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绊值刷满后我死遁了: 65、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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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不怀好意地笑,“在皇后殿下举办的舞会上泼了凯瑟琳小姐一身的酒水,还扬言要把她的头发全部烧掉,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仅仅这样就成为了全场视线的焦点,后半程大家都没心思关注什么舞会,全都对公女您充满了好奇呢。”

    长桌上出现了一片哗然声,大家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阮笙。

    阮笙没有什么表情地又喝了一口茶。

    这么说起来,确实是有这一回事。

    游戏里没有具体描述这个情节,但是在公式书里确实有一笔带过,寥寥数字。

    没有前因,也没有后果。

    只是客观地阐述了一下“海洛茵在皇后殿下举办的舞会上无礼地大闹一场”这个事实而已。

    还真的是“事实”啊。

    没有人追究为什么这样,也没有人关心事情的真相。

    反正海洛茵的名声已经足够差了,也不在乎多一条罪名。

    “公女今年倒是成长了很多,不再那么热衷于出风头了呢。”

    “毕竟也是十七岁的人了。凯瑟琳姐姐今年年初都订婚了,好多贵族们都垂头丧气,恨自己没有及时下手。”

    “说起来,十七岁,大部分贵族小姐都是订了婚的吧?我明年也差不多了,怎么公爵府一点动静都没有?真是太让人好奇到底是哪位青年才俊了。”

    “应该是我们公女根本就瞧不上人家吧?毕竟是德蒙特家族的子女,条件差点的,在少公爵面前都自惭形秽呢,嘻嘻。”

    ……

    真是嘴碎过头了。

    阮笙放下茶杯,在桌子上磕出清脆的声响。

    几位小姐们纷纷被惊了惊,看向她。

    凯瑟琳拨动耳边的碎发,轻柔地一笑,缓和了气氛:“怎么了,公女,是我们有哪句话让你不开心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替她们先道歉,希望你不要计较。”

    阮笙掀起眼皮,冷淡地看着她。

    “公女不会这么小气吧?大家都是随口说说,没有恶意呀。”

    “好凶的眼神,真是无愧于‘疯狗’的称号呢,我们家的艾斯托拉也总是露出这种眼神,平时都要拿狗链子栓起来才肯老实。”

    “凯瑟琳真是的,有什么好道歉的?咱们本来也没做错什么。”

    浅棕色长发的温婉淑女——也就是凯瑟琳,只轻轻瞪了那些笑嘻嘻的人一眼。

    她看向阮笙:“抱歉,公女,她们也是心直口快,有话直说而已。你不会怪她们的吧?”

    阮笙不清楚矛盾的起源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去年必定也是这些人先挑衅海洛茵的。

    连她都觉得厌恶的人,依海洛茵的性格,一定会冲上去理论的。

    这些人不一定真的是这么想的,但她们确实很清楚如何才能激怒海洛茵。

    不懂礼数,不受宠爱,刻薄,名声差,没有人追求……

    一桩桩都是她的痛点。

    “你说,我去年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阮笙轻声问凯瑟琳,语气出乎她们意料的冷静。

    “……”

    她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几个贵女对视一眼,抢着替凯瑟琳回答,“公女您泼了她一身的酒水,还说要烧了她的头发,毁她的容……”

    阮笙起身,椅子后拖发出刺耳的声响。

    “哦?”

    她发笑。

    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凯瑟琳的身边,右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下一秒,被子倾斜,香槟朝着凯瑟琳劈头盖脸浇了下来。

    几秒钟后,茶话会上才爆发出一阵尖叫。

    凯瑟琳坐在椅子上,脸色发青。

    “是这样么?”阮笙用疑问的语气,“我看大家刚才聊这件事聊得还挺开心的,以为凯瑟琳伯爵小姐喜欢这种同伴间互相打闹的方式呢。气氛这么融洽,我就想通过这种办法来为大家助助兴,怎么你们都一副吃惊的样子?”

    凯瑟琳也想不到阮笙会突然动手。

    酒水从她的头上狼狈地淋下来,浸湿了她的妆容,发型也塌下来,白色的领口变得橙黄一片,像一条棕毛落水狗。

    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在忍着怒气。

    快要装不下去了吧。

    阮笙冷眼看着这些人。

    都是纸做的老虎,不过是父辈们身份地位抬不起头,便想在同辈们之间找回优越感。比吃穿用度的奢华程度,比谁的爱慕者更多,谁订婚得更早……传播一些毫无意义的同龄人焦虑。

    或许有些是受了家族的命令才故意激怒她,但是长桌上的绝大部分人,都没有放下所有的偏见,理性地思考过孤立、嘲讽她这件事情对她们本身到底有没有好处。

    “海洛茵——!!!”一名少女尖叫着站起来,用手指指着她,“你都做了些什么?!看看这糟糕的场面!”

    “不过是按照你们复述的场景照做了一遍而已,”阮笙摊手,“有什么问题吗?”

    凯瑟琳十指死死地扣着椅子边缘,嘴唇发白。头发上的香槟还在一柱一柱往下淋,让她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真是漂亮的头发呢,”阮笙把她湿黏的一缕发捋到耳后,“这么柔顺,细腻,又软又直,怪不得我去年会说‘要烧掉你的头发’这种话了。”

    她叹了口气:“真是好嫉妒。”

    有几个第一次参加茶话会,新进入社交界的少女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慌慌张张地捂住自己的嘴。

    不怪她们,实在是太好笑了。

    瑰丽的海藻一般玫瑰色长发,和因为酒水凝成条状打结的脏污棕发,谁嫉妒谁呢?

    况且,只是揪着头发这一点让凯瑟琳一行人从去年酸到今年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好笑的了。

    “香槟色,挺适合你的,凯瑟琳小姐。”阮笙说着,一手扶着她的椅背,一首撑着桌子,俯下身,在她的耳旁道,“希望你将来的孩子,能比你聪明一些。知道哪些话不该说,哪些事不该做,而哪些人,又真正可以要了他的命。”

    凯瑟琳的鼻腔已经被香槟气充满了,她半句话也说不出。

    阮笙起身,转身欲走。

    “公女,”清脆的、熟悉的声音却在这时喊住了她,

    “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您。”

    阮笙的眉头压下来。

    她讨厌这声音的主人,她充耳不闻,权当作没听见。

    那声音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公女小姐,我很好奇,您现在做的这些事,所有的底气,全都来源于您的身份,是吗?”

    瓦丽塔神情轻松得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她更像是拿这些上流贵族们做了一个跳板,得到了能见阮笙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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