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现代后,小史官爆红娱乐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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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瞬间寂静。

    他们一个坐在窗边,一个站在床头,久久无言地对视着。

    最后,赶在乐宴平开口之前,萧策先一步故作轻松地勾了勾唇角,笑着道:“风景很好是不是,据说雪山那儿会更好。要是回头有时间,我带你去玩。就是现在……抱歉乐昭,我有些累,可能要先睡一会儿,你半小时后叫我一下,可以么?”

    乐宴平想说的话就此被悉数堵了回去。望着萧策面上的疲累,他点点头轻声应了好。

    之后,二人再无言。

    萧策躺在床榻上背对着乐宴平阖眼休息着,只给人留下了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看似不显,实则从头到脚都透着股拒绝交流的意味。

    乐宴平便也不再打扰他,摸出手机定了个闹钟后,就坐在萧策身后看着他的后脑勺安静地发呆。

    原来不是错觉。乐宴平想,他好像真的让萧策生气了。

    只是……他在气什么呢?

    昨日,当听到虚弱的呼吸声忽然变得沉稳的那刻,乐宴平便知道,萧季渊走了。

    千年后的乐宴平,送走了千年前的萧季渊。而史书上的那一句“景承二十四年秋,帝崩于禁中”,也在此刻终于有了真实感。

    他无法忍住不落下泪来,但除了他自己再无人能知晓他的难过,于是他只能拽着萧策的衣角小声地呜咽。

    若不是硬挤在二人中间的猫儿忽然咪咪呜呜地往萧策脑袋上爬,精神恍惚的乐宴平甚至都没有发现身边的萧策已经醒来。

    于是当他带着未干的泪痕抬起头时,便在猝不及防之间对上了萧策略显晦暗的眼。

    可很快,晦暗就尽数褪去。

    “乐昭。”他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问,“怎么哭了?”

    他……不记得了么?

    是了,上一回的萧策也是不记得的。

    一时间,乐宴平心中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但最后,所有的情绪都悉数化为了无措。

    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无奈,乐宴平只好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结果方一动作,他便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此刻还缩在萧策的怀里。

    面上一热,乐宴平条件反射似的就想从萧策身上爬起来。却不想下一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一阵使力。

    乐宴平被直接拉了回去。

    他双手怔怔地抵在萧策的胸口,还不等回神,耳畔便响起了萧策有些暗哑的声音:

    “怎么了这是,不舒服么?”

    乐宴平:那肯定……是舒服的。

    若说之前他可能还没什么感觉,那么现在的他可太明白为什么咪咪那么喜欢趴萧策身上了。

    “那怎么要走?”

    一个“我”字堪堪出口,乐宴平便意识到了不对劲。

    “萧策,”乐宴平望着他,“你不觉得奇怪么?”

    如果萧策不记得,那在萧季渊出现的那一刻,他的记忆就应该戛然而止。

    而那个时候,他们还在拍摄现场。

    从拍摄现场忽然回了酒店,两个人还是这么个相互依偎在沙发上的姿势……萧策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么?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么?

    乐宴平目光探究地望着萧策,试图从他的表情窥出些许真相。可惜,他没能成功。

    萧策的表情中什么都没有。

    短暂的静寂过后,他抬手轻揉了揉乐宴平的脑袋,道:“谢谢你,乐昭,方才忽然晕倒吓到你了吧?放心,我没事了。”

    无需乐宴平解释,萧策已然自己替他寻好了合理的借口。

    说罢,他放开了乐宴平。

    将身上的小猫扒拉下来放进乐宴平的怀中后,萧策站起身道了句“我去洗把脸”,便快步进了卧室,再没有回过头。

    乐宴平抱着猫儿在外头安静地等着。

    里头哗啦啦的水声开了又关,时隔许久,门口才终于又一次响起了萧策的脚步声。

    但他没有走过来,只是倚靠在卧室的门框上,对着乐宴平道:“乐昭,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好么?”

    同今日一模一样的借口,昨天的乐宴平听话地回去了,而今天的乐宴平……

    “萧策,你睡着了么?”望着那个毛茸茸的后脑勺,他轻声问。

    无人应答。

    萧策不理他。

    但乐宴平知道,他没有睡着。就像乐宴平知道,他还记得。

    晕倒真的是个很拙劣的理由。

    若是萧策真的是晕倒,那他现在应该在医院,徐未也必然不会在主演身体可能有恙的情况下,为了赶进度直接上路。

    这是随便想一想就能明白的事,萧策却好像对此深信不疑,甚至,都没有向黎承枫求证。

    因为,深信不疑也有两种。

    萧策不是相信晕倒是真的,他知道这是假的,却情愿把它当成真的。

    他只是不想提。

    意识到这一点后,乐宴平本就难过的心越发难过起来。

    但他不打算继续这样下去。

    “萧策。”乐宴平唤了一声,“我让你不开心了是么?”

    虽然这样问了,但乐宴平并不需要萧策回答,自顾自地,他便继续了下去:“对不起。”

    人们以前常说,做错了事只要道歉,然而事实是,在大部分时候道歉并不管用。

    就比如,那些个嫌命长的贪官污吏。

    第一次陪着乾安帝和萧季渊微服私访回京后的那一个月里,午门流了许多的血。而每一位罪人被押往刑场的时候,嘴里喊着的都是对不起。

    可是对不起没有用,甚至都不能让他们身上的菜叶子和臭鸡蛋稍微少一些。

    这种事,乐宴平本来是不想看的。但无奈他和太傅记错了时辰被拥挤的人流堵了个正着,左右都走不了了,二人便只好留下来看了一程。

    那日行刑的是雁城的太守。

    世人皆知郭闲受命治水,十年方得成效,而在这十年里,这位太守帮的“好”忙可谓是功不可没。

    他以为自己贪得不动声色,却不知乾安帝早就派人在暗地里将他查了个底掉。

    于是乎,他前脚才刚带着帝王喜滋滋地从凌霄峰上下来,后脚就被人当场扒了官服,直接押送回京不日问斩。

    这人不是个有骨气的,牢车一路走他就一路哭,等快看不见了,乐宴平听见旁边一位老者摇着头叹了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乐宴平和太傅当时都没有说话,但在回去的路上,太傅却忽然开了口。

    他说:“那人曾经是我的学生。”

    太傅至今还记得他奉旨离京时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而当年,那个青年也正是这样跪在他的门下,立誓要做一名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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