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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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不少人在录像的。

    前排的贺饮就见到了之前和孟潮东厮混的几个人。

    他让人拿着手机,在舞动的人群里走过去,发现对方是微信视频,又绕了一圈,要确认视频的对象。

    反而是那边的孟潮东先察觉了,先挂断了。

    那人疑惑转头,正好看见贺饮离开的背影。

    余藻也就玩了两首歌的时间,过来的时候贺饮正好挤在孟煦洲和严柘中间。

    “孟煦洲你长点心吧,那男的绝对有问题,”周围吵闹,贺饮的声音大了几分,“你和小藻的婚礼必须万无一失!”

    严柘:“你态度不能好些吗?”

    贺饮和他有私人恩怨,骂道:“不服憋着。”

    余藻笑着过来,“在聊什么?”

    他一坐下孟煦洲就握他的手,贺饮又想挤开孟煦洲,可惜外号大船的男人体型也不差,反而把他衬成了搞笑男。

    贺饮只能继续坐在严柘旁边,隔着孟煦洲说:“碰见孟潮东的朋友了,你见过的,地包天那个。”

    严柘:“是外号还是真的地包天?”

    贺饮很快被严柘带走了话题,余藻也不着急,喝了两口水才去拿孟煦洲面前的杯子,看冰球都化了一半,问:“喝的什么?”

    孟煦洲:“可以再点一杯。”

    余藻摇头,“我歇一会。”

    他靠在孟煦洲肩头,问:“我怎么样?”

    室内开着超强冷气,余藻浑身在发热,孟煦洲趁着光线不明贴了贴余藻的胸口,“很激动。”

    余藻拿开孟煦洲的手,“不是问你这个。”

    孟煦洲:“什么时候学的,手法很专业。”

    余藻:“你知道什么是专业吗?”

    他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又要了块冰降温,“看来你也会。”

    孟煦洲摇头,“不会,不信你问严柘。”

    隔了一个人的严柘抬眼:“什么?”

    贺饮:“小藻问孟煦洲和你在外面上学的时候有没有别人。”

    就这么几个人他还能扭曲提问,装也不装,孟煦洲还没有来得及说没有,余藻还顺势接下去:“那你有吗?”

    这问题一箭双雕,反而贺饮不好意思了,“严柘有没有有什么好关心的?”

    严柘:“都没有。”

    “煦洲很难约的,”他还很感慨,“他好像……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如果什么活动有纯正的黄油啤酒,可能能把他调过去。”

    “这种会接触的场合,他一般躲都来不及。”

    贺饮:“那你呢?”

    余藻低头笑,凑到孟煦洲耳边问:“黄油啤酒好喝吗?”

    “会有人用这个钓你过去赴约吗?”

    孟煦洲:“你可以试试。”

    他摸了摸余藻还在发热的脸颊,“下次买套装备在家里玩?”

    余藻:“又不是天天玩,我现在好多事呢。”

    孟煦洲:“什么时候学的?总不能是无师自通吧?”

    他和余藻有错开的过去,贺饮也有,他也不是完全了解余藻。

    这会插嘴:“我听说是他在这里兼职的时候学的。”

    “小藻,我记得那时候打碟的人是混音师,你们……”

    他不说完就惹人浮想联翩,孟煦洲微微扬眉,勾住余藻的腰,把人勾到怀里问:“你怀疑我有,看来小藻……”

    贺饮还要火上浇油:“我们小藻很讨人喜欢的,可惜我之前以为他只看颜值不看人品。”

    余藻:“我……”

    “那我算有颜值吗?”孟煦洲忽然问,“是那个混音师好,还是我好?”

    贺饮牙都酸了,他小声和严柘抱怨,又掩饰不住高兴,严柘心知肚明,“你也很爱看吧?”

    也不是孟煦洲觉得贺饮和余藻的关系好得超乎寻常,都是朋友,严柘能做到为孟煦洲高兴,也做不到这个地步。

    难怪孟煦洲死守榜一,不肯让给贺饮了。

    余藻早就忘了那个混音师长什么样了,高考毕业后他也有过一段很放松的时间。

    但那也很短暂,孟潮东就像跟在后面阴魂不散的鬼,非要余藻松口才能心满意足。

    孟煦洲还在讨一个他心知肚明的答案,手撑着脸靠在吧台看着余藻。

    他们是法律上的结婚关系,恋爱却从婚后开始,现在依然在解锁未知场景。

    余藻甚至有种他们一辈子都不会通关的错觉,孟煦洲在他眼里依然有很多值得发掘的谜团,自己也同样。

    不然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比我看他还生动?

    余藻:“混音师好。”

    他没有如孟煦洲所愿,“那个人技术很好,我只学了皮毛,现在……”

    贺饮补充:“他现在都是金牌制作人了,我还有他微信呢,之前刷到你视频,还问我你过得怎么样。”

    严柘在桌下提了提贺饮的腿,示意他少说两句。

    贺饮的故意也是明晃晃的。

    孟煦洲:“技术很好?”

    男人目光深邃,勾引余藻腰的手用力了几分,似乎想起他们刚开始磨合的苦恼,问:“我呢?”

    贺饮坐不住了,拉着严柘去跳舞了。

    吧台这边只剩下余藻和孟煦洲,酒保被老板调到了另一边,留给高级客户私密的空间。

    孟煦洲无所顾忌地把余藻抱进怀里。

    余藻问:“你不是不会吗?”

    这片算楼上区域,隔壁还有包厢,也有人路过,只能看到搂着男人的手臂,横看竖看都是密语的模样。

    孟煦洲:“我不会什么?”

    余藻贴在孟煦洲怀里,顾左右而言他,“还要在这里吗?”

    他比孟煦洲想象的还会暗示,对视的时候眉眼狡黠,不似十几岁的沉默和灰败。

    更接近余民奇说的,妈妈如果没有过世,余藻长大的模样。

    孟音霞总告诉孟煦洲爱人如养花,但她的外孙即便不五大三粗,却没有养护绿植花草的能力,反而在养小动物上很有经验。

    要让受过伤害畏惧人类的小动物重新信任人类是很困难的。

    孟煦洲胜在他和小动物有一段稍纵即逝的从前,那也是地基的一部分。

    他微微滚动的喉结被余藻捂住,青年的手抚过他的后背,贴得更近,“哥哥,我们回家吧,累了。”

    孟煦洲:“不玩了?”

    余藻:“你不是想看我打碟,打完了,不回家还去哪里?”

    他也学会直白地回答,不用猜忌,更不用猜心,孟煦洲对他坦诚,他也一样。

    孟煦洲:“回去还有活动吗?”

    他怀里有人,还不忘喝掉余藻刚才再点的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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