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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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主任转移楼里的人。”

    然后她牵紧齐铎,又喊石竹:“你有治疗能力,你陪我一起找钟器。”

    石竹点头:“从饭堂出来之后就不见她了。”

    焦棠:“思维跳跃和失忆都是她的能力特征,这些特征转移到肖长渊和途灵身上,说明她被素短那群人控制住了。”

    走之前,焦棠突然封住齐铎双耳,问黄主任:“齐铎妈妈死在书房外面,具体死因是什么?”

    “患者隐私……”黄主任下意识就要回一段保护隐私的职业术语,转念又叹气:“这些话本来不应该对小孩子说,但是罗小老师你早慧过人,我就不瞒你了。齐铎的妈妈是被水银灌入口腔,反呛窒息死的。”

    焦棠面覆寒霜,问:“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抓到之前被车撞到,成植物人了,没法判刑。”黄主任咬牙切齿,说:“人没清醒,所以杀人动机到现在都查不出来。”

    “知道了。”焦棠克制情绪,带着齐铎和石竹先走,小塗要跟上她,被她一个眼刀吓得退回屋里。

    石竹看齐铎的双耳仍然贴着两张符,低声问焦棠:“齐铎母亲怎么死的,关系到破局的办法吗?”

    近术者痴,石竹离焦棠近了,看什么都是透过现象看法阵。果然焦棠点了点头,放低声音说:“目前只是猜测。《茅山三十六式》中提及一式,叫“禀授两难”,简单解释就是这种类型的术法意在困住对方,但受困者各有禀受,大的需要了结自身,小的需要进贡祭品,只有完成某种牺牲的仪式,才有破局的可能。现在这栋楼就好比是铸剑炉,钥匙就要意识中铸出的剑,现在剑之所以不能稳定存在,是因为铸剑的人没有完成献身投炉的仪式。所以我们就是两难处境。”

    石竹听焦棠言浅意深,这两难法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没有多难的意味,就问:“你是不是有其他破题的办法?”

    “有是有,不过……”焦棠话说一半,脚步停下来,转头问石竹:“你是不是有情况?”

    从刚才开始石竹就一边挠头一边眼睛乱瞟。

    石竹哦了一声,说了句“什么也瞒不过你”,一边揭开毛毡帽。帽子揭开,里面游丝像菌丝抖落出来,丝丝缠绕着一柄钥匙,只是钥匙是虚影,并不是实物。

    焦棠忍不住笑出来,说:“你这个蛊心大脑功能比普通人类大脑功能要强,记东西也别出心裁。”

    石竹说:“我也是路过镜子,摘下帽子看一眼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居然可以具象化出来。我尽量忘得慢一点吧。”

    “辛苦了。”焦棠将她帽子盖回去,蛊心大脑不是蛊心,靠精神力维持,不像之前有取之不竭的生命力,所以石竹才会显得越来越吃力。

    说话间,三人已经爬上五楼,在宿舍门前停下,要找到钟器并不困难,因为之前焦棠交给她的辰砂与毛笔做下的记号,除了外观上可辨认队友,还具备“精神定位”的功能。

    石竹庆幸道,幸好卖给焦棠的辰砂是用真壁虎研磨的,所以焦棠所说的“六龙散飞难分别,长生至慎房中急”才有效果。她学中医时候只知道这句话拿来形容六腑中的气息相连,但泥丸脑中仓促,精气就会泄败,却没想到还能用在术法上,以六人六气相连接,其中一个人意识混乱,精神力外泄,就能被焦棠感应到。

    敌人在暗,焦棠在明,她没想着隐藏,直接上脚踹开房门。应急灯照入房内,钟器没有回头,坐在床沿拿枕巾擦拭桌上陶瓷杯,擦得十分仔细。

    焦棠牵紧齐铎小手,守在门外以防敌人偷袭,将石竹推进房内,让她检查钟器情况。石竹进去后,对着钟器上摸下摸,钟器仍然丢魂似的擦拭杯子。

    “叫不醒。”石竹回头看向焦棠,“直接扛走吗?”

