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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墨色见春色》 80-90(第9/16页)
这样?”
“不然还要怎么样?”
慕与潇不明白。
葛曦细问:“你怎么追的呢?有没有一掷千金,穷追不舍, 醉酒痛哭?”
慕与潇做了个认真回想的表情,“都没有, 就心照不宣地相处了一段时间, 我说我想追她, 她就答应了。然后就开始柴米油盐, 家长里短。”
葛曦不想听了, 故作老陈地叹气:“我以为跟网红、跟美女谈恋爱,就得谈得轰轰烈烈呢。这也太常规了, 我爸妈年轻时候的感情故事都比这刺激。”
不刺激吗?
那可能是因为,最“轰轰烈烈”的部分,被她隐藏了。
而刺激的你来我往,又少儿不宜,不方便跟一个中学生多说。
慕与潇看着挂断的号码,对刚才电话里的中秋安排,有一种既木然又冷静的旁观者感觉。
她转身回店里找柳墨,积极帮柳墨把账结了。
付款的瞬间,觉得一切麻烦都抵不过眼前的幸福。绍城山高水长,远在天边,未有她心里的人是真实可触的。
“你妈的电话说了什么?”
柳墨随口问,主要担心慕与潇又挨骂。
“她不气了吧?”
“不气了,让我中秋回家。还让我传达,说你如果回去,要到家里吃饭。”
费娴惊讶:“主动说的?”
“主动。”
“你老婆婆挺喜欢你啊。”
费娴对柳墨无甚诚意地说了一句,幸灾乐祸。
慕与潇跟柳墨不约而同地“呵呵”一声。
因为“老婆婆”这个词荒诞搞笑地出现,与“被喜欢”完全相反的现实,并没有影响她们心情。
两个人还挺开心的,好像被第三方拴在了一起,哪怕第三方不知情又绝对不赞成。
柳墨纠正了一下,“还是不要这么喊,听上去我的命会很苦的样子。就喊小姨吧。”
世情文化里,“婆婆”一般是一个贬义词。
何况哪来的婆婆!
今晚柳墨跟费娴要去一个玩美术的朋友办的活动,对方要办个小型画展,提前预热。
慕与潇顺口问柳墨:“你会有展览吗?”
“会的,所以才接受邀请,去交流一下。”
柳墨说得很平静,仿佛只是决定要再买一件衣服。完全意识不到这个话题对普通人的冲击力,慕与潇已经高兴到提前飘飘欲仙起来。
她又一次感受到,她女朋友的才气跟名气,也能明白葛曦对她们恋爱过程的失望。
柳墨确实配得上一切轰轰烈烈,而不该被琐碎的事情消耗。
慕与潇原本没打算跟去参加,但葛曦的事情进展得比她想得还顺利,她心头轻松了许多,也就跟着一起了。
去的路上,三人坐一辆车,费娴问她:“你这算翘班吗?你老板不知道你的外勤,其实是陪女友吃饭喝酒吧。”
慕与潇跟她交流得多了,也近墨者黑起来,反讽回去:“你这也要操心,我发现你特别像我老板的……”
哪怕是开玩笑,她也不太说得出老婆两个字,停顿斟酌后,说了一句“算了”。
不造口业了。
“柳墨!”
费娴突然大叫。
“不关我的事情!”
柳墨很无辜,高声申辩。
表情已经笑得控制不住了。
“你没说,她怎么能知道?还笑!”费娴停车,瞪柳墨一眼,又回头气势汹汹盯着慕与潇。
“我知道什么了……”
本来是问句,说到最后快变成陈述句了,她好像是知道什么了。
但慕与潇很努力绷住了,没露出八卦的兴奋的表情。
“你俩别装,你那话几个意思你自己最清楚,慕与潇,长着老实人的脸,跟我阴阳怪气是不是。”
费娴又在以己度人了,慕与潇对天发誓,自己从不阴阳人。
“我的本意是,你这么在乎我的考勤情况,在乎我有没有为陈夏卖命,听上去特别像跟她在一条船上。”
慕与潇解释完后,三招反杀:“费小姐,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喊柳墨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情是柳墨一定不能对我说的吗?”
前面两句费娴不想回答,最后一句她冷笑:“多了去了,我的事情你当然不能知道。”
“好的。”慕与潇不多做纠缠。
这时手机收到条消息提醒,是安如发来的,原以为是与葛曦相关的事,点进对话框,那边说:[陈夏最近好像在恋爱,你发现没?]
慕与潇回复:[可能发现了。]
还误打误撞找到了另外一方。
这是什么情况呢?
她暗暗打量费娴,简直从头精致到头发丝,穿衣很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五官深邃且高调,表情总带着点戏谑,跟柳墨的温文尔雅大相径庭。
喜欢调侃人,喜欢讽刺人,看着很不好惹,但其实是纸老虎。
这样的人,跟陈夏有什么关联呢?
当初柳墨跟陈夏一起进出公司时,慕与潇可能还要揣测一下不存在的关系,怕有点情况。
但费娴跟陈夏,她一点点都想象不出来。
她那永远一成不变,没有多少表情,高瘦疏离的老板,除了工作最爱研究理发,这样的人适合谈恋爱吗?
想到这,她又想到葛曦对她的一些评价,其中也不乏无趣、无聊、木头人,好像她也不适合恋爱。
但是她跟柳墨总体还算和谐。
爱情也是个玄学。
这个局规则包容,受邀者都可以带一个自己的朋友来,互相认识交流,所以慕与潇的出现并无不和谐。
全程费娴都要挤她们旁边,以至于慕与潇说不了任何私事。
“你不去社交吗?”
“我在这挺好。”
柳墨语笑嫣然,靠近慕与潇耳边,明目张胆说悄悄话,“她怕我们俩讨论不该讨论的事情。”
“这你防得住吗?”
慕与潇领悟,问费娴:“我们过会回家,你难道还跟着?”
“今晚就睡你俩中间。”
费娴面无表情。
“……”慕与潇特别想问,这是陈夏允许的吗?
但她忍住了。
不调侃。
柳墨干脆不管费娴,喝着酒抚摸起慕与潇的肩背,指甲划了几下,弄得慕与潇发痒。
虽然她们正在角落,但动作多少暧昧了,慕与潇不解:“你怎么了?”
柳墨幽幽道:“我摸摸你,你就要问怎么了。别人随便摸你,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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