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场失败之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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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的大门,步履生风地往里走。

    大田鼠哎了声,忙跑在前面给她带路。

    拂珠下意识看了它一眼。

    曲家她从小到大进过不知道多少次,熟悉到闭着眼都能随便走。这点她给大田鼠讲阵法时说起过。

    所以为什么要给她带路?

    拂珠抿紧唇。

    不过很快,拂珠注意力被转移,因为她发现她在门外的感知没出错,曲家实在是太安静了。

    安静得他们一路穿过影壁和垂花门,居然都没碰着人。

    没有负责看守传话的门仆,也没有负责迎接招待的丫鬟。

    更没有熟悉的那两个人的说话声与谈笑声。

    只能听得徐徐的风声,她和大田鼠的脚步声,以及一点若有若无的,燃烧的声音。

    整个曲家,安静得近乎于死寂。

    “就在里面。”

    大田鼠停住脚步。

    拂珠跟着止步。

    她定定地看向前方。

    难怪要给她带路,原来是曲家的祠堂。

    她确实没来过。

    她也确实,没想到还活着的人会在这里。

    明明都已经……三个月了啊。

    拂珠默了默,将白近流放到地上。

    白近流仰头看她。

    她拍拍白近流的脑袋,直起腰,长长地深吸口气,独自一人迈步向前。

    冥纸燃烧的味道掺着常年不熄的香火的气息从祠堂内传出,和被风送来的花香混糅在一起,形成种颇为古怪的强烈气味。祠堂光线幽暗,半敞着的门黑洞洞的,仿若通往地狱的入口,欲将靠近的人连皮带骨地吞下。

    “吱呀。”

    微启的门彻底打开,天光照射进去,浮尘余烬肆意飘扬,拂珠眯了眯眼。

    待到能看清了,最先映入眼帘的,竟是密密麻麻数排崭新牌位。

    拂珠认得的。

    那些牌位上刻着的名字,有曲从渡双亲,有会笑着喊她囡囡的婆婆,有一起去学堂读书的同龄孩子。

    还有她熟悉的,或是不熟悉的,林林总总,一笔一划,所有曲家人的名字全刻在上面。

    昔年童真岁月仍历历在目,他们却都已经不在了。

    只留下这一座座牌位,缄默且冰冷。

    拂珠简直难以置信。

    这是,所有人都死了吗?

    怎么会……

    赵翡呢?

    里面没有赵翡的牌位,赵翡是还活着吗?

    拂珠目光下意识看向供桌前,一身丧服跪在那里的人。

    是曲从渡。

    不知他跪了多久,他呼吸十分浅薄,气息也很淡,几欲和那些牌位融为一体。

    拂珠甚至有种她再晚来一会儿,他可能会直接这么死去的错觉。

    “……曲哥哥?”

    拂珠喊他。

    许是真的跪了太久,曲从渡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转头。

    他面色惨淡,形容枯槁,眉心一道浅浅伤痕,眼睛黯淡无光,仿佛他的灵魂早已离开躯壳,唯余这具行尸走肉,还勉强存活在这世上。

    拂珠看着这样的他,一下便酸了眼眶。

    “曲哥哥。”她又喊。

    曲从渡没有说话。

    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她,似乎在辨认她是谁。

    这个时候,拂珠才看到,他手里还捧着个牌位。

    其上以血字书写的,赫然是“先室赵氏”。

    拂珠愣住了。

    和煦日光温融地自高空倾洒而下,拂珠却感受不到半点温度般,她手脚发冷地站在门外,久久回不了神。

    ……

    “那天过后,他一直是这个样子。”身后大田鼠小声道。

    “他等你很久了。”

    ……

    那是皇城里很平常的一天。

    帝墓现世所显现出的金光异象,在外地人看来是难得一见的奇景,于皇城人却是习以为常,早司空见惯。

    毕竟每十年都要来这么一出,再好的景也得看腻。

    所以这天,平常这个时候的曲从渡该起身穿衣,去院子里习武,可透过窗户,看外面金光亮得日头升了多高都瞧不出,曲从渡思考了半息,就决定赖床。

    反正看不见太阳,他完全可以理解为太阳还没出来。

    曲从渡于是很理直气壮地赖在被窝里,手指缠怀中赵翡的头发玩儿。

    一圈又一圈,赵翡那缕发丝都要被打成结。

    直等赵翡不知是感受到他的动作,还是睡饱了,睡意朦胧地睁眼看他,他才松开她头发,低首亲了亲:“大宝贝早。”

    赵翡迷迷糊糊地应声:“你怎么还在。”

    曲从渡理所当然道:“我想等大宝贝一起啊。”

    说完又亲了亲,再亲了亲,大清早的差点擦枪走火。

    好在曲从渡记着今天还有事,悬崖勒马及时打住。

    他艰难地屏着气,咬着牙,以强大的自制力整理好赵翡身上被他揉乱的亵衣,颇为沉重地感叹了句圣人难当,便毅然决然地下床,誓要把没能流给媳妇的汗水挥洒在院子里。

    赵翡倚在床头看他,漂亮的眼睛弯成月牙。

    到底是才成婚的小夫妻,只要两个人在一处,就总有说不完的话和黏不完的劲。

    便如此刻,曲从渡练完武冲完澡,赵翡拿巾子给他擦头发,却是没擦几下就被抱到他腿上。

    两人黏黏糊糊地亲热,甜蜜得仿佛连体婴,撕都撕不开。

    还是赵翡看时间差不多了,一边继续给曲从渡擦头发,一边催他用早饭,顺带问他:“中午回来吃饭吗?”

    曲从渡答:“回吧。夫子知道我新婚,先前特意说过我这段时间可以松快松快。到时我跟他说娇妻在家等我吃饭,他肯定放人。”

    娇妻听罢,脸微微一红:“不知羞。”

    曲从渡嬉笑着搂了把她的腰:“知羞娶不到媳妇。”

    娇妻脸更红了。

    这一红就红到曲从渡出门,她才记起先前请人打的玉簪已经送来了,匆匆拐回屋去拿,省得回头曲从渡又说年纪一大把的夫子都随身带有媳妇送的东西,凭什么他年纪轻轻的就没有。

    他也不想想,凭什么他年纪轻轻的,嘴巴却比老夫子还能唠。

    这么一往一返的工夫,门口有客人到访。

    客人戴着帷帽,长长黑纱遮着脸,也遮着身形,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赵翡悄悄问曲从渡这是谁。

    岂料曲从渡摇头,他也认不出。

    直至客人摘下帷帽,抬头冲他们笑,夫妻俩齐齐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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