    焦棠皱眉,语气坚定:“想办法叫醒她。她没有恢复意识,思维跳跃就会继续下去,我担心下一个就是齐铎了。”

    石竹想,轮到齐铎又怎么了?瞥一眼齐铎,当即脑子一轰,明白事态的严重性。齐铎现在的精神世界是封闭的,钥匙的形态就算出现在他脑内,他既不能描述出来,更不能将钥匙形态固定住,思维跳跃跳到他这里时候就全中断了。她们再也取不到钥匙,这座“孤岛”真正成为密室。

    “实在不行,我们就攻打出去,顶多就是被系统通报。”石竹拍拍小胸脯,假如牺牲在所难免,那她已经做好准备。

    焦棠作为队长当然希望能减少牺牲尽量减少牺牲,她还是那句:“想办法叫醒她。”

    石竹回头观察钟器,见她将杯子上的花都擦裂了,走过去,二话不说,抢过杯子,哐地砸碎在地上。这种叫醒方式比较直接,她提防着钟器反扑。

    小钟器周身抖三抖,面色骤然惨白,双手无助在空中乱挥。

    “别费老劲了,她正在梦游。”说话的是躲在墙角,举着玩具手电筒,尾随而至的小塗。这个家伙玩心不死,仍然喜欢四处凑热闹,他身后的护工十分痛苦地顶着铁锅,如果眼神能刀人,她已经杀疯了。

    焦棠将他领到门边,灵云覆盖他的支棱的黄毛,他对缩在角落的护工皱鼻子:“你就这么看着别人欺负我呢?”

    护工一个人享受铁锅的罩护,赧然一笑,并不打算上前来帮忙。

    “之前她也梦游?”焦棠板住脸问他。“怎样醒过来的?”

    “让她干一晚上活,第二天早上就醒啦。这是她的老毛病。”小塗献宝似地瞪大兴奋双眼,讲小钟器的秘密。“你知道这个老毛病怎么来的吗?吓出来的。她家开小饭店,犯人进了她家杀了她爸跟她哥,肚子饿了,逼着她做饭,整整做了三天,连上宵夜是十二顿饭,要不是因为快递员报警,她还要继续做几个月。”

    “除了天亮,没有其他办法叫醒她?”

    小塗挥挥手:“我都试过了。摔杯子只会让她恐惧升级,最好的办法是给她喂点睡觉的药,但是医生说能不用就不用,所以通常让她坐上一天一夜就没事。”

    焦棠盯住他:“你不是喜欢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怎么三更半夜又跑出来偷看别人梦游?”

    “半夜才好,黑了坏人就找不到我了,我就能出来。”小塗很兴奋地拉住焦棠的手,焦棠让开去,他阴下脸,指着齐铎:“为什么他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可以?”

    焦棠将他送回锅盖下边,叮嘱:“也会有人保护你。赶紧找地方躲起来,这不是游戏。”

    护工牵紧他,他挣扎了两下,很郁闷地接受自己的保护人是一个各方面看起来都很差劲的人这个事实。

    房中,石竹惊呼一声,用游丝将梦游的小钟器裹住,一滴巨大的金属液融化丝线与床沿。

    “我们进来启动了房间的金属雨。”石竹急忙将钟器拉起,撤回房门口:“对方猜到我们接触到钟器了。”

    焦棠在二人头顶张开符箓,金属雨阵势加大,斗大黄符伞盖滋起一片硫磺味。

    石竹情急之下展开游丝,这会儿反应过来抖了抖,一边拽钟器,一边喊:“没时间了。”

    焦棠知晓她说的没时间指的是钥匙的形态正在从蛊脑中消失的情况。“来得及。”她安慰石竹,“肖长渊和周寻音已经带人出去。楼内活人气息少了,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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