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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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面一时有些难堪,虞佑柏尚不明白她的来意,只得自己先开口问些别的,“听说皎皎早些时候生下的是个公主,现在如何了?”

    岑璠未回他,低头看了看那盏茶,一点点倾斜杯盏,将那盏茶倒在地上,“父亲大人觉得自己该知道这些吗?”

    此话一说出口,厅中坐着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虞佑柏话音顿了顿,像是无奈,向珝儿摆了摆手,“去,再给你阿姊添一盏茶。”

    珝儿一声不吭,走到她面前添了盏茶。

    岑璠低眼静静看着,忽然注意到什么,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珝儿手一顿,茶水洒到桌子上一点,还不待两人开口,虞佑柏却率先接道:“娘娘不必在意,这个混帐出去赌,屡教不改,也该长长记性才是。”

    岑璠目光终究摇晃了一瞬,她皱起眉,看向珝儿。

    珝儿低着头,手中的茶壶越捏越紧。

    岑璠手微微抬起,须臾后却又收了麾,“是,总该长长记性。”

    珝儿的手骤然松了些,停在她身边,连呼吸声都几乎听不到了。

    岑璠目光移开,“你先回去吧,我同你父亲有话要说。”

    珝儿仍旧盯着她,不曾移步,虞佑柏怕珝儿同她起冲突,便是又重复了一遍,“我和你阿姊有正事要说,你先下去吧。”

    珝儿将茶盏放在她的杯盏旁,转身迈开步子离开。

    岑璠到底还是没忍住,在他转过身前多看一眼。

    她好像看到珝儿的眼睛红了…

    她收回目光,掐住手心,终归没挽留半句。

    再整理一番心情,便是想明白了为何刚才虞佑柏会让珝儿给她敬茶。

    岑璠低头,无声笑了笑。

    虞佑柏显然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嘲讽,待到珝儿走后,又从容了些:“皎皎来是想要和为父说什么?为父定知无不言。”

    岑璠仰起头来,深吸一口气,不漏情绪,“没什么,只是想告诉父亲,宫里的胡皇后死了。”

    她说完后,立刻看了看虞佑柏的反应,他的眼中分明闪过一瞬的慌乱。

    岑璠道:“对了,本宫忘了,将胡氏暂囚在宣光殿是陛下的意思,父亲应当是不知道胡氏还活着才对。”

    虞佑柏嘴角抽搐了一下,却还能保持平静,“其实死了也好,皎皎的母亲是被胡氏害死的,皎皎杀了她,也算是为柳娘报仇了”

    “柳娘?”岑璠冷笑一声,“父亲倒还记得…不过你配叫她的名字吗?”

    虞佑柏猛然抬起头来,不过显然不是因为她言语不敬而惊讶。

    “胡氏她都同你说了什么”

    岑璠拧出一点笑容,上下将他打量一番,“她同我说了什么,还要看父亲您接下来能说什么,做什么。”

    她目光移向一旁的大太监,将带来的那幅画展开,“父亲可还认得这是谁”

    第112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忘掉他们吧

    虞佑柏定睛一瞧,显然记得,“这…这不是柳娘吗?”

    岑璠从他眼中看出了惊讶,却不甚在意,“父亲是不记的这幅画了吗?”

    “你、你也该知道,柳娘她很少画自己啊。”

    岑璠笑了笑,“是,可这确实是她画的,这幅画就在那位皇后的宫中。”

    “那娘娘也不能觉得为父就认得这幅画啊!”虞佑柏眼睛眨了眨,“我确实不认得。”

    他说的信誓旦旦,岑璠沉默,却并未完全信他。

    她居高临下,未有丝毫动容,唇边弯起一抹笑,“本宫不管。”

    “再过三日便是岁除,父亲看这样如何?本宫和您都先过个好年,父亲也趁这段时日好好想想这画的来历,等上元节过,若您还想不起来,本宫到时再带人来,您看如何?”

    岑璠不想再同他多说什么,不紧不慢站起身。

    老太监躬着腰,身后的几个太监宫女见状也转过身,默默跟在她身后,未打算再多留。

    “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再给一年,我也想不起来。”

    岑璠攥紧了手,索性将话挑开了说,“那当初母亲是谁送进宫的,父亲可还记得?”

    虞佑柏语塞,岑璠道:“父亲该有些自知之明,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同本宫说话,也只是因为母亲留下的这幅画而已。”

    岑璠迈开步子,身后坠有好些个宫人,径直离开虞氏的前厅。

    小年已过,即便是萧条的虞氏,院子里也年味十足,院门前悬着两盏玲珑的鱼灯,一行

    人走过时来回打旋。

    生完满满后,岑璠的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好,比起从前来还有些畏寒,在月子里每日都会有太医来把脉,甚至在民间的妇科圣手都被元衡重金请进了宫。

    寒冬腊月里,一阵风卷过,岑璠的并不算少,长袄在身,肩头还披了件披风。

    可待在这里还是觉得冷,浸透的寒冷。

    岑璠拢紧身上的衣裳,芸蚕察觉到,将手衣也递给她,“娘娘别冷着手。”

    岑璠将手衣带好,步子快了些,乳娘和槿儿已经在门外,“方才你们可打听到什么?”

    她方才进虞氏时,想到了虞佑柏会咬死不认,便也让乳娘和槿儿也想办法从虞氏老仆口中打听打听。

    乳娘摇头道:“姑娘不知,那些奴仆守口如瓶,三缄其口,根本问不出。”

    槿儿接道:“是啊姑娘,那虞氏的管家说,夫人进宫后便再也没回家,当年在宫中出了事,虞氏也是避之不及,无人再见过。”

    “避之不及”岑璠重复了她的话,不知为何,槿儿竟从她的目光中看出了杀意。

    槿儿从未见过岑璠这般,她二人名义上算是主仆,只不过岑璠向来没什么架子。

    她低下头,“虞氏的人是这么说的。”

    岑璠意识到什么,收回几分眼中的凌厉,“走吧。”

    槿儿知道,岑璠只是因为虞氏的话而动怒,心里松了气,问道:“方才姑娘可有问出什么?”

    “没有。”

    “那姑娘准备怎么做?”

    “我给了他几日,虞佑柏此人并非不识时务者,届时他若冥顽不灵,也不必再同他周旋。”

    槿儿听她说着,除了点头,也插不上什么话。

    她总觉得岑璠变了些,从前即便是她成了王妃,她依旧能把她当做那个彭城来的姑娘。

    可现在她身上却是多出来了些东西,总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走在她前面。

    槿儿说不上那究竟是什么。

    她从未见过那位废后胡氏风光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岑璠身上多出的算不算是一个皇后该有的威仪。

    岑璠并未再多说什么,也对这里没什么留恋的,该说的都说到了,便打算坐车回宫。

    就在她坐稳,车驾将行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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