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进行时: 70-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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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开局七十一条鱼

    上次那个美容医生能顺便帮他修复一下歪鼻梁吗?

    被打得鼻腔飞出鲜血的瞬间, 秦方好下意识想道。

    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迅速将乱七八糟的杂念甩到脑后,然后顾不上用手帕擦拭血糊糊的一张脸, 一声不吭地翻身压了过去。

    攥紧的拳头炮弹似的将路维安下巴撞翻, 他兀地从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哼声。

    铁锈味绞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蓦地在嗓子眼轰然炸开,一息之间便充斥了整个口腔。路维安急促地喘息几下,斜睨着一脸阴沉的秦方好, 而后倏地一笑。

    下一秒,原本压制住他的人便被狠狠掼倒在地。

    他趁机迅速起身,再不留情面地用力踹向对方英俊的五官。

    男人没有了脸, 就像乞丐没有要饭的碗。

    他今天就要把他吃饭的碗给砸了!

    可惜都是男人, 谁还不懂谁的心思?

    一见他这发狠的样子以及明确的攻击目标, 秦方好想也不想双手拖住直冲面门的那只脚,继而往上使劲一掰。同时他腰腹暗暗发力, 径直从地上跳起来。

    路维安顿时原地劈了个一字。

    裆被扯得剧痛无比之余,他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样子就像六点的时钟, 笔直的两根指针可怜地竖立。

    然而略占上风的秦方好犹然不知足。他这几年修身养性积攒下来的火气在今天几次三番差点被毁容下彻底被引爆。

    “你傻愣着干什么?动手啊!还是说你要帮他?”他语气很不善地冲路维安身后的郗时质问道。

    郗时没有动。

    也是, 本来他就不好动。

    何况他来也不是为了像野人一样用蛮力打架, 还打得鲜血四溅。丑陋、粗鲁, 一点也不得体。无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参与的。

    他慢慢垂下眼睑, 捧着热茶逐渐靠近, 然后抿上——

    “啪啦!”

    郗时平静地从口袋里抽出折叠整齐的手帕, 一点一点抹净湿漉漉的脸庞,顺便拈下几根茶叶。水还在沿着下颌滴滴答答, 濡湿了干燥的领口, 有种黏腻的不适。

    杯子碎了一地,紧挨着他的鞋, 同时溅湿了裤脚。

    “你在发什么疯?”他蹙起眉,面色不快。

    事已至此,秦方好看见他还能维持沉静冷淡的外表,不由心头火起。于是干脆丢开路维安,拽住他衣领。

    “之前我一直疏忽了,没来得及问。现在突然想起来——”秦方好压抑着怒意,一副要发难的口吻,“我问你,那天在医务室我拜托你照顾她,你怎么答应我的?”

    “你当时既然做出不情不愿的样子,后来为什么也和他们一样厚颜无耻地巴巴黏上来?你不是最守规矩、最肯听话的‘好孩子’吗?”

    “不是最道德、最正直吗?”

    “怎么有脸去勾引一个比你年轻的学生?”

    “你贱不贱?”

    郗时被勒住脖子,所以呼吸不大顺畅,说话声也很勉强,只是断断续续的。

    他按住秦方好的手腕,竭力想要将它扯开:“我是答应过你,我当时也的确没有动那种心思。但是感情这种事难道也是能人为控制的吗?”

    费力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趁对面发怔时突然加重力气打脱那只禁锢着他的手。

    “我不觉得我欺骗了你,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对不起你的。”他一字一顿道。

    “答应你的我不是站在你面前的我。要是你实在想不通,就把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当成两个人吧!或许这样想,你就不会感到被背叛。”

    一通话说完,郗时看着对面无法置信的神色,终于回忆起了一点稀薄的兄弟情,因此恻隐心微动。他叹了一口气,做出无奈的模样:“算了,到底是我让你失望了。”

    “如果我道歉可以让你好受一点,我愿意——”

    “砰!”

    “唔——”

    “你爹的!你还是个人吗?!”秦方好一击揍得他银框眼镜都滑到下半张脸,只留了半边眼镜腿挂在耳朵上,摇摇欲坠。他怒不可遏,“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越想越恼怒,他平息不了这股郁气,果断冲上去扯断那条眼镜腿,再忿忿不平地将整副眼镜砸到地上,接着一拳打得郗时半边脸都凹陷下去。

    郗时一下子站不稳,摇摇摆摆着后退了几步,最终一脚没踩稳摔了下去。

    看他狼狈不已,秦方好总算吐出一口闷气。他扯了扯嘴角,神色间带有几分讽意:“真是不好意思,刚才的我太生气了,想必你一定能理解,也不会怪罪我。毕竟是你说的——”

    “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你要怨就怨刚才打你的我好了。”

    “你——”

    郗时不觉哑口无言。

    失去眼镜使得他视线雾蒙蒙的,原本清晰的景色都变成了大块模糊的色块,连人脸上的五官都没有了轮廓与界线。他忍着痛开始眯着眼睛在地上摸索,直到一道声音从头顶响起。

    “什么东西?嗯?谁的眼镜?”

    “是我——”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只听见“咔嚓”一声,黑色的皮鞋粗暴随意地将眼镜彻底踩断,然后轻慢地用鞋尖踢得远远。

    “真碍事。”对面那个人咕噜道。

    手指渐渐蜷缩,用力掐着掌心,又不知不觉攥成拳。

    那副眼镜之前已经修过了,不过镜框没坏,是镜片碎了。就是那天符彧带他出去的晚上被人打碎的。放在之前,他早该丢了换副新的,可因为有了和符彧共同的回忆,这就不再是普通的眼镜了。

    再有下次能和符彧单独出去的机会又能有多少呢?尤其他本来性格就不算讨喜,更不如路维安他们会哄她高兴。

    郗时的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缝,酸涩的心情不断发酵膨胀,几乎要撑满整个胸腔。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并默不作声地爬起来。

    然后迎着段危亭充满疑惑的声音,一脚踹向了他脆弱的裤.裆。这一脚力量非比寻常,几乎灌进去他六分迁怒、三分委屈,还有一分茫然无措。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哪个角度最容易鸡飞蛋打!

    果然,段危亭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悲愤震怒地捂住了裆——这已经是他第多少次被精准扼住命运的要害了!为什么又是他?!凭什么总是他?!

    什么时候是个人都能打他了?

    被符彧拳打脚踢就算了,他技不如人、打不过,他认!

    可这些男的算什么东西?一群跟段危楼差不多年纪的老东西而已。

    男人二十五已经是走到了花期的末尾,三十彻底衰老,四十可以收拾收拾准备让贤纳小,五十就该自觉打好棺材养老,六十半个身体预备入土不拖累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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