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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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不像,可他并没有像平日一般挑三拣四,点头说了声,“像,像的…”

    岑璠放下心来,不适应他这般炽热而又纯净的目光,看向一旁,问道:“殿下可要进来坐?”

    元衡听言钻进马车,“皎皎这几日,可不可以不要再问方才的问题?”

    岑璠强撑起笑容,道:“都听殿下的。”

    可她心底还是有想要他先回答清楚的疑惑,即使梦中的那人就是她,她自己也实在无法想到…

    “殿下,她过去是怎样与您相处的?”

    元衡嘴抿紧,一时半刻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们做夫妻的那几年是如何相处,他也不甚记得

    唯一残存的记忆,约莫也只是在寄云寺的那段日子。

    她会为他换衣上药,还会为他洗手作羹汤,可她那时已经将所有的喜欢都藏起来,不再表露半分。

    那时她应该也是不喜欢他了,玉佩是他偷来的,他还害她丢孩子,若不是她这样好,肯定是要恨他的

    元衡的目光移向马车内的那只梨,道:“皎皎削一只梨给我吃好吗?”

    他没有用尊称,语气也还算温和,岑璠说到做到,拿起放在一旁的小刀,细指托着梨,削下一圈圈皮,不曾断掉。

    岑璠削好那只梨,又问道:“殿下可要妾身切好?”

    元衡接过她手中的刀和梨,自己切开了那块梨,小刀叉向一块儿白嫩的果肉,“张嘴。”

    岑璠乖顺地张开嘴,咬了一块儿。

    只是还没吃完,他便将剩下半块儿拿走,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岑璠嘴角抽动,到底没说什么。

    他却是还不餍足,轻轻一笑,尝了尝她唇角留下的甜渍。

    岑璠无所适从,手指还沾了些梨水,只得用手背轻轻擦了擦。

    他捉了她的手腕,看了看那皙白的手指,轻轻吸吮她的指尖。

    纵使再怎么说服自己,岑璠也受不了他这般。

    还待在马车上,岑璠没有大声喊出来,只细若蚊音道了声,“别”

    元衡抬起眼来,长长的眼尾似水波涟漪,慢慢弯起笑意。

    马车内许久都未曾有人下来,辘辘车轮声遮掩住了车内的旖旎

    回到赤城时,岑璠发髻乱了许多,手上的几只簪自己簪不起来,只得拿在手上,重新随意挽了个髻。

    到房中,岑璠便是想把乱了的髻重新挽起来。

    男人从背后拢住她的手,下颌支在她的肩上。

    清幽的沉香扑面而来,岑璠放下簪,语气终于泄漏出疲惫,“殿下还没有尽兴?”

    他刚才在马车上,将她抱在腿上做的事,仿佛历历在目,刚才车夫虽然没说什么,可看她的眼神却也是一言难尽。

    岑璠想到便觉得不自在,委婉地躲开他。

    元衡便是当作欲拒还迎,两只手往上攀。

    最终又演变成了刚才的样子,衣衫掉了一地。

    双臂穿过膝弯,将她轻易抱了起来,岑璠听到背后一声轻笑,“还没干呢…”

    岑璠气不打一出来,刚睁开眼,却转眼看见镜中的景象。

    他这是打算把做过的和没做过的,在这几日都再做一遍…

    岑璠深吸一口气,又闭上眼,便当自己灵魂出窍了一会儿,像一片树叶,随风上下飘荡。

    赤城刚刚稳下来,防城内再起骚动,打梆声晚了些,直到最后一声锣响回荡,屋内才跟着渐渐声小了。

    地上的毯子脏了一片,被宅中的奴仆重铺上一张。

    岑璠眼皮打架,腿脚脚仿佛变成泡软的面,实在直不起来,便任由他抱去擦洗。

    背再挨上床榻时,她下意识想要背对着他睡过去。

    他揽住她的腰,将她一点点掰转过身,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

    “这么睡…”

    这面胸膛,这辈子的岑璠没怎么躺过,更不要说上一世。

    他常年习武,枕在这一身紧肉上,算不上难受,可还是别扭…

    岑璠顾不得这些,两只眼睛很快便合上。

    那道呼吸渐渐平稳,元衡在她发心轻轻一吻,“要是能一直这样便好了…”

    ……

    当晚,元衡却当真做了一场梦。

    梦中的她还在王府,他听了韩泽的话去西院看她,在那里中了香,同她宿了一晚。

    第二日醒后,她同他解释,他没有转身就走,信了她说的,叫来韩泽彻查府中之事。

    查下来发现,屋中的香不是她点的,不过是舅父想趁此机会把她赶走,好在府里安插上自己的人。

    她没有去庄子上,他也并没有再去看她,却多送去了几件暖衣。

    后来的某一天,空寂的王府传来了一道有人气的消息。

    她怀孕了……

    他在房内辗转了半夜,第二日第一次主动去她的院子,在门外停留了半晌。

    槿儿开了门,她正看着自己的肚子,见到他时,杏眼睁得圆溜溜的。

    他伸出手去,她似乎有些惧怕地往后缩了缩。

    他问道:“想生吗?”

    她轻轻点了点头,看起来却几乎和没表态一样。

    他未点破她的不安,手指弯起,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碰了一下,“那便生下来吧。”

    那时他看到,她的眼睛像是琉璃一般。

    即使是不受善待,也是能含着光…

    他回去后,赏赐了好些她能用到的东西,问她要不要搬离西院,她却是不愿。

    后来他竟情不自禁往她的住处跑,停留的越来越久,有的时候甚至一宿就是好几日。

    他觉得她太瘦,送了很多补品去,她脸上饱满了许多,更好看了些,也有了精力,在房中时而绣几只香囊给他,还会缝些小娃娃的衣裳。

    到后来肚子渐渐大了,也不那么局促,在他面前画起了画。

    他那时向皇帝举荐了杨知聿,调和军镇两房势力的矛盾,在晋阳当起了半个甩手掌柜,有时候在院中看她作画,一看便是一个晌午。

    有一次她画累了,干脆靠在他的肩上…

    后来,一个小娃娃在王府呱呱坠地。

    她生的是个男孩,出生时他抱着那个孩子傻笑了许久,小心翼翼抱进屋给她看,她也弯起了眼眸。

    她生下孩子不久,他便是开口,让她留在主屋,不纳妾室,此后做了一对人人羡煞的恩爱夫妻。

    军镇十年并无大事发生,有他的举荐,反倒更安稳了些,后来便是彻底甩开手,窝在晋阳陪着自己的妻儿。

    年过而立之时,已是儿女绕膝。

    他打趣说起当年玉佩的事  ,她一愣神,他便是发现。

    她只是淡淡一笑,说想改日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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