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宠妃系统当了秦始皇的国师: 40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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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出来一叙。”

    赵构一听到议和有问题,半点没拖延就来见十九岁的衣衣。

    “为何会有问题,此前不是好好的?”

    “官家,今时不同往日,金贼朝廷四分五裂,中朝廷应下这份议和,但粘罕所在朝廷可不认可议和,前些时候还入侵咱们州界。”

    “这些乱臣贼子!”赵构连声音都变调了:“这要如何是好,莫不是要和金人所有朝廷都签一份和约?”

    “不可!”十九岁的衣衣似模似样地劝说:“和约多了,便不值钱了,显得我们过于软弱可欺,金人随时会撕毁和约。如今他们愿意签订和约,很大一部分缘由便是因着他们进攻滑州失利,不输又如何会求和?”

    赵构想了想,说:“远交近攻。”

    他也就这时候脑子转得很快。

    然后,赵构紧接着又道:“不过,朕听闻那粘罕仅是在边境掳掠一番,并未大举进攻,可以交好金国中朝廷,却也没必要进攻粘罕那方,由着金贼狗咬狗便是。”

    十九岁的衣衣:“……”

    十九岁的衣衣微笑:“官家所言甚是。”

    真不愧是历史上在宗泽费劲巴拉收拾残局,反抗金兵时,还下旨斥责宗泽“妄作”的完颜构。幸好她也没指望这人抗金。

    “官家估摸着今年夏税能有多少?”

    赵构脸立刻绿了。

    这意思他知道,夏税收好后就要拿给金人。

    还好还好,金贼没有打到南方,经过这两年修养,南方税收变多,如今一岁能有一千余万钱,拿出五百万缗不算太多。他还能享受。

    十九岁的衣衣继续微笑,内心琢磨着:是不是该增一下岁币了?听韩世忠说,最近完颜构手上又有钱能够挥霍了?

    赵构:“夏税之事稍后再说,卿要寻岳飞……”

    十九岁的衣衣:“官家,既然一直找不到那便罢了,可能是我听错姓名,我要找那人或许不叫岳飞?”

    赵构微微颔首:“那这武将……”

    十九岁的衣衣本来想说韩世忠,又想到如果韩世忠离开,她想打听朝中消息就很麻烦了——

    到时候得亲自入朝,对着完颜构卑躬屈膝……才、不、要!

    遂道:“金人如今形式变换,我想再看看。武将之事,暂且作罢。”

    赵构再次点头。

    生怕被其他人发现,问过十九岁的衣衣没有其他事情后,赵构就立刻离开此地,回到扬州行宫之中。

    没两日,韩世忠递来消息:小心,官家派了兵部侍郎李擢前去黎阳宣旨,欲要停止北伐。

    便有玩家去找陆宰:“符钧,你知不知道兵部侍郎李擢?赵构要派李擢过来宣旨,让我们停止北伐。”

    “李擢?”陆宰一惊:“居然是他。”

    “什么是他?”

    “李擢原先是中书舍人,金贼进攻京师时,他负责守陈州门,却在城楼上载歌载舞,喝得酩酊大醉。陈州门的禁军师长何庆源发现金贼渡护城河,去告知李擢,谁想那李擢竟然呼呼大睡,对战况不闻不问,致使金贼填平护城河,攻下陈州门。”

    玩家听得有些不对:“等等,中书舍人是几品官?”

    “正四品。”

    “那兵部侍郎呢?”

    “从三品。”

    “他干出这些事,居然不降职,还升了?”

    “原先是罢职,后来又启用……”

    “他干出这些事,才罢职?”

    陆宰尴尬地点头,解释:“中书舍人是文职,兵部侍郎也是。”

    玩家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官家大气,优待文人真不是说说而已。”

    至于是不是真的夸奖,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另外一个玩家吐槽:“站在赵构视角上,能不优待吗?这可是送他父兄去北国‘游玩’,另类助他上位的功臣,有功就该赏!”

    陆宰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坐在一旁,直到自家主公表示:“那李擢敢来宣旨,阻止我们北伐,我把他暗杀了吧,来一个杀一个,直到赵构不敢派人来为止。”

    陆宰脸色一变:“主公万万不可!”

    “嗷?”

    “那李擢是赵明诚妹婿,赵明诚其父赵挺之是元丰党人,而赵明诚其妻乃易安居士,她父亲李格非曾受苏东坡看重,乃苏门四学士之一,为元党人。若动李擢,便是同时得罪元丰党人与元党人,几乎得罪了大半朝堂。尽管我们不靠朝堂供给军粮,可这终究是身后之人,若是对我们使绊子……”

    玩家:“那我们只能任由他宣旨了?”

    陆宰摇头:“如今也不能明着抗旨。”

    玩家困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要怎么办?”

    陆宰琢磨了一下:“只能利用民意了。”

    第412章 一场美梦

    “陆符钧,你怎么让人把库房搬空了?”宗泽来让陆宰讲清楚:“百姓捐献物资给主公是感念主公恩德,主公向百姓发行国债是疼惜百姓,这笔钱粮确实该还,但不该现在还,军队还需要这些钱打仗呢!”

    陆宰展示用手绢捂住嘴唇,稍稍咳嗽两声,才拉着宗泽入房,转身关上门外风雪,说:“不用担心,我省得,这是要给李擢下套。”

    “李擢?”提到这人,宗泽握着拳头,脖子上筋膜一路暴起,一直蔓延到下颔,如同树根:“那该杀全家的泼贼又做了甚事?”

    陆宰就将赵构要停战的事情告诉了宗泽。

    宗泽如遭雷击:“停战?那河北又该如何?”

    “还能如何?送与金贼,双方以大河为界。”

    陆宰转过身,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但我不愿如此。国家之土,一寸不可失,他要送,我不愿!”

    宗泽的脸色很是苍白,但眼睛里的光却很亮:“计将安出?”

    陆宰没有急着说话,先把四周观察一遍,才慢慢道出:“主公想要杀了李擢。”

    “不可!”宗泽眉头直接打结:“李擢能死,却不能在宣旨时死在我们手上。”

    宗泽接着说:“李擢若折在我们手里,那叫抗旨,不论官家对我们做什么,他都占了大义。到时候官家派兵来打,金贼又进攻,我们这点兵力如何能两面顾全?便是官家不出兵,朝中党人作乱,掐断供给——我说的不是粮食,这些我们自己能种,而是铜铁布料盐糖这些物件,一旦将其封锁,不许商人往这边售卖,能让我们产生极大乱子。”

    “某也是这般想。幸得主公听劝,听某述说利弊之后,便让某全权去处理此事。”

    陆宰试探道:“某认为,绝不能让李擢将旨意宣读出来,君以为何?”

    宗泽还没意识到陆宰的意图,只附和:“我也这般认为。”

    陆宰接着试探:“某还欲让百姓知晓官家派李擢来的用意,将国债还清便是间接告诉他们,没法打了,也就不必欠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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