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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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洛阳附近郡县倒都还算安稳。

    只是这位新帝迟迟未行登基大典,朝中也有人猜测,新帝是在等曾经在晋王府的王妃。

    新帝还是晋王时,与王妃伉俪情深,乃是一段佳话。

    只是朝中这些日也有旧臣反对,无非就是因为王妃身份低微,不堪母仪天下。

    新帝没有处置这些旧臣,却也没有另封皇后的意思。

    前些日子倒也有几道声音,说是晋王府的那位王妃已经到了洛阳。

    后来发现都是假消息。

    一次次假消息传多了,在意的人便也少了,甚至有不少人猜测,新帝已经打算另选皇后。

    可这一日,那位留在晋王府的王妃,真的被抬进了洛阳,皇帝仪仗,羽林军开道,北镇而来的军队夹道行礼。

    不似传闻中来得悄无声息,而是声势浩大,广而告之。

    想把自己女儿送进宫的贵族世家,还没让画师画出一幅满意的画,便被阵仗掐灭了念头。

    未等第二日上朝,新帝身边的近侍宣读了封后的诏书,将凤印也带给

    了皇后。

    至于前些日反对声,一时间都成了耳旁风。

    岑璠进宫后,便被带进了含章殿。

    先帝驾崩于显阳殿,元衡登基后不曾去过,一直住在东侧的含章殿。

    至于那宣光殿住的废后,他还未曾让人挪走,他也不愿意她住在后宫,离后宫的女人太近,索性便将她留在自己的住所。

    含章殿比起显阳殿不算宏伟,却也宽阔,殿内的柱子上镶着龙凤,寝殿用六扇屏风隔开,殿内铺着一层绒毯。

    岑璠听到了韩泽宣读的圣旨,看见了摆在桌上的凤印和诏书,却一日不曾见到那位新帝。

    槿儿几个也被带进宫,只是那宫服繁复,几个人在王府侍候过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帮她换上。

    韩泽倒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将尚衣局新任的文绣大监领到含章殿。

    岑璠却只想先睡一觉。

    女官懂得分寸,不曾劝说,只让这刚进宫的皇后先试了身梨花白织锦寝衣,见尺寸刚好,便无声退下。

    文绣大监退出大殿时,瞥到了桌上的凤印。

    那样重要的东西,被人争来抢去,现在却被明晃晃留在在桌子上…

    岑璠并未理会那凤印,闭眼侧身,本没打算睡。

    可大殿太过安静,竟真的就这么睡沉了。

    再睁开眼,是乳娘叫醒的她。

    殿内已经点了几盏烛火,乳娘将那青釉药碗放在小案上,扶她起来。

    “娘娘先醒一阵,别晚上睡不着。”

    “乳娘还是别这么叫我了,不习惯。”

    乳娘顺着她的话,又改回了称呼,“姑娘先把药喝了吧。”

    岑璠将那药端起,屏住鼻息饮尽,便听到寝殿外的宫女的一声“陛下”。

    这声陛下,对她来说到底太陌生了。

    那碗安胎药的味道在口中愈发泛苦,岑璠将药碗交给乳娘,并未起身。

    乳娘双手捧着药碗,见到元衡时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岑璠知道面前的人是皇帝,仍未行礼。

    消磨了一路,如今也没了什么脾气骂他无耻。

    元衡显然也没有计较什么礼数,沉稳的步伐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顿了一下。

    再迈开步时,竟像得了失魂之症,走得左摇右晃的。

    直到他走到面前,岑璠才抬起头来。

    他的目光直白地盯着她的肚子,缓缓伸出手来,带有玉扳指的食指微微颤抖,骨节小心翼翼地点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

    碰到的那一刹那,他咧开了一个笑容,那笑似要弯到耳后去,却不怎么好看…

    细细看去,那眼底似还有些闪烁。

    他微微侧头,手指轻轻在她的肚子上蹭扫。

    “皎皎,这是咱们的孩子…”

    第98章 第九十八章想骂就骂,想打也行

    那声音轻得像一阵和煦轻风,配上他的声音,却让岑璠椎骨发麻。

    岑璠闭上眼睛,“陛下觉得很有意思吗?”

    元衡像是没听见,除了盯着她的肚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想去在乎。

    他爱不释手,手指划过她的衣裙,却忽然想到,前几日太医说过,不能常去摸她的肚子…

    他立刻收回了手,即便只是触碰也不敢。

    刚撒开手,又觉得离那孩子太远,他干脆跪在地上,却又怕惊扰到她肚子里的小家伙,耳朵只轻轻贴在她的腹上。

    什么也听不见,他不满足,轻按住她的腰,想让她再靠近些。

    岑璠道:“陛下,这孩子还没个形,听不到的。”

    元衡倒真听了她的话,按在她腰上的掌离开,却是侧开头,轻轻枕在她的膝上。

    他抬眼看着她,眼底像是潭深水,细长的眼尾似能勾魂。

    “皎皎,咱们有孩子了…”

    寻常的夫妇有了孩子,约莫都会说这么一句话。

    岑璠到底是清醒着。

    她手往后收了些,连带着要收回自己的腿。

    元衡从她的膝上起来,却还是不肯站起身,扶住她的膝,又盯着她的肚子,忽然又发现了什么,道:“应该已经三个多月了,怎么还看不出…”

    他这么说着,便又要上手。

    岑璠按住了他的手背,“每个人都不一样,现在看不出,实属正常。”

    前几日槿儿也问过,她只不过是将乳娘和太医的话复述了一遍。

    元衡认真地点头,又仰头多看了看她,“皎皎这几个月在外面,是瘦了。”

    岑璠低头,毫不留情地纠正:“陛下此言差矣,是因为这个孩子,我才遭罪。”

    她也没再给他说那些话的机会,紧接着道:“陛下也该同我谈谈正事才对。”

    元衡低笑,仍像是听不懂,抬头时脸上还有笑意,“刚才咱们说的,难道不是正事吗?”

    岑璠嘴角微动,到底是记得他是皇帝,忍住想要往他脸上打一巴掌的冲动,提醒他,“陛下可还记得那封和离书?”

    她直视他,明显看到他脸色沉下去一瞬。

    不过也只是片刻,元衡便又恢复了那副笑脸。

    他避开她审视的目光,趴伏在她的膝头,摇头道:“朕不记得,那封信也不在皎皎那里了,不是吗?”

    话一说出口,岑璠便知道,他又不打算要脸了。

    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会让自己的手下偷前妻的和离书。

    要不怎么能当皇帝呢……

    岑璠冷笑一声,剩下的话便不打算再说出口。

    元衡问过太医,她这一胎路上已经坐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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