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进行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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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衣服!”程又紧紧注视着她,“每输一次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他可没有忘记那天自己怎么浑浑噩噩被她半是强迫半是引诱地脱了衣服。

    结果明夏先否决了:“不行!桌上有女生,这不合适!”

    反倒是符彧云淡风轻地答应:“不用管我,我都行。如果没问题就尽快开始吧。”

    明夏还想再劝,可终究抵不过三票齐齐通过。他不由得发愁起来,看牌时都忍不住满腹担忧地悄悄看向符彧。然而,正当他还绞尽脑汁地试图找个挽救的办法时,一局已经结束了。

    他呆呆地攥着一手牌,看符彧潇洒地后仰,靠在沙发上。

    她笑眯眯地挨个看去,语气和煦:“脱!”

    *

    第一个是明夏,他发现符彧赢了之后,比她本人还高兴,完全是大为松了一口气。即便符彧好言好语地商量着让他脱掉上身仅有的T恤,也丝毫不生气。

    甚至是尤其主动地接受了游戏惩罚。

    肌肉块块分明的身躯加上小麦色皮肤的衬托更显得格外性/感,而配合他那张率直朝气的面孔,则有一种奇怪的童颜巨如的震撼。

    所有人都衣冠楚楚地或坐或站,只有他一个人格格不入地打着赤膊。类似的情形对于大部分男生而言,大概早就恨不得变成地鼠,迅速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他还是一副坦荡自然的模样。

    该说不说,某些时候神经大条的天然系也蛮可怕的。

    符彧一边啧啧赞叹着,一边果断对段危亭下令:“西裤,脱!”

    “你!”段危亭再不满,也不好当场说话不算话。要是以后被人传出去说他玩不起,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他的一口牙都快咬碎,可还是只能气势汹汹地瞪着符彧,同时颤抖着手解皮带。

    偏偏符彧还不满意他拖拖拉拉的速度,小声埋怨道:“中风了吗?手抖个什么劲?玩不起就不要玩。”

    段危亭简直要被她气得吐血,手也不抖了,动作也麻利了。几乎是腾地一下,裤子就滑溜溜地掉到鞋边堆着。

    不管看几次,符彧都不得不感叹他的大腿是真白啊,而且还不是肥腻猪肉的那种白。无论是紧实的肌肉,还是清晰流畅的线条走向,都彰显着健美的魅力。与他空空如也的大脑截然相反,段危亭的身材是她见过的所有人中最符合古典雕像审美的一个。

    路维安其实也很好,不过胸围略大,远胜常人,所以暂时排除。

    符彧意味深长地掠过某个部位,直看得段危亭好像浑身被刺挠似的坐立不安才作罢。她的目光最后挑剔地落在程又身上,好半晌都没开口。

    “呃,你脱什么呢?”符彧苦恼地思索道。

    那句话换个说法就是——你有什么好脱的呢!

    本来还在为输了而烦躁的程又顿时被她异样的眼神刺激得怒火上头。他的语气很不好,态度也很冷淡:“喂,别浪费时间。快点说。”

    既然他都主动催了,符彧只好勉勉强强地敷衍他:“那你也脱个上衣吧。”

    明明是他吃亏,却表现得比他还不情不愿,搞得好像他在强迫她看他卖银似的。

    程又黑着脸粗暴地扯掉领带,然后一把将衬衫脱了丢掉沙发上。

    他本来就刚从医院出来,上次还吃了那种药,几乎半条命没了。眼下又骤然在冷气十足的地方把衣服脱掉,身体立即就不大受得住。当然,也没人关心他的身体。

    符彧只关心他身前被激得挺起的粉色——没下药还能这样,果然好烧。不过嫩也是挺嫩的哈。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她多少得吹个流氓哨助助兴。

    程又下意识把自己团起来,掩住身前:“快点,下一轮!”

    他厌恨地瞪过去。

    *

    可惜,第二轮他的哥哥已经看不下去了。

    程再把程又毫不客气地挤到一旁,兴致勃勃要求道:“这轮换我来!程又太蠢了,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不行,我要赢回来!”程又扭过脸语气激烈地反驳道。

    “赢什么赢?你要是输得底裤都不剩,丢脸的可不止你一个人!”程再没当回事,用力推开他的脸,自己稳稳当当占据了正中的位置。

    那倒也是,这或许就是双胞胎最大的不便之处了吧。

    于是吵吵闹闹之中,第二轮开始了。

    不到十分钟,符彧再次神清气爽地倒在靠垫上。她翘起腿:“来吧,谁先脱?”

    程又一噎,他立即指责程再道:“早说了让我来,你非要逞能!这下好了,比我输得还快!我们两个今天加起来都凑不齐一套完整的衣服,你就满意了吗?”

    “烦死了,输都输了,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啰里啰嗦的废物,你厉害上一把怎么没赢?先把自己捂严实吧,还好意思怪我?”程再的脸阴沉下来。

    不用符彧指挥,他已经自觉脱衬衫了。

    然而,都脱完了,符彧突然对他点了点下巴命令道:“把领带单独系上!”

    程再不敢置信地看过去,但他显然要比他的弟弟识趣,所以尽管很不理解,他还是照办了。

    纯黑的领带松松垮垮打了个结,垂在身前,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光洁柔嫩的皮肉让人不禁想起洁白的羔羊,可他天性远比羔羊难驯得多。而那条领带就恰好成为了他脖颈的枷锁。

    恶劣不驯的、被束缚着的……

    这一回符彧终于情不自禁吹了口哨,她眼睛都要看直了,赞叹不绝:“好好好!再接再厉!再接再厉!”

    火热的惩罚接着降临在第二个人身上。

    明夏爽朗一笑,迟钝地把手放在裤腰:“轮到我了吗?我是要脱裤子吗?”

    符彧大手一挥,对他的处境颇为体谅。她大方地说道:“不用了,全脱的话影响不太好。你就脱一半吧,裤子褪到大腿中间就行!”

    “这样就行了吗?你人真好!”明夏握紧拳头敲了另一只手掌心,他对符彧的印象越发好了。

    见他道谢得十分诚恳,符彧难得有欺骗老实人的罪恶感。不过这点罪恶感在乍然欣赏到他半隐半露的风景后顿时消散。

    运动裤腰部的松紧带实实在在地勒住大腿肉,在裤腰以上、短裤以下勾出一块空荡荡的领域,像专门空出的留白,引人遐想连篇。

    符彧不动声色垫高了身体,使得本就绝佳的视野更对底下的美景一览无余。她的眼神若不经意溜过短裤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块,妙哉!妙哉!

    她偷偷将升起的后背向下滑,然后一本正经地抿了口饮料:“咳,下一个是谁来着?哦,段危亭。行吧,你就脱——”

    段危亭沿着她的目光夹紧了双腿,他脑子嗡嗡地响:“别太过分了!”刚要撂狠话,他便注意到符彧不爽地皱了一下眉,似乎要说什么。

    霎时间,他想到很多东西,被踹、被打、被毁容……没错,他脸上还被拉了个很长的口子,现在痕迹都没消失,才结疤。

    而这一切都源于他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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