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任哥哥从结婚开始恋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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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硬朗的五官因为眼神显得温柔, 反而给人一种大型猛兽任你左右的感觉。

    余藻:“我都可以。”

    他也很少说直白的话, 和舅舅交流会因为打手语思考过多,简化到很多感情无法百分百表达。

    再往前追溯,已经是妈妈还在的时候了。

    他耳根也绯红, 看孟煦洲没说别的, 他还补充道:“是你的话,我都可以。”

    孟煦洲垂眸,忽然觉得更热了。

    本来挺大的厨房都因为余藻说的话拥挤了许多, 他说:“我可能需要……”

    即便他在车上补过觉,也依然属于一夜没睡,余藻哦了一声,“那你去睡吧。”

    孟煦洲:“你不是说陪我吗?”

    刚才还说我都可以的余藻有些犹豫,他说:“那我去洗个澡。”

    孟煦洲:“午睡, 不做别的。”

    说得像是余藻很想干点别的,低头的青年抬眼,孟煦洲就伸手把他抱走了。

    洗碗机开始工作, 午后的小别墅一层安静。

    孟荳给小鹅换完水,看小叔抱走结婚对象, 摸了摸小鹅的鹅嘴,说:“我也这么抱你看看。”

    可惜小鹅不搭理他,还扑棱了孟荳一脸,飞走了。

    孔雀从孟荳面前经过,小朋友给在家人群发消息:小叔现在很幸福。

    余藻进了孟煦洲的卧室才想起来他们的协议,问:“那协议呢?不是公证过吗?”

    男人比余藻还先倒在床上。

    目前头衔很多,主要还是宙心家居老板的男人显然更喜欢填充家的概念。

    这间房比余藻那间大许多,或许孟煦洲从小到大因为个头原因,什么都大上一号。

    余藻躺上床之前还看了半天他俩的拖鞋,心想都是男的怎么差别这么大,难怪孟荳老说小叔的鞋子是风火轮。

    这个小区很安静,余藻今天才知道对面住着的是养狗的大学生,隔壁栋似乎也不怎么回来,大部分时间都很安静。

    “你想作废吗?”孟煦洲问。

    余藻似乎有些紧张,孟煦洲躺下,他还坐在床沿,换上的睡衣是昨天孟煦洲的递给他那一套,越发显得他背薄无比。

    余藻偏头,“你一开始不是用肢体接触障碍哄我结婚的吗?”

    他说完又自我纠正,“也不是哄……是……”

    男人很有自知之明:“是骗你。”

    他们的流程比寻常心怀鬼胎的人结婚走得更快,余藻都不知道怎么回复他这么坦荡的欺骗。

    忆起这个人读自己的手机锁屏密码也是这么自然,拿开孟煦洲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你自然得好像这个理由都是编的。”

    孟煦洲冤枉得很,“这个不是。”

    “如果你想看诊断书……”

    余藻转身,拉起被子蒙住孟煦洲的脸,欺身压在对方身上,说:“不用。”

    孟煦洲感觉到他的不好意思,也没有扯下被子。

    这两天气温回升,室内温度不算冷。

    余藻扯的是薄的那一床,躯体隔着被子相贴,彼此胸膛呼吸起伏都很明显,好像更亲密了。

    孟煦洲干脆这么把人卷着搂进怀里,说:“陪我睡一会儿,小藻。”

    余藻悄悄拉开被子,孟煦洲已经闭上了眼。

    室内窗帘合上,遮光效果一流,只剩下床头的壁灯留下一点观察的光线。

    余藻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孟煦洲,很容易看出神。

    几分钟后,孟煦洲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余藻挣扎着却僵住了。

    他要说话,孟煦洲的手又下移,捂住他的唇。

    孟煦洲眼神锐利,这样私密的场合多了一份好接近,仿佛锐利也可以被吻成温和。

    “不要说。”

    男人声音为什么沙哑余藻也懂,他眨了眨眼,乖得像是孟煦洲可以为所欲为。

    “小藻。”

    孟煦洲又叫了他一声,余藻睁开眼,近在咫尺的脸调整了位置,孟煦洲轻声说:“你会教我吗?”

    余藻的声音从他的掌心泄出,伴随着轻飘飘的一眼,“这需要教吗?”

    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他的前任可以类比成案底,到现在都是网友热议的A市头号渣男。

    孟煦洲顶着成熟无比的脸说最幼稚的话,余藻很难想象他青春期是否有别样的悸动,就算有肢体接触障碍……哦,他接触障碍。

    也不知道余藻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

    孟煦洲问:“笑什么?”

    余藻上高一孟煦洲高三,对方岁数还比同龄人大一岁,据说是小时候生过病,晚了一年。

    余藻不会主动了解隔壁学校的信息,并没有听说过孟煦洲的名字。

    孟煦洲也一样,如果不是外婆坚持,他甚至都想挂个学籍自己学习,群体生活依然让他不适。

    在有喜欢的人之前,孟煦洲从未因为自己的外形懊恼过。

    他甚至觉得这样方便快捷,不会让人想靠近,忘了如果什么都按照外貌评判,他喜欢的人也会被他的不好说话吓退。

    “没有和别人试过,那别的方式可以吗?就飞……”余藻问得很小声,也说不下去。

    被子落下,在小的空间营造出更小的空间,像成年人也有独一无二的秘密基地。

    孟煦洲听懂了,“没有,偶尔想你的时候我……”

    余藻没有这种依偎说话的时候,孟煦洲也没有。

    他也有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时候,透露出的想你却又把余藻烧得晕晕乎乎,“想我?”

    孟煦洲搂着他,嗯了一声。

    余藻张口,想说我也想你,他那前科一般的从前实在没什么想你的说服力,一下眉眼耷拉,显得更可怜了。

    孟煦洲很难忍住亲吻他的欲望,午后窗外还在下雨,淅沥的声音和亲吻的声音重合,余藻的声音温温吞吞,在亲吻里抱住孟煦洲,“你不问我吗?”

    孟煦洲:“问什么?”

    “棋院那位的话,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余藻:“你不问我为什么和他认识?”

    孟煦洲笃定地说:“是他有错在先。”

    他明明是后来赶到的,当时周围人的眼神余藻还记得,更深刻的却是孟煦洲的怀抱。

    余藻没有说话,窝在孟煦洲怀里看他。

    他还闻了闻,闻得孟煦洲问:“怎么了吗?”

    余藻:“感觉很甜。”

    孟煦洲:“我没有吃甜点。”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余藻笑出了声,孟煦洲这才恍然,“这算赞美吗?”

    余藻:“算实话实说。”

    他不知道怎么和孟煦洲诉说这段过去,又征求了对方的困意,“你还要午睡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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