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他都在钓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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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冷。”程修宁说。

    这天气虽然比前些天不知道凉快多少,但也没有到需要穿厚厚两件的程度。程修宁里面是件短袖,肌肉线条流畅的小麦色手臂自肱二头肌以下都暴露在空气中,却并不怕冷似的,走在白知梨的左边,替他挡去夜风寒露。

    白知梨眼睁睁看着程修宁又快走到自己前面了,没办法,只好把带着他体温的外套穿上。

    程修宁看着像专心走路,余光却瞥着白知梨,想知道他看见自己明显有锻炼痕迹的身材后,会是什么反应。

    以前总是他暗戳戳地钓自己,这次,他也想试试对方一贯用的手段。

    白知梨没想太多,只是羡慕地“哇”出声。

    “学长你这肌肉锻炼得好棒,一周得花多少时间泡健身房啊?”因为总能遇见变态,白知梨从小就想长得个子高高的、身体壮壮的,最好谁都不能欺负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个子长到快一米八就不长了,腿细腰也细,就算努力锻炼运动过,也很少会留下诸如健身房撸铁大佬们一样的训练痕迹,顶多不过是因为常年跳舞,腹部有两条很清楚的马甲线勾下去,隐隐有点薄薄腹肌的形状。

    所以当他看到程修宁藏在衬衫下的一身肌肉这么漂亮时,是真羡慕了。

    但这种单纯的羡慕,只要一出现在白知梨身上,只要落入程修宁眼里,似乎就全都变成一种被肉色吸引的证据。

    不然,怎么可能会有男的真心夸另一个男的肌肉练得真好、看起来非常有安全感?

    程修宁面无表情,心中喜悦,状似不在意般答道:“我没泡过健身房,可能平时随便打打球就有吧。腹肌?你怎么知道我有腹肌。”

    白知梨的羡慕顿时变成嫉妒,他觉得学长是故意不想说自己平时在哪家健身房的,因为怕他也锻炼出一身漂亮肌肉吸引到其他女孩的目光。

    呵呵,真是小气。

    于是语气也差了不少:“真的吗我不信。”

    程修宁似乎就等他的这句回答,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不信?你可以摸摸。”

    “……”

    “……”

    话音落地,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程修宁几乎是说完就后悔了,学弟内向胆小,又特别容易害羞,平时跟个兔子似的恨不能把自己藏起来,自己突然跟他说这种话题,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白知梨则是气得眼睛都红了:在别人饿着肚子的时候不吧唧嘴也是种礼貌,有腹肌这种事说过一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一直在自己面前炫耀!

    见白知梨红着眼睛和耳垂,一副羞得要哭的样子,程修宁有点慌,忙找补:“说着玩的。我平时不会这么随便。”

    你还要说!

    所以就专门挑在他面前炫耀是吗!

    白知梨快气哭了,脑袋埋在立起来的外套领子里,闷声不吭往前走。

    程修宁手足无措了一瞬,很快追上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道歉——

    总不能说,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摸我腹肌的。

    听起来,似乎有些……

    但他也暗暗警告自己,学弟比想象中还更容易害羞,平时相处起来,应该更小心一些。

    程修宁只好假装没事发生,转移话题:“我有点饿。你呢?”

    白知梨吸吸鼻子,本想硬气地甩一句“就是饿死也不关你事”,但刚有这么个念头,肚子就轻轻地“咕”了一声,传达出饿的信号——

    他几乎整个晚上都在忙着迎新晚会,为了效果演出前一般都不吃东西,跳舞又特别耗费体力。

    白知梨感觉自己耳后都快烧起来了,特怕程修宁也听见了,但想了想,还是饭重要。

    是学长先把他惹生气的,就应该拿晚饭来赔,他又……他又没什么错!

    这次绝对不是蹭吃蹭喝!

    一想通,白知梨就用力点点头,理直气壮地说:“饿!”

    程修宁转过头看着他,一会儿,忽然笑了。

    白知梨很少见他笑得……呃……看起来这么正常——毕竟平时都冷冰冰一张脸,跟谁欠了他千八百万块钱一样——所以愣了下。

    反应过来后,有些不高兴地撅着嘴问他:“你笑什么……”

    “胆子大不少。”以前哪里敢大声跟自己讲话,声音恨不能比蚊子声还小,总低着头,像自己要欺负他一样。

    白知梨偷偷在心底重重哼一声,扭过头,跳过这个话题:“我们去吃什么?”

    程修宁止住笑意,正经了些:“下午来学校得早,没来得及买菜,家里开不了火,在外面吃吧。”

    哪里吃无所谓,只要有人请客,白知梨就很高兴。

    他连忙点点头,一想到劳累一天能被美食慰藉,眼睛里就像放进一盏烛火般亮亮的,泛着湿润水光,像一只睁着水汪汪圆眼摊开肚皮、很可爱很柔软的小动物。

    程修宁余光看了许久,没意识到自己心脏已经化成滩水。

    他们并肩走在路灯下,暖黄光晕从头顶打下来,落在肩膀上铺开柔软明亮的色块,勾出一道挺拔一道清瘦的轮廓。

    京大的深夜很安静,只有远处操场上还有零零碎碎在散步的学生,偶尔有男孩弹吉他的声音传过来。

    是首节奏轻快的小甜歌,忽远忽近地作为他们的背景音。

    白知梨忽然对程修宁说:“学长,不知道这话算不算冒犯,但是……我觉得你话比以前多好多。”

    程修宁本想说“没有”,但他又想到,如果换个人,大概连问这个问题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得到自己的回答。

    所以,他对白知梨,确实和对别人不一样?

    ——也没有吧。

    程修宁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怎么会因为对小学弟有好感,就给他和其他人制定双重标准。

    程修宁正琢磨,迎面走来几个看起来像大二大三的学生,应该是认识他,隔着老远就开始热情打招呼,一口一个学长可礼貌了。

    程修宁:“嗯。”

    这些学生就打了个招呼,转过弯走了,路上还都感叹学长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都不带搭理人的。

    白知梨:“学长?”

    “怎么了?”

    “去哪吃饭?”

    “海底捞吧。”程修宁说,“虽然不够正式,但现在时间晚了,外面饭店基本都关门,只剩这地方能吃东西。”

    “海底捞还不够正式啊?”白知梨酸酸的。

    真是可恶的有钱人,他一直觉得如果以后和女孩子谈恋爱了,约出来吃饭就选海底捞呢。没想到在对方眼里,这居然都不算得上是一个值得提到的选项。

    人与人之间巨大的贫富差异再一次将脆弱的白知梨击倒,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是被榨干的荔枝果汁,被盛放在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杯具里。

    程修宁领着白知梨去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海底捞,点完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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