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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层烧出糊味。他手忙脚乱地拧了火,心虚,浅浅抿了抿,像喝煤炭烧灰的水。“呸呸呸。”偷偷倒掉。

    任延失笑了一下:“不是那种怕,”他顿了一顿才再度开口:“是怕你有一天跟我说,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用那种很失望的眼神看我。我已经长成了这样,没办法再回过头去重新再来,我不能为了把自己放进你喜欢的套子里,像灰姑娘的姐姐一样削足适履,砍掉自己的枝叶。”

    看到他怀里的郁金香,“比如一束铃兰,就没办法放进郁金香的套子里。”

    静伏的热带灌木丛里,响着蟋蟀的吱吱短促鸣叫,硕大无比的蜗牛在石砖路上粘着,也不怕被人踩碎。安问不合时宜地想,这个蜗牛是从非洲来的,到了宁市没了天敌,所以一到潮湿的夏季就泛滥,而宁市的夏季又那么漫长。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出现了一个跟你理想中的任延一模一样个性的人,你是不是会更喜欢跟他相处?对于你来说,任延长成什么样,应该是最无关紧要的,我只是刚好套对了最无关紧要的一环。有时候也会对这个子虚乌有的假想敌单方面厌恶,……或者说,嫉妒。”

    没完没了地做着假设做着反问,如果是那个任延的话,安问会不会就答应了?如果是那个任延的话,安问也许就不会犹豫吧。如果是那个任延,安问愿意做一切事情。那个任延不存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别的任延了,所以安问只能退而求其次,全盘接受他的模样,只不过像打架这样的成分,他不喜欢,便干脆不过问,装看不到。

    有时候,这样的纯粹也是很残忍的,任延有杂质,而安问忽略杂质。

    任延想的是一个方向,安问想的却是另外一个方向。

    小天才热牛奶不允许失败第二次。安问充满成就感地端上二楼,结果发现任延已经睡着了。

    发烧的人呼吸声沉重,听着都觉得气息滚烫。任延卷着被子,眉心蹙得很紧,壁灯的光晕笼着他,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洼阴影,看着没那么桀骜了。安问抹了抹脸,觉得自己眼花了,因为他现在看任延像看个成绩好听老师话的乖小孩,还挺脆弱的。

    牛奶还烫着,安问席地而坐,不着急叫醒他,两只手臂乖乖地交叠搭着床沿,将下巴贴上去,歪着脸看任延。

    明天酒醒了后,什么都会忘干净吗?安问鬼使神差地直起身子,两手支撑着,将头垂近任延脸侧。

    反正在网吧里都已经偷亲过一次了,再偷亲一次也没什么区别。而且任延病得这么重,应该一时半会不会醒的。而且的而且,他们现在还是名义上的谈恋爱,亲一下天经地义吧。

    安问列足了三个充分必要条件,眼一闭,心跳静止,他将唇贴上任延的。

    不能怪他,因为没人教他原来接吻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一旦偷偷尝试,就会上瘾。

    他不知道,凡事不过三,任延大发慈悲地放跑了他一马,不可能再放跑第二马。

    被偷亲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眼眸,手臂用力,自然而然地揽过安问,让他上半身失控地贴到了床上。

    “唔!”安问睁大了眼睛,脑子里只掠过一个念头……他终于醒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理清这句话背后暗含着怎样令他羞愧的潜台词,便感到唇瓣被任延用力吮住厮磨……好舒服。被偷亲的人反客为主,夺去了所有的主动权,要教一教他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

    发着烧的人呼吸和唇都烧得滚烫,安问满脸不正常的潮红,口鼻间彻底被任延的气息占满。刚刚换上的家居服被任延的大手揉皱,紧紧地贴在肌肤上,皮肤被他的掌心隔着衣服摩挲。

    气喘吁吁间,唇稍稍分开,安问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单膝跪在床上,软着腰,仰着首,猫一般地舒展自己在任延的怀里,衣衫和被褥都被两人滚得凌乱。

    眸色从迷离到清醒,安问喘着气,脸色怔怔的,条件反射先扇了任延一个巴掌。

    任延被打得侧过脸,指尖擦到嘴角的伤,他用舌尖顶了顶,眸色比窗外夜色还浓:“可以伸舌头吗?”

    瞳孔都因为这礼貌的一句问话而微微扩散,还没想好“可以还是不可以”,人便又被折着腰按进怀里,任延的鼻尖抵着他的面颊,深深地嗅着:“宝贝怎么这么香?”

    想起插进瓶中的郁金香,夜露勾引出植物深夜的香气。

    安问张嘴想骂,只是嘴唇刚一张开,便被任延用唇舌堵住。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一阵深吻,吻得人呼吸不能,吻得他像被任延的气息淹没溺毙。

    沉沦之中,安问还迷迷糊糊地想着抗拒,两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但力气比触电时更酥麻绵软,等到任延的舌尖扫开他的齿缝强势顶入,安问所有的抵抗都随着力气而被抽空了,他顺从地闭上双眼,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的舌尖那么烫,舔着他的上颚,与他渡着津水。

    安问下意识地嗯着,像什么小动物被欺负得狠了。但这还不够,任延啄吻他嘴唇,眼神微眯,在他耳边低沉地命令:“宝贝把舌头伸出来。”

    再度吻入时,安问张着唇,抬着腰,搂着他的肩膀,乖乖地与他唇舌交缠,不知休止。

    吻得昏沉时,冷不丁被出考题。

    “一天的体验期,是截止到十二点,还是按二十四小时?”

    安问回答不出,觉得自己也被传染得发烧啦,一想到过了零点就不能这样跟他亲亲接吻,心里似猫挠。

    “二十四小时好不好?”

    ?第五十二章

    对于一个重病的人来说,接吻到快两点还舍不得睡,无论怎么看都太不节制了。

    对于一个康健的正常人来说,跟感冒发烧的人接吻到快两点还不情愿入睡,无论怎么看都太不自爱了。

    安问的嘴唇红肿着,在壁灯的昏芒下发着嘭润的水光,任延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反复啄吻。在相拥的吻中,薄被分不清卷在谁的腹下,睡衣凌乱地半搭在床沿,随着安问蹭向任延的动作而掉在了地上。

    “好烫。”安问由着他吻,怔怔地说。

    即使开着空调,房间里还是热得让人面红耳赤,心跳沉重地激烈,连呼吸也透着潮热。

    “对不起。”任延说着,将身体稍稍分开。因为发烧,他浑身的肌肤都发着烫,体脂率极低的身体如同一张绷满的弓,每一寸肌肉都写着蓄势待发。

    “不是说这个。”安问轻瞥开目光。

    任延愣了一下,转过脸咳嗽起来,透着他身上不常见的慌乱。

    “我想看。”

    “……”任延真怀疑自己烧出幻觉了,他压低声音,手撑着床,吞咽了一下:“别招我。”

    “就看一下。”安问看着他的眼睛,下垂的眼尾一如既往的无辜、天真、纯洁。

    谁不想好好呵护纯洁的白色郁金香。谁又不想把纯白如珍珠的郁金香弄脏,染上自己的颜色。

    喉结反复滚着,任延两手后撑,长腿曲起,眸底染上暗色,没说话。

    安问乖巧而小心翼翼地撤了下去,空调被被顶出一个小山丘。静谧之中,只有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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