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人设[无限]: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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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回了门锁,像隐秘的守护神一样安安稳稳地依附在琴房门的表面,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姜简走进去,钟洵跟在后面随手拍开了灯。

    宋知返虚脱地靠在墙上,无力吐槽:“你俩现在是完全没觉得我们在偷偷摸摸违反校规校纪,对吗?”

    说好的掩人耳目呢。

    姜简指了指身后回归门锁形态的惩戒者,“除了它,一路上都没有触发其他惩戒者。师生被它用乐声吓跑,传出了各种传言,却没有校方加强管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难道演变成现如今的繁音系统,它的触手控制不到这里吗?”

    宋知返歪头想了想,睁大眼睛:“所以……原本就有人不希望任何人靠近这里!”

    简单的白色灯光点亮了并不大的琴房。墙壁上是暖色的隔音材质,木地板铺得严丝合缝。一把椅子和琴谱架立在中央。靠近门的角落里有一个上了锁的矮柜,靠近窗台的角落里摆放着一张小桌椅,上面摞了几本乐理书,几册练习曲,桌面上还零散地放着几张纸。

    “打扫得这么干净,还有惩戒者看守在门外。”温思黛在琴房里转了一圈,“这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值得这么大动干戈?”

    姜简走到窗边,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见上面是一个表格,表格里填写了曲目的名称。

    右下角画着一颗糖果的图案。

    “这些曲目和密码里的一样。”他望向角落里的钟洵,钟洵背对着他,蹲在角落里的矮柜前不知道在干什么,“是某个人三年前要参加世界级小提琴比赛的候选曲。”

    又是三年前……

    温思黛皱了一下眉,沉思了片刻,忽然闪过一道光。

    “啊!”温思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直起身,“之前那个中间被截断剪掉的监控视频,就是三年前的。”

    宋知返的小脑瓜也转了起来:“那个长得像林棠的女生,会不会就是糖糖?”

    两人觉得自己应该摸到了一些思路,没料到钟洵和姜简毫无反应,两人在房间对角线的角落,一个蹲在矮柜前,一个坐在小桌椅前,专注地翻找。

    “你以为他没想到吗?”钟洵远远地轻哼了一声,他早就知道姜简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没有证据链的推测都不值得被他说出口。”

    姜简拉开抽屉,说:“所以需要找到糖糖本人的信息才能确定。”

    他话音刚落,便听“咔哒”一声,缓缓回头,便看见开锁巨匠钟洵从矮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琴盒。

    “还是斯琴?”钟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讶异。

    宋知返茫然:“那是什么?”

    温思黛两手环抱在胸前,柔声说:“17世纪的制琴家斯特拉瓦迪里的琴。传世的数量不多,一把真斯琴保守估计两三百万美金。”

    宋知返:“卧槽?”

    钟洵瞥了温思黛一眼。

    “不过仿品也很多就是了,就算有鉴定证书也不能全信。”温思黛对上钟洵的目光,“万一是真的呢?不试试?”

    只见钟洵轻车熟路地打开琴盒,妥帖地抱起其中的小提琴,前后左右检查了一遍,轻握住琴颈,手肘一转,将琴缓缓放在自己的锁骨上。

    小提琴与他的锁骨完美契合,头部轻转,下颌贴上腮托。

    另一只手从琴盒中取出琴弓,一个呼吸间,行云流水地将弓搭在了弦上。

    房间维持着有人练习的模样,一切物品的摆放都非常舒适。钟洵简单地调音后,在谱架前站定,视线落在上面的手写乐谱上,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进行视奏。

    “琴是好琴,音色也好,但恐怕离斯琴还差得远呢。”钟洵摇摇头。

    “那个……我不太懂啊,怎么这么难听?”宋知返挠挠头。

    “难听是曲子的问题,这是……自己写的?一点都没有音律而言嘛。”温思黛走了两步上前,她思索了一会儿,指着谱子对钟洵说,“能不能麻烦你拉一下这几个小节?”

    钟洵没有搭理她,温思黛愣了一下。

    宋知返白眼翻上了天,转头对姜简说:“简哥,你让他拉一下。”

    开玩笑,这个房间里除了他简哥,谁敢使唤钟洵?谁能使唤得了钟洵。

    这边三人对着乐谱的手稿研究,那边姜简翻出了一本练习日志。他一页一页翻过去,试图在秀气的字迹中找到“糖糖”其人的蛛丝马迹。

    听到宋知返的声音,他头也没回,清清淡淡地说:“他不想做,别逼他。”

    钟洵挑了挑眉,狭长的眼睛微微闪着光。

    “证据,我找到了。”姜简从练习日志的最后抽出一张拍立得照片,举起来扬了扬,“要来看吗?”

    “你自己拉。”钟洵把琴和弓塞在温思黛手上,大步流星地走到姜简身后。

    “……我学的是钢琴。”温思黛尴尬地转身,把琴和弓小心妥帖地放回琴盒,轻轻哼着那段她想让钟洵演奏出来确认的部分,“奇怪了,哪来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拍立得上的照片让他们更清晰地看到了“糖糖”的模样。

    确实很林棠长得很像,但却比林棠更加灵动。照片里的她应该是刚在一场小提琴比赛中获奖,抱着捧花和奖杯笑靥如花,嘴角的酒窝清晰可见。

    练习日志是从她入学曙光二中后开始记录的,每一周记录她的练习曲目,老师的指点和批注,最后一栏往往会写下她近期的状态和心情,和她对每个曲目新的处理与感悟。

    她用彩色的水笔装点着每一页,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心情。

    与其说是记录练习情况的日志,倒不如说是她的专属手账。

    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有粉嫩嫩的颜色出现。她似乎是遇见了能分享一切喜怒哀乐的人,日志中的跌宕心情都被爱心泡泡和太阳笑脸所取代。

    那人给她送了新的琴和琴盒。

    他们一起谈天说地,畅游在音乐的世界。

    只是忽然有一天开始,色彩消失了。

    记录的心情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执笔之人用力地划下一道又一道线条,希望自己能拥有马良的神笔,画下能够救命的稻草,想要从中漆黑压抑的线条中画出一片可以呼吸的空间。

    五线谱是她逃避的地方。

    她不再记录名师大家的练习历程,而开始在那些空白的地方为自己创作。

    戛然而止的最后那一页,没有乐谱,没有毫无章法的线条。

    只有两个字:救我。

    “有人……救她吗?”姜简不知道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钟洵。

    钟洵拇指从拍立得的表面轻轻滑过:“你应该记得老黄在天台上说的话。”

    “记得。”姜简合上日志,起身,“他听说,林棠的姐姐就是从那里跳下去的。”

    所以,答案是——

    没有。

    就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宋知返突然叫了一声,正在往矮柜里放琴盒的温思黛被吓了一跳,好脾气的脸上浮起薄薄一层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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