的,老婆说很喜欢。」

    ……等等,不是gay吗,为什么要叫老婆……他骗婚?!

    「宝贝超好,把我宝贝也变得超好草,忍不住超市他。」

    谐音梗加双关梗,扣两分。

    坐上的瞬间,便不管不顾地又吻在一起,任延的掌心反复抚着安问单薄的脊背,按着他的脊椎骨,按得安问四肢百骸蚀骨地麻。如此吻一阵,眸色深得让安问不忍直视,“你小时候最喜欢牵着我的手了。”

    安问当然记得,但不知道他这会儿忽然说这么纯情的话是干什么。

    任延勾了勾唇:“你知不知道你牵人手的方式很特别。”

    睡衣宽松,柔顺地堆在腰间,任延的掌心贴上:“肚子还疼不疼?”

    他的掌心永远炙热,安问被他贴得舒服,攥紧了笔,身体紧了一下,摇了摇头。

    任延感受得清楚,脸上仍是那种淡淡的表情,嘴里淡漠正经地说着:“真的?再检查一下,好不好?”

    问着好不好,手底却没给他“不好”的余地。

    安问闭了闭眼,笔尖在试卷上停顿住,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点,水都出来了。他好想说你检查得不对,疼的明明不是这里……但随即连呼吸都短了去了。何止方位不对?分明部位都不对。

    这管中性笔的水很多,笔尖的珠芯圆润顺滑,支在纸面不写,便一直出着水,水透过卷子,将薄薄的卷子都打湿了。

    “写啊。”任延好心地提醒他,语气冷静:“怎么停着不写了?”

    他的脸上也没有表情,只有金色镜框后的眸色冷而深。

    安问扔下笔,手语打了一半,任延歪了歪下巴,意味深长地问:“谁让放下笔的?嗯?”

    眉心深深蹙起,安问紧绷着身体,但姿态又是软的,难耐地蹭了蹭,躲着他的动作。蹭着时,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都是一僵-

    任延的性器支得厉害,抵着他的屁股,像一把枪。

    任延将嘴唇贴上他耳廓:“你别乱动,说不定还能软下去。”

    安问果然不敢乱动,老老实实地僵坐在他怀里,闭上眼,两手无力地抓着他心口的T恤衣襟。却不知道根本是被骗了。动作变本加厉,任延手上的速度由慢到快,将他裤子拉下,释放出挺立的一根,大手帮他飞快地打,另一手穿过他腋下,抱着他单薄的胸膛,抚弄他胸前粉红挺立的一点。

    他不让安问乱动,是因为安问这样的重量,坐得他很舒服。

    因为跟任延睡的缘故,他的俄罗斯小熊也搬到了任延房里,毛阿姨还以为是安问分享给任延的,每天都将它端端正正地靠在床头。现在,俄罗斯小熊坐得有多端正,它的主人就有多不堪入目。经过修缮,它的双眼漆黑明亮,很天真,但每晚目睹这样的把戏,恐怕早就脏了。

    心里也要为主人叹气。心心念念等了十年的哥哥,到头来却最喜欢玩得他门户大开。

    安问被迫两条腿分开,整个人绵软地仰在任延怀里,两条腿无力地垂落。任延或许是觉得不够,在他耳边命令他:“把腿踩桌子上。”

    已经涣散的眼神有了片刻惊恐的清明。不要!太羞耻了……

    掌心从出了水的眼孔上擦过,又反手裹弄,任延的速度慢了下来,哄他:“乖。”

    挽住安问的双腿,让他赤脚双足踩在书桌边缘,膝盖大大地往外张开,形成一个很不齿的姿态。白皙的脚趾泛着粉,用力绷着,看着真可怜。

    气喘吁吁之际,涣散的眼神很久也没恢复清明。书桌上的纸巾盒这些天见底很快,任延擦过了手,抚过安问的脸,与他重重地接吻。掌心的味道在两人潮热的呼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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