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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在逃王妃》 40-50(第16/19页)
“为何不可?殿下是害怕郑家倒戈,殿下觉得上辈子郑中书令归隐,只是单单为了女儿吗?”
元衡道:“崔家为世家之首,如今少了
崔家,世家势弱,你觉得谁还能制衡军镇?”
他气定神闲,理了理桌上的公文,说出的话阴阳怪气,“崔公子与本王的王妃交好,你这么做,恐怕王妃也会记恨你呢。”
听到此话,杨知聿怔住,负在背后的手也慢慢垂下,“殿下说什么?”
元衡底下眼,平淡地又重复了一遍,听不出喜怒,“崔公子身负重伤,本王的王妃这几日寝室难安…”
他说完这句,便再也不说了,手中最后一卷公文狠狠摔在桌子上。
这么狠狠一砸,终究还是泄漏了些情绪。
杨知聿陡然清醒,恍然大悟,看向端坐在不远处的人,偶然间瞥到那颈子上一道长长的抓痕,嘲笑道:“殿下自己恐怕也是被记恨的那个吧。”
他们两个谁也别说谁,谁也别笑谁。
无论与她有何种关系,他们都不如一个温润如玉的崔公子来的重要。
元衡手逐渐缩紧,骨节清脆作响,没再说下去,冷眼看他,“你做的这些,难道不怕太尉知道?那可是他的亲儿子,他费尽心思把崔迟景调来晋阳,你觉得他想让他死?”
“他迟早要知道,可那又如何?”杨知聿胸有成竹,“若是我死,他与萧晗勾结一事便会立刻传到萧昀那里,太尉应该也知道,我送萧晗去洛阳,必定安排了些亲信,如今萧昀在洛阳,这些消息传过去,殿下觉得老皇帝是会听萧昀的还是听杨氏的?”
元衡抿唇,许久后才说了一句,“好手段。”
杨知聿知道他说这么多,想做什么,“殿下放心,我不会再动崔迟景,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剩下也不会让殿下太为难。”
他跪地颔首,行一军礼,“臣擅作主张,犯下大错,自请去军镇驻守,殿下担忧军镇独大,臣愿将功赎罪,为殿下分忧。”
*
岑璠这几日,一直被锁在西边的院子。
那条金链不算短,她在室内能正常走动。
自那日放过狠话,他便再也没来过。
兴许是真的因为子嗣之事对她失了兴趣,又或许这几日在忙些别的。
岑璠无事可做,这几日也无心再画,时常坐在窗边的贵妃椅上,一坐便是一下午。
夕阳洒脸上,院中似传来脚步声。
岑璠眼睛微移,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婢女,不知道吩咐了什么,那婢女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径直朝这处暖房而来,她移开目光,深吸一口气,垂下扶在窗上的手,一条锁链微微晃动。
他进屋时,似是心情极好。
岑璠早已见惯,也不觉得稀奇,也不想知道原因。
他坐在她背后,下颌搭在她的肩上,陪她静静看了许久,才问道:“在想什么?”
岑璠余光睨向他,直白道:“在想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元衡不答,却也没再提什么生不生孩子的事。
他埋头,轻轻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
岑璠皱了眉,想呛他几句,却听见了敲门声。
是刚才那个小婢女。
那婢女端了一碗药,热气腾腾的,放在桌上。
岑璠自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什么?”
谁知元衡却没让她过去,只自己坐在那张檀木桌案前,徐徐道:“王妃前几日说,不想要子嗣,本王仔细想了想,其实有没有孩子都不重要,不想生其实也无妨。”
岑璠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怎么骂。
他端起药碗,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语气温和,“只是那香囊还是会伤身子,本王这几日派人找了一种药,专门给男子配的,以后这药本王来喝。”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把他们全都送走
元衡说完,便仰头将那碗药喝了下去。
岑璠静静看着,没有劝阻,更谈不上感激。
这药究竟是干什么的,她现在还不知道。
他说是避子的,可这只是他嘴上说的,不可全信。
岑璠盯着那碗药,撇开目光,仍看着窗外,任由秋风扑在脸上。
秋日渐凉,门外一两片叶已经泛黄,在夕阳下摇曳,粼如波光。
院里的花前两日凋谢了一批,现在换上了几盆盛开的秋菊,却难掩萧瑟。
元衡叫下人撤开药,便又同她坐在同一张椅上,握了握她的手心,伸手将那扇窗关上。
他似是不满,可到底也没冲她撒气,“你喝的药伤身子,明日孤找个医士,给你调理几个月。”
岑璠斜睨了一眼,细长的黛眉微挑,问道:“殿下不是不想要子嗣吗?还在乎这个?”
“这可是你的身子,本王当然在乎。”
元衡看她,一双凤眼少了些冷,像是被晕开在水里的墨,深邃荡漾,“你是不信本王?”
岑璠眼睫轻颤,未答是否,可他却有自知之明。
他的手覆在她脑后,猝不及防探入,岑璠尝到一片苦涩。
她推开他,元衡倒也没强迫,“尝到了?”
岑璠食指抹了抹嘴角,像是嫌弃至极。
他道:“孤没骗你,你不想要便不要,就咱们两个也好,现在有个孩子也是麻烦。”
“等你哪日想要了,便和孤说,孤随时都能给。”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直视她的眼睛,自说自话,一点都不闪避。
连岑璠都不得不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想要争夺皇位,又不想要子嗣,给自己喝药,莫不是真的疯了?
岑璠打量他,却还是没能彻底信。
元衡轻笑,似是不在意她信不信,手掌覆上她的脸颊,又侧了头。
他喝过药,又同她说了这么多,岑璠知道他是要做什么。
她默不作声张嘴。
元衡吃过数次亏,知道她又要咬他,先她一步退开点,“她醒了,你若是听话些,孤明日带你去看她。”
岑璠停住,两人的唇近在咫尺,几近相贴。
她似有些恍惚,轻轻问道:“谁醒了?”
“郑家的六姑娘。”元衡停顿片刻,在她耳边又补充道:“本王安排他们假死,把他们安置在一个地方,找人看着,郑氏醒了,可那崔公子伤势太重,本王已找人细心医治,能不能醒来,还要看造化。”
他说“造化”二字时,抬眸看向她,带着笑意。
岑璠眼神闪烁,显然是在动摇。
元衡看得出,他欺身而上,褪去她的鞋袜。
被掩上的窗被风吹开,夕阳从缝隙中漏进一室,衣袖垂落,嫩白的趾如珠玉,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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