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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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那双深瞳看去,似带有醉态,像是能摄人心魂的妖魅。

    岑璠很快便又冷静了下来,“陛下难道没有想过吗?”

    元衡轻笑,“还是什么都瞒不过皎皎。”

    “朕当然想过。”他不加遮掩地承认,“可后来朕想了想,皎皎除了回到朕和满满的身边,还能去哪儿呢?”

    她孑然一身,既无父母牵挂,又无手足相念,想来还真无其他去处。

    岑璠嘴角弯起了笑,“那便多谢陛下派人送妾身。”

    她生气的时候便总是这样,用最客气的语气同她说话。

    元衡也不愿再同她说这些,转而看起她手边的那幅画,“皎皎还在看这画吗?”

    他似是还醉着,扫了一眼,便握住那幅画,一点一点卷起来,嘴上还念叨,“有什么好看的,你

    不如多看看朕…”

    岑璠听后眉一竖,顾不得他皇帝的身份,拍在他的臂上。

    元衡动作一顿,恍然明白什么,倒是不顾及什么面子里子,向那幅画道歉,“岳母大人见谅…”

    “皎皎若是看不出来,不如把这幅画借给朕,朕帮你看看。”

    他没等她回答,便又自觉将那幅画展开。

    一幅普普通通的美人图,图上的人坐在榻前绣着花样,没什么特别的。

    元衡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什么,却又不肯承认,歪着头问道:“关于这画,岳母可有说过什么?”

    岑璠表示过不喜欢他叫岳母,他却执意要这么叫,她也懒得再去纠正。

    “我不知道。”岑璠看向那幅画,“阿娘回来的时候,神志不清明,只说想要这幅画。”

    元衡撇了一下嘴,没再问什么,将那幅画卷起后,又凑近些,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你同意我叫她岳母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

    岑璠眼眸一转,“你这般泼皮无赖,我除了替母亲认下你这个女婿,还能做甚?”

    元衡没有反驳,反倒是笑了,那笑容让人很是招人厌。

    岑璠抿住唇,刚想再说什么,他的唇却啄上她的脸颊,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朕确实是无赖。”元衡承认,“还记得去岁这个时候朕问了皎皎什么吗?”

    他问过她太多问题,岑璠不记得。

    可他问的最多的,无非便是她爱不爱他,能不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去年这个时候,她似乎与他下了一整夜的棋。

    元衡看得出,她确实不记得他问过什么。

    “朕那时问你,如果朕帮你报了仇,你能不能留下。”

    他伏在她的肩上,呢喃轻语,“你能留下来就好。”

    这句话似是她亲口告诉他的一样,宣告着一切尘埃落定。

    不论上一世如何,这一世如何,都被他的这份强求抹去,成为他的掌中痣。

    那气息愈发沉重,时而像羽毛轻扫,时而像贴在肌肤上的绸缎,裹挟着浓浓的酒气,味道很不好闻。

    岑璠提醒道:“陛下应当是醉了。”

    “知道,是有些醉了。”元衡握住她的圆肩,将她扭正,鼻尖轻触,“皎皎,今年朕不想同你下棋了。”

    “长夜漫漫,我们有时间做些别的。”

    夜的确很长,星月缓缓移动,凝聚成一条白练,又在夜幕中疏散开。

    床帐紧闭,依旧没有太大的声音,怕惊扰到沉睡的姑娘,只有隐忍的呼吸声。

    岑璠不知道,为何即便是诞下了孩儿,他还会如此热衷于她的身体。

    一遍又一遍,她自己都数不清来来回回多少次了…

    他说他不纳妾,却丝毫不克制自己的欲望,一旦有念头,便全部朝她而来。

    岑璠实在是招架不住,却又喊不住停,一来二去,最后一次倾泻已经到了四更,她爬在他的胸口喘息,紧接着睡了过去。

    元衡看得出她是累极,便是让人将小姑娘抱了出去,后半夜得以安眠。

    翌日,作为帝后还要早起,沐浴礼佛,求神明庇护。

    午时外邦使臣前来拜贺,世家大臣也来宫中拜年,宫中设宴同庆,歌舞升平,宴席散时偶见群鸟归巢,一派祥瑞之景,文臣赞叹抒怀,作诗一首,道说时和岁稔,四海承平,引得大赞。

    宫中往年晚时本还设有宴,由宫中嫔妃携皇子公主参加,元衡宫中未有嫔妃,居于后宫中的也不过几个太妃太嫔。

    至于兄弟手足,大皇子未受开蒙,很少来宫中宴席,前些年先皇四十大寿还闹出过笑话,胡氏所出的四皇子出宫养伤,五公主被禁足宫中…

    宫宴邀请这些个手足,倒是不如不请。

    元衡索性取消了初一夜宴,自己说了几道皇后平日喜欢吃的菜肴,打算晚上和自己的皇后一道贺新春。

    远在北地的军镇不贺春,情报源源不断被送入宫中,行程在即,元衡并未跟岑璠回去,而是前去西堂查看军报。

    翻了翻折子,墨群却是在外求见。

    元衡放下折子,让他进来,墨群进殿跪地行礼。

    元衡多看了他几眼。

    自他登基后,墨群便一直守在他们所居的含章殿附近,不受宫中禁军所制,和过去相比,除了不常在岑璠身边,倒也和从前没什么差别。

    元衡知道,墨群前来找他,八成与岑璠有关

    “说吧,有何事?”

    “陛下,今日宴间,有人前去浮华宫。”

    那浮华宫是元斓的住所,如今也是囚禁之所。

    元衡放下手中的笔,问道:“是含章殿的人?”

    墨群有些犹豫,头又低了些,“是皇后身边的人。”

    他似也有些想不通,眉头微皱,“属下应当没有看错,那人是…皇后身边的乳娘。”

    元衡眼睛动了动,显然也没有想到,又重复问了一遍,“乳娘?”

    墨群确认道:“属下没看错,是乳娘。”

    元衡沉默了许久,纵使他的眼线铺满整个大魏,知天下事,也猜不出一个远在彭城的乳娘能与浮华宫那里什么关系。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能有什么关系呢?

    他实在想不通,却又不敢去向岑璠试探。

    她虽总是与世无争,可向来心思敏锐,他向来不怎么关心她身边的人如何,若贸然问太多,她必会生疑。

    她好不容易打消了离开的念头,他冒不起一点风险。

    “苏媪认得你,你也不好时刻盯着,朕会派人手这几日注意此人的动向,你这些时日去查查她的来历”

    那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墨群也从中听不出什么情感,可他还有一件事要确认,“那皇后那边”

    元衡许久没有说话,漫长的停顿,终究是泄露出了一丝恐惧和彷徨。

    “先不要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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