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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的危险性竹马》 50-60(第6/25页)
人不是白当了?”
安问打着手语:“让开。”
“看不懂。”
“让开。”
“真的看不懂。”
“让开。”安问固执地用手语重复了第三遍。
安问一上午没见他,手语打得潦草而急:“那你去哪里了?我给你发微信了,你也没回。”
“上课,第一节课去找了化学老师,第二节课大课间去了校医院,第三节课去找了老邢……我没逃课。”
秦穆扬看着安问的手语,想要读懂他的意思,介入他们的对话,但却分明像个睁眼瞎一样,安问说了什么关心什么,他都不懂。他们越是旁若无人,他就越是渐渐感到一种被晾着的耻辱。
“聊够了吗,给个明白话。”他打断两人,认真地盯着安问,“到底行不行,有没有机会?手语我会学,高考完就学。”
任延轻轻地失笑一声,带着病中的些微疲惫:“他就算现在说喜欢你,你也看不懂。”
“你喜欢任延吧,是吗。”秦穆扬眯了眯眼,十分不舍得安问这张天真、纯洁、不懂得设防的漂亮的脸,“如果他不喜欢你,欢迎你找我,我不介意。”
任延歪了下下巴,有些无奈地看着安问,轻轻问他:“找吗?”
虽然是十分纨绔且随意的姿态,但安问莫名感到了他的不爽。他顿时摇头,摇得斩钉截铁。
任延满意了舒坦了,心里一直紧绷的警戒线松弛了,耳边尖锐的警报声可以止息了,他对秦穆扬勾起唇:“下次在球场上相遇,我还会打爆你,你最好一丁点都不要停止训练,否则就会输得很难看,只要安问在的场合,你就别想赢,别想出风头,别想拿MVP,每一次站上球场,你一定要牢牢记住,安问就在观众席上,但他不是为你而来,只为我而来。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你千万不要觉得是你给我造成了危机感。单纯只是因为……”
任延停顿了一瞬,“我太喜欢他,所以任何人、任何目光敢觊觎他,我、都、会、不、爽。”
?第五十三章
秦穆扬正在体育特招的紧要关头,因此即使被任延如此挑衅,他也只是捏紧了拳阴沉着脸,忍了又忍。且不说跟任延打架能不能打过,惊动了校方背了处分,在档案里留下污点,那他的特招就泡汤了。
铁门猛地被甩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金属嗡鸣,回声在天台和楼梯间久久震荡。不少师生都被惊动,怀疑戒备地等了半天,等来秦穆扬一张活阎王似的脸,猜想天台上多半就是那些差生起了冲突,顿时作鸟兽散。
安问还沉浸在任延那句“我太喜欢他”中,脸色红着,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来应对。反倒是任延很自在地在墙上靠着松弛了下来:“怎么想到来天台找我?”
“你呢?又什么刚好来这里?是来抽烟的吗?”
“抽烟?”任延失笑,“我什么时候抽烟了?又是秦穆扬跟你说的?别听他乱说。”默了一会,正色起来:“天台不是你应该来的,这里不是每个人都很好说话,如果我今天不是刚好过来,你要怎么办?”
安问扬起拳头:“我会打架的,你以为我不会?”
任延勾着唇,点着头:“那最好不过,我不会每次都恰好帮到你。”
安问神情闷了下来,恹恹地问:“为什么要跟我讲话这么客气?”
“有吗?”任延不知道是装傻还是真的没察觉,“是正常的语气。”
安问鼓足了勇气:“体验真的结束了吗?”
任延的目光很淡地停在他身上,似乎随时都要移开:“不是说好了一天吗?”
安问用力朝一侧抿起唇角,很孩子气很为难的表情:“现在才过去一夜,不算一天,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
任延愣了一下,莫名失笑了起来,气息里哼笑个不停,刚刚还仰着看阴天的脸也笑得半垂了下来。
安问问他“你笑什么”,但任延没看他,安问便推了他一下,有些生气地问:“为什么总不看我?”
“谁整天看自己朋友? 你看我整天看卓望道吗?他讲话我也屏蔽的。”
安问:“……”
“二十四小时?那就是到晚上九点截止,对么?”任延半认真半糊弄地问。
“早上不算。”安问斤斤计较得不得了:“谁一大早甩脸色给男朋友的?”
“讲点道理,我哪有对你甩脸色。”
安问作出愤怒的表情,像一只羽毛白色的的愤怒小鸟:“你有,你不看我。”
任延挑了挑眉:“那既然如此,就先存着吧,等改天再说,这几天还是做朋友。”
话都聊到这儿了,安问也不扭捏了,直白地问:“改天是哪天?”
休想蒙混过去!
“周末吧,今天周二,周六再说。”任延随口敷衍,原本靠墙随意交叠的长腿站直了:“现在你该回去午睡了,或者还来得及去食堂吃一顿中饭。”
安问愕然:“你赶我?”
“嗯,其实比起更人相处,我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任延没有情绪地说,一手搭在安问肩上,将他往门口轻推,“不信你去问卓望道。”
安问还有好多话,一边被他推着一边回头:“那你之前干吗整天找我?”
“因为对你有非分之想。”
安问赌气气急,还想“说”,任延按下他左手:“好了,话怎么这么多?手不酸吗?我都看累了。”
安问皱了下鼻子,即使左手被按着,右手也倔强残缺地表达:“你病好点了吗?”
任延实在被他可爱到,一直刻意绷着的表情也破功,抿了抿唇:“好多了,有劳你关心。”
安问:“……”
任延终于把人推出门外,拉上铁门礼貌而毫不留恋地说:“拜拜。”
任延并不擅长,何况安问的球实在是凶,不是接不到,就是接飞了,即使真接起来了,也震得他整条手臂发麻。偏偏不生气,由着安问针对,一边勾起唇笑,一边无奈,透着网与明晃晃的日头,正大光明地看他,与他视线相接。
安问被他看得面红耳热,下手更重,剩下的队员也不跑了,由积极策应变成了场上遛弯,都叉着腰摸鱼看戏。
打满了一局,腰上的伤实在是受不了了,任延主动举手申请退出,一边喘着气笑一遍说:“对不起,真打不过。”
女生们齐刷刷给面子:“已经很厉害了,问问本来就很强的!”
铁门在安问眼前合上,安问傻傻地站了会儿,才察觉到任延是认真的。他忿忿地往下走,一直下一直下,身体像上了发条似的自动往食堂走,心却遗落在了天台上。
他并不知道,天台上的那个人正倚在栏杆上,手懒洋洋地支着腮。在千篇一律的校服人潮中一眼辨认出他的背影后,原本淡漠的眼神也有了情绪的变化,那么眷恋地目送着他,一直目送他至看不见的地方。
食堂空荡荡的,阿姨已经在收拾餐盘了,安问走到唯一一个还开着的窗口,心里还想着问任延,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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