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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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一下她生育过吗?”

    汤槿为难地蹲到田裕麦身侧,她用布罩住田的半身,只一个人伸手摸索,半晌,站起身说:“女人生育之后恢复情况都不同。从田裕麦现在的状态看,她的骨盆没有明显外扩,腹部没有妊娠纹也没有剖腹疤痕,腹壁肌肉松弛情况不严重。只能判断要么她没有生过孩子,要么她生完孩子之后修复效果不错。”

    焦棠又请求道:“劳烦也检查车道载是否生育过?”

    汤槿更加为难,面如菜色,但还是照做,她的手触电般从布下收回,肯定道:“车道载是男的,如果做过改变性别的手术,也可以断定没有生育过。”

    宝老先生老脸一臊,说:“检查田裕麦、车道载是不是生过孩子,与他们死有什么关系?纯属东拉西扯,拖延时间。”

    焦棠面朝底下九十四人发问:“这个答案应该问你们当中一人不是吗?为什么宴会上常率这么高调的表演?为什么田裕麦没有生育过,却哀诉自己失去过一个女儿?”

    底下阒然无声。

    “呵呵。”宝老先生扶住额头,失望叹笑:“冥顽不灵,死不悔改。”

    此时,齐铎眼神朝地上飘动,拉长的影子与一簇游丝在某张椅子后面碰头,游丝迟疑了一下钻入背包里,虚影包裹住整个背包,肖长渊惊奇盯着背包里的石竹朝他瞪眼。

    肖长渊了然清了清嗓子,然后他看到一个背包变戏法似的出现在台上,拉链断开,从里面哗啦倒出杂物。

    他箭步上前,惊奇大叫:“这是谁的包?哎呀,怎么有一根针筒?不会就是杀死车道载的凶器吧?”

    众人惶惶盯着他手中那根针筒。汤槿面色灰败抬步向前,底下撞出来一个身形,汤樱喊:“是我的。”

    宝老先生怔愣住,左右切换视线。

    汤槿拉住汤樱:“别胡说,是我的。”

    “姐,我们又没有杀人。怕什么?”汤樱夺过针筒,喊:“我本来是拿来杀仇三明的,可是被人截胡了。药也被偷了。我说的是真的,不信的话,上了岸我自己去报案。”

    焦棠询问:“你为什么要杀仇三明?”

    汤樱气的脸粉红,喊:“那当然是因为他就是害死我小姨的凶手。大家又不是没看到他房间里的帽子,就是那个专门挑紫绿发色来杀的连环杀手。这种渣滓不是人人得以诛之吗?”

    焦棠又问:“还有人认识常率和田裕麦吗?”

    角落里一人奋力举起手,感觉还不解气,又站到椅子上,喊:“我想我认识。”

    这人是脑子里住了一个声音的体校辅导员,他慌张喊:“我们班两个男生可能都是他杀的。他……常率专挑手臂有训练线条的男人下手,之前就有学生说看见一个背着相机的人在学校附近转悠,我见过他,当时他被查到了,可是因为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而且体格上面不占优势,又因为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放了……”

    “我也认识田裕麦,不过是听说的……”一个女人战战兢兢站起来,她戴着厚重眼镜,脸色苍白,“我妹妹出事之后我混过很久论坛,知道有一个人喜欢扮成小孩,去粘一些年轻女性,说自己是这些人走丢的孩子,如果不满足陪吃陪玩的要求,就大哭大闹,很病态……从描述的外观上面看,和田裕麦很像……”

    “我也听过田裕麦的事……”

    “我们隔壁村有个染紫绿头发的女孩也遭殃了,原来就是这个仇三明……”

    “常率,我在体育馆更衣室见过他,举着相机乱拍,是这个人……”

    “仇三明上过我们那儿的报纸……”

    “卖童装的店家举报过田裕麦偷童装……”

    “我还以为只有我注意到他们三个……”

    ……

    齐铎盯视宝老先生:“杀人犯在船上高调演出,这不是摆明想吸引仇恨吗?什么凶手这么傻?”

    齐铎过于高大,宝老先生不自觉后撤半步,说:“就算他们确实是恶贯满盈的人,但也要接受法律公正的审判吧……而且,这还是不能说明人不是焦棠杀的。”

    “你没完了是吧?”肖长渊不耐烦地抓刘海,“都这个时候,还要过剧情吗?能不能砸了这条船算了。”

    后半句被背包里面生长出来的游丝覆盖住,肖长渊扒拉口香糖似的,呜呜叫:“行行行,我不惹众怒。”

    焦棠从椅子上自在站起来,指着汤樱一头紫绿毛,问:“你们一早就知道仇三明在船上?”

    汤樱昂了一下,说:“收到了匿名信,所以我们才上这趟船。”

    焦棠:“没想过杀人的后果?”

    汤樱转开脸:“反正在公海……”

    焦棠转头看焦不讳,知道船会行驶到公海的除了焦不讳,就只有运输志愿者的舒韶苦。为什么要提前埋下汤樱这枚雷?现实中汤樱真的下手了吗?

    焦棠又看向宝老先生:“杀人犯高调演出,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但这种行为明显不符合他们隐藏自己的特性,除非有人威胁他们这么做。可是从常率的相机和车道载的表现这两点来看,我得出的是,他们不是受威胁演出,而是一群伪装的演员。船上光线本来也不好,加上他们平时遮遮掩掩,有几个认真看过他们的样子?”

    宝老先生再次发挥死缠不休的精神,“假常率拿了真常率的相机,所以他没有调参数,也没有继续拍照,关于这点我理解你的推测。可是车道载的反应乃常人所有,牵扯到伪装,这个跳跃是不是太大了?”

    “车道载是不是恶人?”焦棠问他。

    “这不好妄加定论吧?”宝老先生反诘。

    “我以为老先生红口白牙,断案如神呢。既然没有人提及他的恶行和名字,我就假定他是一个良民,而且也是伪装演员中一员。”焦棠居高临下,面容沉毅,她过于冷静,以致于她的话就像金科玉律,一时之间没有人提出反驳。

    宝老先生哑口无言,恐怕被后辈当面指摘是他生平最厌恶之事。

    焦棠目中盎然,推断:“这里存在两个前提条件,第一,船上乘客人数始终维持一百人。第二,宴会上的常率、车载道和田裕麦是伪装演员。根据尸僵状态,判断是所有命案都是在宴会后发生。那么,为了满足一百人这个硬性条件,真实的常率和田裕麦一开始并不会在船上,而是在船外面。至于仇三明,由于他上了船之后存在感低,不好判断是不是真人,暂且不谈。”

    “你想说,演员组将真人组从船外拉到船上来杀死,然后演员组集体遁入大海逃之夭夭?”宝老先生不悦反问,显然不吃这套简单的障眼法。“你这与不存在凶手有何区别?干脆说是恶鬼索命更好。”

    焦棠:“我的推理关键在于车道载的死。他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必须死?”

    “按照汤家姐妹证词,他不是中了吗啡而死吗?”宝老先生似笑非笑。

    “对。那么又是谁拿走了吗啡?”焦棠望向汤樱。

    汤樱茫然。齐铎替她回答:“宴会上突然停电,田裕麦接近过汤樱。”

    “对,我想起来了,但是她往我后腰那里摸,吓了我一跳。”汤樱搓着胳膊,泛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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