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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嫁往异族和亲后》 50-60(第11/13页)
扯幌子?罚我?做那种事!”
雪团落入衣襟里, 没一会?便化?成了一滩雪水, 浸湿了程枭的后背, 他侧目睨了一眼,俯身把人放下来,两下脱去?湿掉的衣服,用干着的部分给易鸣鸢擦手,戏谑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易鸣鸢被他带着将手和沾湿了下摆的衣裳烤干, 搓着回温的手指,看了眼窗外的天色, 她是午正三刻被放出去?的,现已到了申时?,差不多一个半时?辰。
她苦着脸收回目光,自己成天被拘在四四方?方?的屋子?里都?快长蘑菇了,这可不能怪她,是个人都?会?贪恋难得的放风时?光的,她弱声开口回话:“申时?了。”
“嗯,那雪人堆完没有?”程枭捏了一下她好不容易长出一点肉的脸庞,压下心里越生越多的恐慌,从四日前开始,易鸣鸢昏睡的时?间由每日五个时?辰变为了每日近六个时?辰,甚至有越来越长的趋势。
与其说他现在扣着人不让离开寝殿半步,倒不如说他格外珍惜仅剩的日子?,从满腔的不舍中?刮出一个时?辰的时?间让人短暂走出自己的视线。
但他终究是忍不住的,十天里有五天要?跟着一起?出去?,三天半推半就地把人提前拎回来,剩下的两天则是干脆让人在意乱情迷中?渡过,直接消弭掉易鸣鸢出门的精力。
说起?这个,易鸣鸢撅起?嘴,捏着两根手指道:“还没呢,就差最后一小点。”
言下之意就是想让程枭放她出去?堆完再进来。
“那明日再堆吧,该看书?了,”破天荒的,这会?子?程枭重新穿戴好,衣冠楚楚地走到书?案前坐下,“罚你给我?讲学。”
易鸣鸢惊奇地再次往窗外望去?,平时?没讲两句程枭要?么说有要?紧军务要?处理,要?么拿书?盖脸鼾声震天,被自己戳破后扬言进学习字对他们二人而言简直是刑罚,一个受苦一个受累,怎的今日如此自觉,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程枭主动整理了一遍书?简,将一本?本?书?册分门别类,摊开一本?放在椅子?正前方?,像学堂里最勤奋的书?生一样等着夫子?的到来。
易鸣鸢带着狐疑坐过去?,下一秒就手忙脚乱地跑开,脸上臊得红了一大片,这哪里是勤奋的书?生,分明是披着人皮的恶狼。
哪有人用春宫图讲学的!?
她被单手箍住箍在怀里,天旋地转后又被牢牢压在铺满厚毯的木板上,她试图用膝盖顶开身上的人,却被带着顺势转了半圈,这下子?真的变成在地上打?滚了,“放开我?。”
“说正事。”易鸣鸢撑着他的胸膛跨坐起?来。
事到如今她不敢奢望有人能从极北带回解毒的草药,也不愿意让程枭以身犯险,她把手贴在他的心口,柔声劝道:“我?知匈奴不用中?原的那一套兵法,但其中?招式到底是大同小异,可以拿来沿用的,现在靛颏她们都?好好地在漠北住着,所有人中?,我?唯独放心不下你。”
她从不赞同以战止战,但无论是厄蒙脱的狼子?野心,还是优黎的伺机而动,都?不是能凭一己之力扭曲更改的,她生怕程枭在战场上有一丝一毫落败的可能,填鸭似地想给他留下一点可供保命的法子?。
武器可能会?折断,箭矢可能会?用尽,但脑子?里的东西任谁也偷不走。
程枭躺在地板上,听着她的话眼眶变得比辫子?上的红玛瑙珠还要?红,他把人拽回自己怀里,吻得又轻又缓,“我?看了,我?都?看了。”
易鸣鸢昏睡的时?间太长,他夜里又浅眠,总是惊醒过来查看身边人的状况,坐在床边等待她醒来的夜里,他都?会?在手里拿一本?兵书?,逐字逐句地看过去?。
程枭低声说:“我?一定会?把解药找来,阿鸢,你还没有见过一望无际的黄沙,骆驼这东西也没骑过,还有穆兹川的落日,你走了谁陪我?去??”
易鸣鸢压在他胸口,喃喃道:“落日都?是一个样子?的,说不定跟中?原的落日没什么差别。”
“不,天差地别,”程枭此刻像一个固执的孩童,强硬地说:“只有亲眼的人见过才知道。”
易鸣鸢畅想着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象,自然能猜到群墙遮挡下的中?原落日远没有草原上的壮美,一时?间突生了期待,想要?登上山川,真真正正地见识一下,但她觉得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恐怕无法完成这个心愿了。
外面下起?了小雪,可宽敞的寝殿中?却回荡着暖意,二人相?贴的部分,特别是大腿上渗出细汗,吐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带起?阵阵痒意。
易鸣鸢恍惚间想起?程枭近期常说的“及时?行乐”四字。
虽然多数时?间是为了诱着她做一些没脸没皮的事情,但这个词颇有道理,人生何其短暂,小小地厮混一两天又如何?
那次温泉之后,程枭像是找到了诀窍似的,两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她总能得趣,因此刨去?体力不支的苦恼,她其实也有些贪欢。
易鸣鸢眸中?藏着点反悔的羞涩,也不明说,只一下又一下在对方?胸口画圈。
本?能的反应一下子?就把躺着的人丢进火里,程枭起?先?还忍了忍,等垂眸望过去?的时?候,霎时?读懂了她的意思,抽掉腰带后,他拢起?腰臀把人抬上去?一点,进得顺利无比。
“什么……”甫一开始,易鸣鸢便察觉到腹中?有些不对,动作间她听到了晃荡的水声,刺激得她浑身发抖,劲儿都?使不出来。
这半月里每隔几日饭桌上就会?出现羊肉当归汤,今日午时?刚好被逼着喝了两碗下肚,整个下午又在外头玩雪,满肚子?的汤汤水水现在还安然无恙地待在肚子?里。
“你放开,我?……现在不行,我?要?去?……啊!”易鸣鸢想要?向后撤开,下一秒却再次被一双大手摁回原位,差点城门失守。
易鸣鸢红着眼尾胡乱摇头,受到压迫的腹腔敏感到了极点,停又停不了,躲又躲不掉,她紧张难忍的抽泣声音调一声更比一声高。
程枭还以为她只是与先?前那几次一样受不住想要?躲开,不顾她小幅度的抗议,习以为常地掐着软腰继续,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哄道:“我?慢一点,好不好?”
易鸣鸢坐在他跨上,两条腿早没了力气,这会?子?神情怔忪,迷茫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强行绷着的弦在某一个瞬间悄然断裂。
最后,易鸣鸢第一次,也是此生唯一一次主动,以弄毁两张绒毯而告终。
程枭试图为自己的理解有误表达歉意,手足无措地坐起?来,“阿鸢……”
“你别跟我?说话!”
***
扎那颜赶到的时?候,易鸣鸢的情况不容乐观。
起?先?还是夜里睡眠时?间长,到后来说着话都?能忽然昏过去?,有一次刚醒来没有半个时?辰,便又倒了下去?。
程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日日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同时?试图集结军队冒着风雪向西行进。
扎那颜是和服休单于一起?来的,听完逐旭讷手舞足蹈的“简述”和巫医的回禀后,她首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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