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进行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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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怕茶里给她下药。

    接连被她推了几次,贵夫的面色也不大好看。他正要说什么,却见符彧忽然站起来坐到了另外两个新来的男人后面。

    几乎是她一坐下来,路维安就侧过脸:“真是受欢迎啊,只是坐在这里就有人主动投怀送抱了吗?”

    他的视线越过符彧,远远和那个贵夫相交,然后不加掩饰地流露出警告与讥讽的神色。

    符彧懒得理他,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个人占据。

    大概是被她灼灼的目光盯得格外不适,段危楼终于开口:“我见过你,在医院。那天你去看段危亭。不过后来你好像没有再去过,他昨天也终于出院了。”

    “你那个弟弟成天惹是生非,吃个教训也好让他学点乖。”路维安不以为意道。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是我弟弟,还用不着外人出手教训他。”

    路维安登时将眼神从符彧脸上撕下来,并扬眉对段危楼说:“这么耿耿于怀?那这样,我晚上组个局,请你和符彧吃个饭。有什么不快咱们饭桌上解决。”

    段危楼冷淡地回应:“不必。”

    “这件事已经和江大人协商好了,我不过是随口提到而已,不用专程吃个饭。”

    “话不能这样说,”路维安强忍着疼痛——符彧刚刚掐了他一把,继续道,“你既然提了,说明心里还是在意,不如大家聊一聊。正好我很久没请你吃饭了,晚上去我那边。”

    似乎怕段危楼还拒绝,他干脆提议:“带上你弟弟一起,我们四个人。”

    “可以。”

    段危楼想着晚上也没有别的安排,还是答应下来。

    *

    美容院的事结束了,江别春一回家就拉着让她猜哪里不一样。这她哪里猜得出!无非就是粉了、白了,大了、丰满了……

    于是随口敷衍了几个答案,她就拿秦天骄做幌子出门了。

    今晚是路维安组的局,表面上是冲着段危亭的事,实际上却是路维安在履行之前答应她的约定——找机会把段危楼送她床上去。

    本来没打算这么快,谁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恰好路维安介绍段危楼去美容院的时候碰上了符彧。仅仅是打了个照面,路维安就秒懂符彧的眼神。

    她想要他。

    那就给吧。

    兄弟又怎么样?该出卖的时候就得卖!还要卖得合算,卖得让验货的人高兴!

    符彧坐在餐桌旁,和他嘻嘻哈哈:“生气吗?吃醋吗?”

    “那要看你了。”

    路维安握着她的手从衣摆下面塞进去,任由她搓着他的腹肌:“你希望我是什么样的,我就是什么样。但如果让我说实话——”

    “不生气,只是吃醋而已。况且也很好哄。”

    他顿了一下,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然后吻了她的眼皮,轻得像雪。

    “就像现在这样——”

    “你笑起来,我就会快乐。”

    符彧没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肌肉:“腻了。”她一把推开他,望着门口。

    “所以新的给你安排上了,”他顺着她的动作后退,让出足够的空间,“下次还想要什么类型的,我找找。”

    结果没等符彧回答,外面吵吵嚷嚷走进来一个人。

    “哥,今天怎么想到带我来这里吃饭?”段危亭推开门,不耐烦的眼神在接触到符彧的那刻瞬间定住。他惊疑不定的目光在符彧和路维安之间游走,坐下时的动作也很迟疑。

    “你怎么在这里?”

    段危亭有些紧张:“我最近可没有得罪你,我才从医院出来的!”

    他咽了咽口水,生怕符彧嘻嘻哈哈着突然就暴起痛殴他一顿。

    “没什么,替你和同学解决一下之前的矛盾纠纷。”段危楼言简意赅,并坐在他旁边。

    “我能自己解决,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

    “哦?那你网上那些谣言也能自己解决?也不用我替你处理?”

    段危楼冷笑一声:“你的本事要是和你的脾气一样硬就好了。”

    被他讽刺也不是头一回了,段危亭早就习惯,毕竟平常他确实惹了很多事都要靠家里替他兜底。他没资格,也没脸怼他哥。

    可莫名地,他就是不快。

    甚至有种微妙的羞耻。

    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只是潜意识看向符彧。然而,符彧此刻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哥。段危亭认识这种眼神,仿佛注满了崇拜与喜爱。

    也有人曾经这样看过他,在他顶着一张无可挑剔的脸拿下篮球比赛的胜利时。

    但凭什么?

    段危楼什么都没做,就能得到符彧的喜爱,或者说是欣赏?

    对此,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敌意。

    尽管他不喜欢符彧。

    他当然不喜欢她!他又没有受虐的癖好!最多觉得她确实有点特别而已。

    段危亭烦躁地咀嚼着无聊的食物。

    然而,被他疏忽的角落,段危楼开始感到不对劲。先是意识渐沉,而后浑身乏力。视线慢慢变得模糊不清,五感仿佛在退化,就连张口说话都成为了一种负担和困难。

    五分钟后,段危亭突然感到腹痛,又羞又急地躲进了卫生间。

    他一走,符彧就丢开筷子,兴致勃勃地看路维安强行将段危楼扶到隔壁房间的床上。

    “你——”

    在路维安松手要离开的刹那,段危楼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拽住了他的袖口,同时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可惜,现在的他但凡轻轻一推,就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成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门被关上。

    他只觉得腰间一沉,便见符彧翻身骑在他的腹部。

    段危楼想要严厉地斥责她,让她下去。但奇怪的药物使得他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徒劳地仰起脸,并含着生理性泪水,用被濡湿的眼自以为冷酷地盯着她。

    衬衫一点一点被剥开,剥出一具赤/裸光洁的身躯。

    天气转凉,加上房间没有开空调,让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他的皮肤颜色很深,却黑得很均匀。由于经常锻炼,身材也保持得很好。

    饱满的肌肉在深色的晕染下,仿佛酝酿着一种深藏于血肉之下的力量与喷张的爆发力。

    一只手在他身体上细细地摸索,仿佛在抚摸一片树叶的脉络。指尖从他下颌往下滑,像一柄锋利冰冷的手术刀,要切开他的喉管,再剖开他的胸膛,最后停留在他柔软的小腹。

    莫名的战栗悄然升起。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手温度太低,还是她的眼神太冷。

    尽管符彧一直在笑——可那种笑意并不亲和温暖,而是更接近于一种赏玩的、品鉴似的笑。类似的表情他只在别人参观博物馆时看见。

    看见一样精美的瓷器,抑或是什么古老的、昂贵的制品,就会露出这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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