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无所畏忌: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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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瞧着他门牙旁冒了两个小白尖儿,应该是又要长牙了。”

    杨變实在吃惊,像元贞那样脱了鞋席地而坐,又对不远处的熠儿招了招手。

    "臭小子,过来爹看看。"

    熠儿见有人叫自己,他回头往这边看了看,突然一屁股坐在褥子上。也不知是听明白了,还是自得其乐,就露出四颗兔子牙咧嘴笑。

    他本就生得白嫩,还圆圆胖胖的,这一笑真就比那年画里的白娃娃还漂亮可爱。

    突然,他摸起一旁的拨浪鼓,哼哧一下扔了过来。

    力气可真大,虽然扔得不准,若是再准点,就能砸到他爹了。

    见娘和这人都被自己吓得一跳,他嘎嘎嘎嘎地笑了起来,像个不倒翁一样笑倒在褥子上。

    元贞也不禁笑了起来:“你幼时是不是也这么皮?我幼时可不这样。"

    杨變微窘着脸,摸了摸鼻子:“我幼时可没这么皮,我娘说我小时候可听话了。"

    元贞才不信。

    这时,杨變已经把臭小子抱过来了。

    真是劲儿大!

    在他爹怀里就像一条刚离水的小鱼,手脚并用的蛄蛹着,脖子腰手脚腿儿都在使劲儿地乱挥乱蹬,就是不让抱,期间小手还在杨變脸上拍了一下。

    "小东西劲儿还挺大的,居然敢打爹了。"

    杨變将他翻过来,穿着破裆裤的小屁股朝上,放在膝盖上,轻拍了两下屁股。

    元贞见他是在跟孩子玩,倒也没出声制止。

    杨變见她眼色,凑了过来:“怎么?怕我揍他?我跟你说这种皮小子,就要多揍揍,才越揍越皮实。"

    "这么说,你小时候就是被揍着长大的?"元贞挑眉。

    "可不是!”杨變大言不惭,浑然忘了自己方才还在自己幼时很听话的事,“我爹经常揍我,门后的扫帚疙瘩都揍坏了好几个。"

    就逮着屁股打,小时候在他印象里,他的屁股就没消过肿。

    就那,他还天天在外头招猫逗狗,四处惹是生非。

    他爹也就容着他,说揍他其实就是做做样子,也是对他惹祸做出回应。

    看,我都揍他了,都揍成这样了,实在管不住。

    私底下,他爹却跟她娘说,臭小子皮一些好,这种乱世,不够皮实的人活不长。

    后来他的经历恰恰佐证了这一说法,所以他才能皮糙肉厚活到今天。

    思及过往,杨變分外感叹。

    看看一旁神色淡然却面含笑容的元贞,再看看还在他膝上乱扑腾的儿子,杨變一把将她搂了过来。

    "辛苦你了,我不在,家里的事都得你顶着,还有这么个皮猴小子惹你烦你。"

    元贞却道:“熠儿虽然皮,但他也很听话,只要吃饱喝足了,能自己玩一个下午。现在不让人抱了,他自己就能玩,玩累了就睡,有奶娘和绾鸢她们在一旁看着,倒也不用我操心什么。”

    “至于外面,之前确实忙,因为各处的人手都不够,什么事都得找你才能决定,现在好了许多,大家各司其职,分摊了不少事。"

    对于元贞选才的事,杨變是知道的。

    在他来看,这么做就对了,让那些指着换个地方还想仗着以前身份的国戚勋贵们都好好看着,没有本事没有能力那就穷着饿着。

    能者居之,无能之人就一边去。反正前半辈子享了人一辈子都享不了的福,如今受受苦也挺好。

    “我还寻思着,他们来到襄州后,多少要闹出点事来,没想到竟然很消停,着实出乎我的意料。”杨變摸了摸下巴道。

    “也许是还没来得及吧?又或是没找到机会?"

    这时,熠儿总算从爹腿上爬起来了,打断了二人的话,让二人的注意力都挪到了他的身上。

    杨變在家里待了三天。

    这三天什么事也没干,除了拉着元贞在榻上厮混,就是陪熠儿玩耍。这三天熠儿也终于学会叫爹了,之前他也就只会叫娘。

    杨變走的第二天,宋浦和罗长青出发了。

    为此,他们特意要走了五千之数的兵,都是新募来的,暂时还属于杂兵。不过别人可不知道,反正这五千之数看起来很唬人。

    要知道南边几乎没有什么战火,因此各地驻兵并非禁军,而是没什么战斗力的厢兵。也就淮南东路因为跟京畿路离的近,且运河穿境而过,是禁军驻军,并且还有一支数量庞大的漕兵。

    不过后者可以忽略不计,毕竟没什么战斗力,平时都是干些杂活,且杨變所领的军队就在附近,真有什么事,顷刻就能领着人压境。

    这五千兵力主要是陈兵边界,用来恐吓淮南西路的。

    是的,为了赶时间,罗长青和宋浦准备双线并行。

    罗长青准备去更难啃的东路,而宋浦则去西路。

    不提这边。

    宋浦和罗长青出发后的第二天,宋广福来了。

    如今宋广福也甚得元贞倚重,他依旧还管着整个的襄州境内的各项事务,虽然随着各个异军突起的新官衙被削弱了一部分权柄,但以前他就被四司压在头上,本就没啥权力可言。

    这老小子也甚是兢兢业业,看似其貌不扬,但元贞交给他办的差事,他还没办砸过了。

    "怎么了这是?先喝杯茶缓缓。"

    宋广福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倒也没喝茶,缓了缓气息,道:“公主,有件事不好了,怀宁公主被她的婆婆给告了,说她恶逆不孝,不敬婆母,殴打丈夫,带着女儿私逃。”

    坐在上处的元贞,当即皱起眉。

    宋广福又道:“此事把庆阳公主及其夫章家也牵扯上了,说是其纵容包庇,私藏逃妇。"

    时下律法对女子甚是严苛,七出之条就不必说了,妻告夫要刑狱三年。古有十大罪,流传至今,是为谋大逆、谋反、恶逆、不道、不孝等。

    这十罪者,犯其一最轻也是徒三千里,更别说宋广福短短一段话里,就包含了其中的两大罪一一恶逆、不孝。

    对于怀宁公主的事,元贞是知道的,俱是因章家几个男人,如今其中有两人进了巡检司,庆阳的丈夫章禹则去了光化军,都是凭真才实学进去了。

    因此,自然庆阳也浮出水面,更不用说住在其家中的怀宁。

    在得知怀宁遭遇后,元贞也甚是唏嘘,却又不意外,因为早先她就有所耳闻,说是怀宁公主的婆婆是个刁妇,不过幸亏丈夫还算体贴。

    万万没想到这体贴的丈夫,也架不住有个刁妇的娘,如今又闹得这么一出。

    “是那陆老婆子告怀宁,还是其夫告怀宁,你要分辨清楚这点。”

    宋广福有些不明白,这难道还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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