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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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控诉。

    贺饮看了看余藻画的草图,余藻还挺不好意思,“看得懂吗?”

    他现在比以前自信许多, 贺饮就算不会次次到余藻的直播争夺榜一,不代表余藻的新粉都是假的。

    画面的他依然有自成一派的独特气质, 贺饮偶尔烦躁看看余藻的回放都觉得解压。

    贺饮:“当然看得懂,这不是我们学校外面的街。”

    “小藻你画得好童话啊,我还以为你当年……”

    看余藻摸了摸鼻子,贺饮哦了一声,“我明白了,就像阅读理解什么风霜雨雪和太阳什么的看主人公心情是吧?”

    他问:“会很难做吗?”

    “你不是还要做婚礼蛋糕?会不会太辛苦了?”

    余藻的品牌早就预热了,最近也有不少粉丝去余民奇的蛋糕店问余藻的新店什么时候开业。

    “不会,”余藻之前上班只是为了上班而已,他很珍惜现在的时间,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担心不够好看。”

    “毕竟是生日蛋糕,礼物的一部分。”

    贺饮:“我生日你都问我想要什么,完全不像惊喜,为什么孟煦洲就是惊喜了?”

    他靠着工作台,发现墙上还有不少拍立得照片。

    余藻直播的背景没有录进这个角落,每一张都有溢出来的生活气息,全是余藻和孟煦洲在这里生活的日常。

    余藻正要说话,贺饮摆手:“好,不用说了,我的地位一目了然。”

    他明显是开玩笑,看了余藻的几张草稿和找的参考资料,发现这还是一个景观蛋糕组合。

    “这不是你的纹身吗?”

    草稿上的孤岛变成了一艘船,冰雪消融成了绿色的山川,像是从冬到春,结合参考图,贺饮都能想象到做出来的样子了。

    余藻点头,贺饮把ipad还给余藻,感慨地说:“我们小藻体贴的时候也太体贴了。”

    “难怪孟煦洲现在看上去特别幸福。”

    他后面跟了一句羡慕,余藻问:“那你呢?”

    贺饮:“我和严柘不合适,他家太复杂了,结婚和谈恋爱也不一样。”

    余藻的烘焙室精心布置过,有孟煦洲这个专业做家居的,家里也处处都是他诠释什么是家的概念。

    很多人来看余藻直播,也会种草一些家居,一来二去,两个人的工作都像是挂钩了。

    不爱去自己品牌秒杀直播间的孟总喜欢在结婚对象的日常直播解说。

    购入的新装饰品,也有非自家品牌的小摆件,只是他笑起来太不友善。

    明明身处温馨的场合,解说都过分正经,全靠坐在一边看他笑的余藻增加氛围感。

    余藻:“那你们谈了吗?”

    提到这个贺饮就生气,“他说只想结婚,不想谈恋爱,可是……”

    他又不说话了,余藻问:“可是什么?”

    他还穿着打碟那一身T恤,现在灯光明亮,眼神给贺饮一种他越来越擅长看透人心的错觉。

    贺饮抓了抓自己很久没剪的发尾,“可是我和他又不是你和孟煦洲还有之前见过的基础。”

    “我是之前有过协议结婚的想法,结果小藻你协议结婚还真的结成天作之合了,我不可能吧。”

    贺饮之前没有谈过恋爱,目睹余藻那一段堪称恋爱的「感情」,又觉得这样的喜欢太残忍,并不想要。

    他的苦恼发自内心,余藻却问:“你喜欢严先生吗?”

    他也没有彻底了解贺饮和严柘感情的始末,更不认为自己有指导的能力。

    什么都可以学习,唯独感情缺少真心真意,学也只是浮于表面。

    有些人不学,笨拙却令人心动。

    贺饮:“挺喜欢的,但没孟煦洲对你那个程度。”

    他提起依然不可置信,“孟煦洲和你最初和我描绘的高冷酷哥初恋是一个人吗?”

    “很难想象我的校友们看到孟煦洲在你直播间干的事会露出什么表情。”

    帅哥多少有点包袱,孟煦洲完全没有。

    墙上的拍立得还有他在漫天鹅毛里背起余藻的画面,明显是孟荳拍的。

    贺饮虽然不在现场,也能对上余藻之前发的朋友圈。

    小鹅换下的毛收集在一起晒,筛子被风吹掉,孟煦洲在鹅毛里让侄子拿拍立得。

    余藻的文案带着无奈,说煦洲怎么想的是这个,但谁都看得出他的喜欢。

    纷纷扬扬鹅毛似雪花,贺饮看了又看,羡慕人生有这样爱人和被爱的时刻。

    余藻:“刚开始他也不是那样的。”

    烘焙室也是孟煦洲一手操办的,之前余藻刚搬进来的时候还问过孟煦洲三楼是干什么的,后来就变成了他的工作间。

    有人表面回国回得风尘仆仆,实际上早就盘算好。

    “我们刚开始也很客气,”余藻想了想,“我还觉得我家里太糟糕了,不知道怎么说。”

    余藻又提起孟煦洲听到他电话错句的事,贺饮想了好一会,似乎忆起那片的确是商圈,“这都能听错啊?”

    “他比我小心翼翼多了。”

    余藻走到窗边,孟煦洲和严柘坐在一楼的椅子上。

    外面已经彻底入夏了,繁星点点,池塘的鲤鱼偶尔抬头。

    孟煦洲没发现余藻在楼上看他,还在和严柘交流饲养法则说话。

    贺饮也不清楚余藻和孟煦洲具体磨合了多久,他想了想实在没有头绪,“算啦,明天再说。”

    他又点了点余藻拿着的ipad,“那等会儿孟煦洲问我在楼上和你说什么,我要说你在准备礼物吗?”

    余藻:“可以。”

    贺饮:“我看你是藏不住的。”

    楼下的孟煦洲又捡起一根孔雀毛,严柘问:“你想上去就上去吧。”

    孟煦洲:“我看上去很想上去?”

    严柘:“你一遇到余藻的事就沉不住气。”

    小鹅被孟荳带走,严柘都觉得冷清许多,玩着放在外面的魔方。

    孟煦洲:“很明显?”

    没等严柘回答,他的手机响了。

    余藻和贺饮下来的时候孟煦洲还在打电话,贺饮拎着余藻做完做的手作饼干和严柘离开了。

    送走朋友,余藻看孟煦洲还站在孔雀舍前面通话,走到男人身边,孟煦洲走一步,他就跟着走一步。

    “孟……孟大哥,孟潮东还让我做一件事。”

    “他让我租车给余藻的父亲,然后……”

    之前孟煦洲通话也不避开余藻,今天明显不对,余藻更好奇了。

    孟煦洲嗯了两声,嘴唇因为情绪下撇,余藻看他通完电话,伸手拿走了孟煦洲的手机,问:“和谁打电话,不让我知道?”

    记录是一个本地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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