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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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你为什么……”

    “我不知道。”

    乌致避开拂珠的目光,重复道:“我不知道。”

    因为被楚秋水的媚狐血脉蛊惑太深?

    抑或因为他愤怒她居然想和他退婚?

    又或者因为他真的太生气不想见她?

    或许是因为这些吧。也或许不是。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拂珠看了乌致好一会儿。

    最终她把须弥戒扔回给乌致,转身进门。

    “砰”的一下,乌致被关在门外。

    便在这时,去云湖捉鱼的白近流和慕相鹿回来了。

    像白近流见到乌致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找拂珠,慕相鹿则只微微挑了下眉。

    他慢条斯理地将钓竿鱼篓等依次摆好,他没能捉到,但白近流捉到的鱼也放进水缸,末了放下卷起来的裤腿,仔细冲掉鞋底沾的淤泥,又洗了洗手,方对乌致行礼:“见过尊者。”

    乌致才给冲进屋里的白近流让路,闻言侧过身来看他。

    大抵是还记着拂珠之前失踪那么久,就是因为慕相鹿给她提供了方法,乌致看慕相鹿的第一眼,眼中便有杀意一闪而过。

    这杀意衬着通红眼底,十分明显,慕相鹿一下便注意到了。

    但慕少主仍是不紧不慢的,甚至还能含笑问:“尊者驾临此地,也是想进了天端云里后,给拂珠帮衬一二?”

    这话提醒了乌致。

    于是乌致再看了他一眼,整个人倏然消失在原地。

    慕相鹿摸出青鸟扇,敲了敲手心。

    啧。

    洛夷川之前同他说的不假,这乌致果然追来了。

    与此同时,小木屋里,拂珠虽换了身衣服,还用了清尘术祛除血迹,但那隐隐的血味还是没能逃过白近流的鼻子。白近流便紧张地问,是不是坏东西又对她做了什么。

    拂珠说:“也没做什么。”

    白近流不信:“那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

    他围着拂珠左闻右闻,很快便从拂珠的右手,闻到了她肩窝处。

    拂珠低眸看他。

    他人形时的嗅觉,居然和兽形差不多。

    确定血腥味最重的就是这里,白近流上手就要扒拂珠衣领。

    却是手刚碰到衣领,他突然变得迟疑起来。

    他想起什么,讪讪收回手,说:“姐姐,我……”

    话才出口,拂珠已直截了当地自己上手扯开,把烙印给他看。

    白近流起先看得脸一红。

    玉雪般的肌肤上,鲜红烙印似血,诡谲又艳丽的美。

    但很快,白近流反应过来,这烙印以前没有的,肯定是乌致给她弄的。

    待听拂珠说了同心契,白近流登时脸红了个透顶,被气的。

    “他个死不要脸的……”

    白近流气得骂都骂不了多少,他转头就要去找乌致拼命。

    却被拂珠拉住。

    “你又打不过他,找他干什么?骂他他也不理你,你只会更气,”拂珠道,“你要真想替我出气,从明天开始好好修炼,不许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白近流现在刚进成年期,修为差不多是人族的真君境界。

    等正式进入成年期,便等同于道君。

    往后如能渡过成熟期的雷劫,方可类比尊者。

    狴犴大概也清楚,白近流前面两百多年都在幼年期,他没经历成长期,直接就跳到成年期,心态一时半会儿肯定扭转不过来,便特意对拂珠叮嘱过,让她暂时不要太拘着他。

    不过眼下,拂珠算算白近流也该玩够了,便拿乌致激他:“你再不好好修炼,等回头乌致飞升了,我看你怎么办。”

    白近流听罢,想也不想道:“坏东西才不会飞升!”

    拂珠说:“这可不一定。他本来就是渡劫巅峰。”

    白近流:“我说不会就不会!”

    白近流更气了。

    姐姐居然认为坏东西会先他飞升?

    这简直岂有此理!

    怒气冲头的白近流气呼呼地去修炼。

    不就是成熟期,不就是飞升?

    他可以的!

    平时白近流修炼,至多一夜就坐不住,这回怒气加持,他居然连坐七天七夜才醒。

    然而醒来后,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很茫然。

    他低头看着自己。

    全身都汗津津的不说,从擎天门带出来的衣服也变小变短。

    他似乎……

    彻底长大了。

    “白白?”

    这时,敲门声响起,是拂珠感知到他醒了,想来看看他。

    毕竟她担任白近流饲主这么多年,除去之前在擎天门王渊的时候,白近流为了能摆脱幼年期,下狠劲一口气闭了将近三十年的关,此前此后,他都没有这么耐得住性子的时候。

    拂珠隔着门道:“我进来了?”

    门里白近流还在茫然着,闻声下意识便应了。

    应完才觉不妥,刚要变作小兽形态,拂珠已经推门而入。

    迎面即是把原本合身的衣物给撑裂开来,不仅露出点小臂小腿,还露出胸腹处的结实肌理的白发青年,拂珠眨了眨眼。

    青年也眨了眨眼。

    拂珠合上门,问:“怎么这么突然?”

    白近流没说话。

    他想起清醒前迷迷糊糊看到的那一幕,顿时脸一红,活像涂了胭脂。

    “你是发生什么事了,”拂珠又说,“前几天还没这样。”

    白近流脸更红了。

    他抬手捂脸。

    这一捂才发现烫得厉害,都能当锅使了。

    “……姐姐别问啦,”他嘟囔,“反正,就,就……”

    他嘟囔半天,也没能嘟囔出个所以然来,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反正我是大人了!”

    白近流到底没敢说他好像,好像是做春梦了?

    他不是太懂。

    但传承记忆告诉他,他这个情况应该算是发情。

    都发情了,能不彻底进入成年期?

    自觉已经彻底长大成人,又自觉那个梦绝对不可以让拂珠知道,白近流捂着脸冲出去,打算找隔壁的慕相鹿借衣服。

    他从擎天门带的全没法穿了。

    隔壁小木屋里,慕相鹿正往青鸟扇上作画。

    突然白近流闯入,慕相鹿笔尖一抖,画歪了。

    这幅画便算作废了。

    换作旁人,可能要因此责怪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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