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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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秋水木着脸,顺从地点头。

    焦棠趁大家忙时候,在杨家转了一圈,石竹跟在她身后,四处打量东西,两个找的东西不一样。

    焦棠找的是沾了泥巴的长条形工具,石竹找的是杨二死之前看到的怪脸。

    莫笙笛和游千城不是本村人,在外面晃悠,也都在找东西。

    等周凳领着人走出杨家门时候,方砚领着莫笙笛气冲冲过来。

    方砚气鼓鼓道:“秋水是我们排子岗的人,不替杨二那个混球守灵!”

    周凳哼了一声:“她男人死了,她不守灵,谁守?”

    方砚:“让杨二的大哥守。” 杨老大一幅吃瘪的模样,非常委屈地说:“方村长,我和我弟相冲,不能守。” 方砚坚持认为尚秋水身子不好,守夜会加重病情。

    周凳吹胡子,骂道:“方砚,别是登无良让你来捎话的。”

    焦棠心想这个登无良又是哪号人物?

    方砚却不吱声了。

    周凳挺直肩膀,气势上压迫方砚,言语上做出让步。

    “登无良的事以后再算。板子坡不欺负人,秋水不舒服就不守夜,我们另外派人守。”

    说着,伸手一拉焦棠,推到方砚面前。

    “我们板子坡的优秀年轻人,从来不怕吃苦,区区守灵还能吓退唯物主义教育出来的好娃娃?焦队长,你是这个……”

    周凳比了一个大拇指:“佼佼者,当仁不让。”

    焦棠呵呵笑了,又一顶不能摘下的高帽。“行吧……我守。”她也正好想看看“石神大人”是怎样收服它的“托塔天王”。

    正当大家准备撤出杨家时候,游千城突然从角落里站出来,他手里抓着一个大件木作的工具,上边一个推手,下面一根方形铁犁,后边跟着两根木头和一段绳子箍出来的木框。

    周凳问他:“你拿我们板子坡的耕犁做什么?这是牛拉的,不是你拉的。”

    游千城被说得脸上微红,从容笑笑,先是看焦棠。

    “这两根木头下边沾了黄泥巴,你要不要让狗来闻闻?”

    周凳瞧焦棠,焦棠只好和周凳解释原委。

    周凳一听,拉下脸,问游千城:“你这娃子是在污蔑我们板子村的好村民,说我们藏匿杀人凶手?” 游千城:“是不是,辨别了味道或者土质就知道了。”

    方砚立刻替他撑腰:“证据就在面前,如果是你们板子村出的凶手,就该绳之于法。”

    周凳又去瞧焦棠,给她使眼色,意思是查清楚了,别把脏水泼到自家门口。

    焦棠假装看不懂他的眼色,其实光凭那冲鼻的味道,她已经知道这个耕犁是在分水台后边留下辙子的东西了。但是寻常人没有她的嗅觉功能,所以她才提出要找条狗来验证。

    焦棠问游千城:“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游千城手往杨家窑洞旁边的牛圈一指,不言而喻。

    周凳当即要发作,焦棠安抚他:“叔,先让狗来闻一闻,说不定是牛的味道呢?”

    周凳重重点头,刚说好,突然门边响起一阵啜泣声。

    大家转头看,尚秋水扒着门框,哭成一个泪人。

    周凳安慰:“秋水,你甭慌,板子村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尚秋水拿袖子大力擦拭眼泪,楚楚可怜央求道:“叔,我真没谋害杨二,你要替我做主呐。”

    周凳双手微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又唤人牵来一条土狗。

    焦棠偷觑尚秋水,进气多出气少,脸白似一张薄纸,如果是演的,演得可真像窦娥。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仿佛不堪一击。

    众人走到分水台后边,在焦棠指示下,一个壮汉牵着狗上上下下嗅了五六分钟。然后焦棠叫人将狗牵到河岸上。

    狗对着耕犁又嗅了嗅,紧跟着爆发出一阵狂吠。

    几乎所有人同一时间将视线转到岸边脆弱的女人脸上,脑子里都是同一个念头——她长得那样美,可是心思却是那样的歹毒!

    方砚第一时间叫嚷出声:“不可能,秋水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杀得了壮牛一样的杨金生?这狗鼻子有问题。”

    周凳听此,每一道皱纹都刻着浓烈的不满。

    “这是原上最有能耐的一条狗,它的父母曾经作为战犬,辅助祖先参加过剿匪战斗,你竟然诋毁它有问题。我看有问题的是你。”

    方砚瞬间哑住,否定这条狗,就是在否定它的父母,就是否定先人取得的伟大成就,她实在不该犯这样的思想错误。

    周凳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再没有人敢提出耕犁上的泥巴,不是分水台后边的泥巴,尚秋水不是杀死杨金生的凶手。

    岸上风徐徐漫起,村民们自觉站成一排,尚秋水被孤立在对面。

    尚秋水忽然直起身子,柔弱的气质一扫而空,又变回冷冰冰硬邦邦的表情。

    她朝焦棠说:“既然大家伙不信,那就没办法了。焦队长,我有证人。”

    第132章 神秘密码

    尚秋水前后态度转变之大, 让焦棠重新审视这个总是满腹心事的女人。

    她问:“你有什么证人?”

    尚秋水目光燃起一团火,手指分别点了点在场的两个人。

    第一个人就是那位在高杆上修平台的李大哥。

    李大哥全名李鑫,铁匠出身。这会儿憨憨问:“秋水妹子, 我能证明什么?”

    尚秋水:“李大哥, 你昨天傍晚在上头时候,不是瞧见杨二往排子岗走去了么?”

    李贵犹犹豫豫地点下头:“我趴在上头看风景,确实看见了杨二弟从河岸上拐进了排子岗。可是我没见到人是怎么死的呀。”

    “大家伙听见了吧。”尚秋水一双桃花眼逐个审视了遍,说道:“昨儿傍晚, 杨二是活着的。杨二每次赌钱都要在登无良那儿过夜,昨天也不例外。偏巧昨天周小爷来找我了。”

    尚秋水瞟向指着的第二个人,说:“一整宿,我和周小爷都在一起, 没得抽闲去杀人。”

    众人的视线躲躲藏藏,不敢直接盯着周三海看。

    周三海眼神跟刀片一样, 和几个大胆看他的人交锋,旋即瞪向尚秋水。

    焦棠没有错过他任何一丝表情,从他戾气深重的脸上, 探不到事迹败露的慌乱,亦或是被冤枉的愤怒。他就是浑身散发狠劲,手指头遥遥对尚秋水点了点, 大概意思是“你给我等着。”

    焦棠问周三海:“昨晚你和尚秋水在一起?”

    周三海将脑后勺拍得响亮,露出一个极其讽刺又混账的笑。

    他挑衅道:“我和这婆娘许多个晚上在一起,唯独昨天晚上不在一起。”

    这句话既把自己摘出去, 又把尚秋水搅和进更加浑浊的流言蜚语里,大家嗡地窃窃私语, 内容围绕着尚秋水背着杨二偷汉这件事,展开激烈的道德谴责。

    尚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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