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死后成了大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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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同心同德,这么快就想扔下我去鬼界?”

    “迎娶的事怎么能叫扔下呢,不得提前准备婚房吗?”慕长渊坐得跟个乖学生似的,透过镜像瞥他一眼:“本座才不是始乱终弃的人。”

    “……虽说弟子与师尊已经深深浅浅、日久天长、多量多次地互相了解过彼此,但本座在鬼界也算是有身份的魔修,万年铁树开花,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有。”

    他把话说得正经又不正经,沈凌夕耳尖都透出一层淡绯色,道:“不许胡说。”

    魔尊天生就有掌控气氛的能力,乖巧时叫人生不出半点提防心来,他开着半真半假的玩笑,无形的紧绷一瞬间就松弛下来。

    敏感的话题似乎被揭过,沈凌夕正要松一口气,就听见他状似不经意道:“弟子还没想好把婚房建在哪儿,黄泉住得有点腻了,说起来我试炼时看见一座悬崖,山壁为玉,崖底有岩浆,师尊知道在哪儿么?”

    话刚说出口,流动的时间就跟凝固住了似的。

    慕长渊掀起眼皮看向镜子里的沈凌夕,而沈凌夕也看着他,握梳子的手指微微蜷曲。

    “不知道。”

    慕长渊若无其事地一笑,耸耸肩,遗憾道:“弟子也不知道,可惜了。”

    沈凌夕拿不准他的想法,决定不接腔。

    等簪好了发,正要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时,忽然腰间一紧,就被慕长渊拉进了怀里。

    窗外洁白的小槐花被风吹进屋,满室清香。

    沈凌夕手中还拿着玉梳,身体僵硬。

    慕长渊抬头吻了吻他的耳垂,另一手夺去了玉梳扣在桌面:“有件事本座没问,但看你这么长时间好像也不打算说的样子——”

    “为什么我们会回到天元廿四年这一年?”

    慕长渊清晰地看见沈凌夕喉结滚动了一下,亲吻就顺着优美的下颌线向下,最终咬在了那个脆弱而又致命的凸起上。

    沈凌夕敏|感地躲了一下,回避问题:“祭天大典快开始了。”

    慕长渊不依不饶:“就说本座突发恶疾,不去了。”

    “……”

    上神无奈道:“我第一次收徒弟,祭天大典又是拜师礼,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

    魔尊笑了:“巧了,本座也是第一次拜师。”

    说罢他扳住沈凌夕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态度是强硬的,可说出口的话却温柔似水:“师尊的顾虑弟子不是没考虑过,我都已经表态要与师尊同心同德,就不知道师尊是不是也这么想了。”

    上一次俩人之间初现这种紧绷的对峙感,还是在渡兰湖的画舫上。

    心魔自魔尊体内诞生,与他共用身体与意识,就算家人没有惨遭灭门,慕长渊也是铁了心绝不入善道的,如果知道自己能得到更强大的力量,他会放弃万年的执念吗?

    但沈凌夕不敢赌——玄清上神已经一无所有,再也拿不出孤注一掷的、与天道对赌的筹码。

    倘若魔尊一意孤行,上神就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想着想着,气海金丹都开始隐隐作痛。

    玄清上神肩负拯救苍生的重任,这么多年过去,都快忘记自己还有痛觉。

    就好像在仙凡众生眼中,上神毫无弱点,天道中的杀神更是无痛无惧,无情无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存在。

    没人知道每次神魔大战后沈凌夕要休养多久,人们只知道上神下凡便能平乱镇恶,肃清邪祟。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天道永恒,不会受伤,更不会死。

    直到上神金身消散在战场的那一刻。

    气氛突然间僵住,沈凌夕放缓口气,说:“有什么事不能等大典结束后再说?”

    语气里含着一丝小委屈。

    慕长渊愣了愣,语调软化下来,却还狐疑地问道:“区区一个拜师礼,你就那么在乎?”

    小委屈顿时变成大委屈。

    “……”

    魔尊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沈凌夕,箍住腰的胳膊和钳着下巴的手同时放轻了许多,见他还委屈着,最后别扭道:“是不是弄痛你了?”

    说来可笑世间会关心他痛不痛的,居然只有这个娇生惯养的魔头。别看慕长渊性情乖戾难驯,他若将谁放在了心上,便满心满眼都是对方。

    但慕长渊末了还要找补一句:“你怎么比本座还娇气。”

    沈凌夕:“……”

    他索性认了“娇气”两个字,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慕长渊的唇畔:“是很痛。”

    金丹碎裂,能不痛吗。

    他的每一次痛和委屈,在慕长渊面前都能得到回应。

    上神的美人计才用到一半,魔尊就心软得溃不成军。

    来日方长,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开心,实属不值。

    魔尊觉得自己假如真的当上三界的统治者,大概率要做个出卖鬼界的昏君。

    昏君就昏君吧,毕竟千金也买不到无情道上神一笑。

    他在沈凌夕的脸σw.zλ.颊亲了一下:“行吧,都依你。”

    **

    心软归心软,慕长渊并不好打发,试炼境里的场景总在魔尊脑海里挥之不散。

    天地灰得像融为一体,裂缝不知从哪延伸出来,又带着岩浆去往何处。

    慕长渊上一世游遍九州大陆,包括海外的云深大陆、西部落日大陆,都有他的足迹。但无论怎么回忆,都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印象——魔尊喜欢热闹繁华,好端端大概是不会跑到这么寂静的地方去的。

    但玄清上神就不一样了。

    慕长渊心想,沈凌夕肯定瞒着自己一些事情。

    不管前期多么的提心吊胆,过程又多么的跌宕起伏,墨宗总算平安度过弟子大选这一关。

    自墨恭代理宗主职务后,这是第一次稳住宗门走下坡路的趋势。

    他知道自己能力十分有限,把钜子救出来才是最要紧的,一边感谢天枢仙君雪中送碳,另一边抓紧与各宗门联络感情。

    幸好仙修总体都比较厚道,弟子间的摩擦也是因为竞争激烈加上年轻气盛,心性没那么稳固导致的。

    上仙界就不同了,钜子与仙为善,加上器修整体修为突破缓慢,能稳定炼出天阶法器的上仙一只手就数得完,法器的竞价年年涨三成,钜子要是真的出不来,明年估计能翻倍。

    所以各家宗主都在请愿书上签了自己的大名。

    祭天大典,薛瑄终于站在剑宗弟子行列中。

    年少得志,正意气风发时,扭头就看见那个病秧子被接引到最前排,脸上的笑意顿时就僵住了。

    慕长渊云袍广袖,长发攒起,背影都透出几分仙风道骨的清姿,与先前看见的病弱苍白简直判若两人。

    上仙界和下仙界分开祭天。

    仙位之下,天枢仙君排第一,沈凌夕的弟子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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