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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九十年代刑侦日记》 40-50(第13/16页)
警方再次排查了19日晚上十点到20日凌晨这段时间在天平路(第二次案发的公厕)附近出现的人员, 在走访的过?程中,恰好碰到一位拾荒老人,据他说, 他在20日凌晨两点左右看到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自行车的后座绑着一个大包裹。
他本来想等着那人扔了包裹后, 去看看包裹里是什么东西, 如果?有用他就捡走。他一直在黑暗里默默地跟着,结果?那?人把包裹扔进了化粪池, 他为?痛失包裹懊恼了一晚上,觉都没睡着。
警方大喜, 问他那人的体貌特征。
拾荒老人道:“ta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戴着口罩和帽子,身高不高, 骑自行车和搬包裹的时候有些吃力, 我看着像个女人。”
警方根据得到的信息, 查看了沿街的监控, 也许是监控少,也许是凶手对街道太熟悉, 竟然没有找到相?关的影像。
沈星言拿着地?图画来画去, 第一次发现尸块的公厕位于海兴路,海兴路和天平路相?隔大约五公里。凶手既然选择骑自行车, 说明离这?两处不远, 如果?抛尸地?太远, 对于凶手来说, 骑车太吃力, 在心理上,也会觉得不安全。
就在顾放布置警力在海兴路和天平路附近查访的时候, 又发生了第三起碎尸案。
发现碎尸的是一个喝醉酒的人,他说他跟朋友喝完酒,回去的路上尿急,正?准备去上厕所,看到一人拖着个大包裹。他以为?是小偷,喊了一嗓子,那?个人就跑了,跑的时候帽子掉了,露出了长发。
醉酒的人嘟囔着,大半夜的偷什么东西,打开一看,是一堆尸块,吓得酒都醒了。他哆哆嗦嗦的报了警,警方迅速赶到现场。这?是至今为?止,保存的最完整的现场。
痕检部门根据现场的足迹推算,凶手的身高在160厘米到165厘米之间,体重在95斤到100斤之间,性?别为?女?性?。
包裹尸体的编织袋上未发现凶手的指纹,胶带上留有手套的纤维,现场遗留一辆改装过?的自行车。
沈星言和安信一起拼凑了尸体,每个断口都在流血,整个解剖台血淋淋的。尸僵已经形成,死亡时间在夜里的11点到凌晨的1点之间。死者?的年龄在25岁到30岁之间,右手无名指有戴过?戒指的痕迹,经过?解剖发现,死者?曾经生育过?。
死因和前两名死者?一样,先被迷晕,再被杀死,然后分尸。
安信忍着强烈的不适缝合尸体,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沈星言皱着眉,一边缝合尸体,脑海里一边演示着凶手分尸的过?程。
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残忍地?杀害跟她一样的女?性??还藏起头颅。
这?个女?人肯定有着严重的心里疾病,这?样的人如何生活?又是以什么为?生?
缝合完尸体,沈星言再次拿出地?图,标记出第三个公厕的位置,再结合标记出的前两起案件的发现地?和死者?的居住地?,画出了一个范围。
安信洗完手,低头看着地?图,“凶手会住在这?里吗?”
“等顾队确定了第三名受害者?的尸源,应该就能确定了。”
安信盯着沈星言的侧脸,她的皮肤很白,大大的眼睛,瓜子脸,留着稀碎的刘海,鼻梁高挺,她若是不说,没人会想到这?样漂亮的人是法医。
安信到市局后听二支队的人提起沈星言,都赞不绝口,说她是除了顾放和翟士邦后,又一厉害的实习生。
“你们学?校教这?些东西?”
“嗯。”
“我们学?校好像没有教过?,我每节课都认真听讲。”
沈星言急忙找补,“老师教了简单的理论?,我自己研究的,不一定准。”
“可是我听说你用地?理画像破过?案。”
“运气好罢了。”沈星言岔开话题,“顾队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有。”
沈星言卷起地?图,拿在手里,“我去看下。”
“我也去。”
两个法医一起到二支队,二支队只有祁家宝留守。
凶手遗留在现场的自行车经过?改装,装了发动机,靠油驱动,车后座装了架子。警方分解了自行车,在发动机上发现了“李记车行”几个字,顾放带着人去查了。
祁家宝道:“沈姐,你是不是查到线索了?”
“还不确定,我出去看看。”
安信道:“我跟你一起。”
祁家宝也想跟着去,沈星言说什么都不肯带他,开玩笑呢,带他出去万一出事,她可担当不起。
祁家宝很郁闷,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出去查案。
沈星言和安信坐公交车到槐安路,槐安路是城市和村庄的分界线,这?里鱼龙混杂,租住在民房里的都是外?来的务工人员。
在城市那?边的小区,既有外?来务工人员,又有在各个企业上班的,也有离退休人员。相?对于村庄来说,人没有那?么复杂。
沈星言看了下地?图,经过?地?理画像推断,凶手就住在这?附近。若凶手住在村庄里,分尸被发现的可能性?极大,在小区就不一样了,关上门,谁也不认识谁。沈星言道:“咱们先去小区看看。”
小区叫妙音家园,多层,楼龄不大。今天天气好,小区里有晒太阳的老人,也有小朋友在玩耍,还有发烧友在唱京剧。
沈星言坐到一个老太太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晒太阳,“今天天气真好。”
“是啊,晒晒太阳,去去霉气。”
“昨天夜里有没有听到发动机的声音,嗡嗡的,我睡的正?香,给我吵醒了,之后就没睡着。”沈星言打了个大哈欠,她不确定改装的发动机有没有噪音,试探地?说了句。
安信悄咪咪坐在一旁,竖起耳朵听她攀谈,听到此?,不禁皱起眉毛。
老太太道:“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大半夜不睡觉,好几次晚上被吵醒,要不是老头子拦着,我得冲下楼骂她。”
安信心下一喜,眉毛立时飞扬起来,有门!
沈星言也是暗暗欢喜,没想到歪打正?着,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隔三差五的这?么搞,谁受得了,知?道是谁吗?”
“只知?道住在6幢,6幢的蒋老太骂了好几天,说她大晚上的不睡觉,在房间里砍骨头,震得她睡不着。蒋老太去敲过?门,人家根本不理她。”
“她到底干什么工作??为?什么大晚上砍骨头啊?”
“蒋老太说她是跳舞的,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就人家化的妆,那?叫一个神,跟换个头似得。”
沈星言心下一动,“这?么厉害?!她在哪个舞团?”
“什么舞团,就是在电视台里跳跳舞,叫我说就不是正?经工作?,蒋老太说她挣钱挺多的,衣服没有重样的。”
“那?她现在在家吗?”
“不知?道。”
沈星言伸了个懒腰,“您慢慢晒,我回去补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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