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王一路硕博: 73. 姜医生要升职4 绿色不能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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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茶看他脸色苍白,还以为他也不舒服,道:“不会传染给你了吧?你有不舒服吗?发烧吗?肌肉发酸吗?”

    顾方池这才明白,老婆不是怀孕,是传染上了甲流。

    关心则乱。

    顾律师明明知道严格遵守避孕措施会怀孕的概率极低,却还是忍不住担心老婆是那千万分之一的概率。

    不是就好。

    等等……甲流?!

    姜茶瞧着丈夫奇怪的神色,一头雾水;可她脑袋好疼,她的胃里似乎有一只手在剧烈地拉扯,疼得让她生出一种窒息感,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人是不能说大话的,否则就会遭到“现世报”。

    30分钟后。

    姜茶抱住一个热水袋蜷缩在副驾驶上,奄奄一息:“我不该吃那三个冰淇凌,我错了……”

    姨妈神,请放过她吧。

    吃饭之前,姜茶仅仅是精神不振的模样;如今就像是地里蔫了的大白菜。

    连轴加班+生理期乱吃东西+甲流,直接组合成了一个大杀器,把身体倍棒的姜茶给干倒了。

    “别说话,闭上眼睛睡一会儿。”顾方池双手握在方向盘上,身体呈现出一种紧张的姿态。

    他急于以最快速度赶到医院。

    本轮流感的杀伤力比上一轮要低,姜茶也没有想过上一轮自己活蹦乱跳的,这一轮竟然倒下了。

    姜茶不想去医院,甲流还不至于威胁到一个向来身体健康的成年人,她负隅顽抗,和顾方池讲条件:“我好困,想回去睡觉,睡一觉就好了,我的身体我自己心里有数。”

    可顾方池这次却没依她,坚持把她带到了急诊。

    在他看来,姜茶的情况不容疏忽,她不是普通的感冒或者发烧,她还叠加了头疼头晕胸闷等其他症状。

    姜茶看了一眼急诊大厅里乌泱泱的人头,说:“可能是刚才吐猛了,现在好多了。”

    顾方池把她的手腕捉回来,听了一会儿脉搏,又发觉她手腕往上的皮肤冰凉得厉害,只有靠着热水袋的手背部分是热的。

    顾律师很是不满老婆不把身体当回事的态度,流感虽小,但在不同个体上有不同反应,再加上一些意外因素,也有年轻人发展成重症。

    顾方池头一回在老婆面前露出他“不近人情”的一面,抿唇严肃道:“你心慌手抖,也许是呕吐带来的电解质失衡,也有可能是心肌炎……你自己是医生,就不把自己生命当回事了吗?!”

    心肌炎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它的厉害,噶人性命极快;电解质失衡,也是很要命的问题。

    顾方池能理解姜茶的心态,因为他曾经也是这样透支自己的:仗着自己略懂些医学知识,便觉得这不要紧,那不要紧,回去躺一躺就好了。

    姜茶只觉得眼前的世界突然似调慢了帧速一般,她一个趔趄差点跌进顾方池怀里。

    她心里却有说不上来的委屈:“难道是我不想当回事吗?你凶我!”

    医院里吵吵嚷嚷,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焦急,无人注意这场争吵。

    或许,不能叫做争吵,因为顾律师立刻认怂了,他去拉老婆的手:“我错了,那么,我们去做个检查,好吗?”

    医生,或许是最懂医学与健康的人,但他们活得最不健康。首先最基本的规律作息就保证不了,尤其是外科,哪怕做到主任,夜里来了下级处理不了的急诊手术,也得立刻爬起来赶到医院。

    二十四小时待命。

    姜茶学的是妇科肿瘤,也属于外科;在副高之前不定组,轮妇科,产科,妇瘤,生殖(依据医院规模而定,有的医院妇产科不分家),在各个组里轮转。

    她们时常要值24小时班,对于外科而言,如果第二天有手术,会继续站一天手术;倘若运气特别不巧,就变成了4时班。

    在这种情况下,在外科工作很容易得三高,熬夜加压力大之后的暴饮暴食很容易诱发心脑血管方面的疾病。

    顾方池之前所在的骨科,前大主任就是因为心血管方面的问题提前退休的。

    顾方池太知道姜茶的不容易,她要兼顾规培和科研,一有休息时间门就往实验室跑;正如她所说,她能怎么办呢?

    她是能改变这个规培制度?还是改变医院对科研的要求?

    他们只能在这些制度里寻找自己的平衡之道。

    顾方池望着她的眼睛,一时没了声,最终他认输:“姜姜……”

    他叹气:“我真的很担心你。”

    他拥住她,手指没入她的发丝,并不在意如此亲密的距离会被传染。

    如果可以,他更愿意为她分担痛苦。

    姜茶吃软不吃硬,觉得自己说了太狠心的话,别扭道:“我的意思是,去门诊不好吗?我的情况又没有那么危急。”

    急诊没有先来后到这个说法,而是根据病情危急程度来排队的。

    有时候,门诊比急诊快。

    当然了,要是真危急的话,医护人员比病人本人和家属更着急。

    心内科的门诊医生是顾方池的同学,他见着顾方池很是唏嘘:“你竟然谈对象了。”

    顾方池在校时是出了名的高岭之花,在一众秃头医学生中引人注目,奈何他是个有名的卷王,令人望而生畏。

    顾方池看着他开检查单,听他说应该没什么事,稍松一口气。

    顾方池道:“不是谈对象,是结婚了。”

    “卧槽?”

    诊室的门关着,因这里都是自己人,老同学放心大胆地惊叫出声:“什么时候的事?”

    “国庆婚礼,会给你发请柬的。”顾律师提到自己已婚的身份时,像一只优雅的长毛猫。

    “好了,拿卡交钱吧,或者互联网医院上交钱。”老同学只想眼不见心不烦。

    太欺负人了!

    老同学送走这一对感情甚笃的新婚夫妻,心里升起淡淡的怅惘之情。

    平心而论,他是佩服顾方池的,佩服顾方池几年前斩断一切的勇气,但那时他也同其他人一般觉得顾方池疯了。

    学医数载,怎么能、就这样一刀两断,这太沉重了,也太疯狂了。

    而且,另一个世界就比医学世界更好吗?哪一个行业不是充满龃龉?

    作为和顾方池一起进医院的同学,他劝过;如今却发现,顾方池才是最清楚自己要什么的人。

    那时顾方池说,临床多他一个医生不多,少他一个医生不少。

    二十五岁的顾方池说:“如果我今天认同他们,就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人,有人选择沉默,但我不愿意。”

    那你又能怎么样呢?你能改变这个医疗环境吗?

    当你往上走,你便和你口中的“他们”成了利益共同体,你看着那些“后辈”,是否还能想起自己的初心?

    老同学也算他们那一批的精英,他如今能出门诊,说明已是主治;心内科向来是内科厮杀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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