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已知物种研究报告: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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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1章

    这是一场奇特的关于枫丹法律的辩论,在最高审判官的住宅,在隔绝了阳光只有一层绿意倾覆而下的葡萄藤架下。

    偶有风吹,吹动了绿叶,便有几粒光斑攀附在辩论双方的衣角。

    辩论双方是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以及须弥学者清心,双方辩题是——最高审判官是否知法犯法。

    枫丹上了审判庭的感情纠葛案例,其中涉及到的法条,枫丹法典中相关条例被一次次引用。要是来个人听一下,估计以为他们说的是凶杀案后双方的责任划分,不过是其中牵扯到了一点感情。

    但是啊,这等程度,这等快要将枫丹所有相关法条全部翻出来、连同相关案例一起的程度,起因只是因为那维莱特自认为是知法犯法的一个吻。

    这算什么?

    第一次见到说服一个人认为自己无罪的事情会有这么费劲的,费劲到让人觉得他对自我的要求太过苛刻,乃至对违法的要求,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

    枫丹数百年如一日的正义的含金量。

    清心原本是坐姿,但说了这么久,词汇量基本上都可以囊括枫丹法典了,她就站了起来,有些不耐的“啧”了一声,伸手就勾下了那维莱特领结上的宝石,动作极其粗暴,固定住宝石的小零件都直接被捋掉了。

    “盗窃,请。”

    她的神色不会有被遮挡住的阳光出来模糊,脸上微妙的“气笑了”的情绪混着“你有本事就跟啊”,让人看得分明。

    那维莱特停顿了片刻,端详了一下清心身上的饰品,她身上没有过多的装饰,金属饰物便少的可怜。

    他拿走了清心的神之眼。

    水属性的神之眼被固定在金属质感的框架里,其上浮现出水元素的印记,他刻意控制住了自己的力度,确保他使用的力道与清心的相同。

    一道风刃。

    一道水流。

    前者给那维莱特衣服上开了个口子,让着装一丝不苟的人衣领被割开,露出平日里被衣料遮住的皮肤。后者同样也是这种效果,就是换了个对象。

    清心上下扫视了一眼真的跟人动作的那维莱特,倒没有跟X光一样让人感到整个人都被解析,硬要说的话,那眼神,啧,胜负心起来了。

    他都跟到现在了,自然也得玩大一点咯。反正看他样子,他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清心希望他能接受所有后果。

    犯罪嘛,自然要找对自己态度奇特,大概率会宣判自己无罪的人犯罪。

    挺好,枫丹司法体系要被冒犯个遍了。

    想是这么想的,清心眼神倒是纯粹的胜负心起来了,还有人被架住了下不来的尴尬,融合得好一点就是整个人都上头了。

    这种状态那维莱特很熟悉,他在审判庭上见过不少走投无路的人,眼神跟她很像,只是比她多了一些疯狂。

    她看起来至少是冷静的,只是手指下意识的摩挲手里的宝石。

    直到周围的风起了变化。

    葡萄藤下的风嚼碎了绿意连同外面的太阳一起翻涌而来,还有她的声音,“那就继续跟着吧,希望你撑得住。”

    清心几乎是将人摔在床上的,这时候她表现得就很像一条吵架吵不过开始无理取闹,借由大人对她的容忍胡作非为的幼龙了。

    “你最好,”她一字一句,“你最好还能跟!”

    从亲吻到解开审判官的衣服并不需要多久,同样的,审判官主动解开她的衣服也不需要多长时间。

    清心沉默了一会。

    手底下按着的已经是那维莱特的肤肉,水龙王的人身与普通人类的触感相比更像是水的温凉,只是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的躯体温度正在升高。

    两个人上半身赤Ⅰ裸相对,那维莱特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耳尖红的滴血,但仍旧坚定的同步她的进度。

    如沸腾的水。

    而清心,是海啸来临之前,骑虎难下的人。

    沉没成本太大,加上她看着是上头状态,沉默一会,便真的只有短短几秒的无言。这几秒钟他们脑中闪过了什么,是否有一方想过中止这场发展到无可想象的脱轨的无罪辩论,在几秒钟过后所有言语和想要脱离现状的想法,便消融在唇齿之间。

    ——那么,继续这场荒诞的无罪辩论吧。

    双方都在竭尽全力证明对面的无罪推定,直至言语无法成为武器,直至这场辩论拥有了一个更加荒谬的结尾。

    人上头的状态,身体的激素分泌会降低理智,让人在这种时候更容易犯错误。

    不过这跟清心没关系,对感情的基底认知模糊不清的龙和人的情绪都一样,归于一身的时候,产生的懊恼情绪甚至依旧是昨日的辩论没能发挥好,法条没能灵活运用。只要造成客观的犯罪事实,分明就能让公正的代名词将她放到梅洛彼得堡。

    这种懊恼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依旧有隐约的光影透过,让房间里多出一道光线时,她的情绪就消散得只让她选择拉起被子,在边上同类的怀中待着,营造永夜的错觉。

    现在,她将尾巴放在他身上,自己现出大半个龙形将尾巴搭在他身上再垂到床下晃晃悠悠,他都不会说这些对龙类而言太过亲近了。

    这是龙的想法。

    人的想法,因为司空见惯,还了解了人类中各种关系定义并进行实践,这种事并不奇怪。

    真正会茫然的只有那维莱特,但时间也不长,无论如何,事态已经进展到了这种地步,需要解决的并不应该是自己的情绪,而是,问题显然更大的同类。

    作为人而言,她并不是一个适合与某一个人从一而终的人。须弥学者只对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的伴侣保持一段时间的忠诚,直到她觉得婚姻刺激多巴胺分泌让人放松的作用消失,她的类似于爱情的情绪便会干脆的消失,在平常的一日对当前的婚姻画上终止符。

    她对婚姻的认知便是如此。

    好在她跟人的关系不会进展到婚姻这一步,她不擅长情绪分析,因而只需要一段可控的、可以随时中止、不会牵扯进感情的关系——即须弥的学术家庭。

    而作为龙,她对同类确实热情,如出一辙的热情,无论对方是阿佩普还是那维莱特。

    性别在她这里无有意义,亲昵的举动不会因为他们的性别偏向而出现变化,她可以突发奇想的想与他孕育眷族,也可以突发奇想的想为阿佩普孕育眷族。

    风确实足够自由。

    这方面,她也足够像人,情绪和想法难以分辨,对所发生的事情——至少她对于他们之间的事——秉持着一种自由散漫的态度。

    “我思考的是正确的吗?”

    上面那几段是那维莱特的分析,发生在餐桌上,起因是清心想要用他再构建一个情感模型,充沛一下她的感情库,这过程里那维莱特也试着理解了一下她的情绪变化。

    “撇去我不擅长的情感部分,你说的与事实相差无几。但关于眷族,你用错了词语,不是突如其来,应当算是深思熟虑。眷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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