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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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受。

    刚凝固上的血液便又淌开了,一片血呼啦差。

    岑璠专心致志地修,起初有些不敢下手,可一想到她是因为他才被萧晗掳走,下剪子果决了许多,只想怎么把这伤痕剃得平整些。

    剪掉一半,他转身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额头上冷汗密布,脸色更苍白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剪够了?”

    岑璠一愣,抿起唇。

    元衡目光落向她手里那把沾满血的剪子,呼吸凝重。

    她根本不心疼他。

    他看向她,手依旧握着她的手腕,只在那眼中看到疑惑,还有些许的怨愤。

    他大概能想到,若他再说什么,她一定会反问一句,“不是殿下让我动手的吗?”

    元衡合上嘴,缓缓松开她的手,平复了一会儿气息,平静道:“上药便是。”

    岑璠放下剪子,利索倒了药粉,铺洒在他的背上,利索地缠上了绷带。

    他的伤在背后,她需要将绷带穿过他的胸前绕几圈,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怎么碰他。

    她上一世不是这样的,起码就换药来说,那时他伤的重,绷带总是和伤口粘在一起,她给他换药总是轻巧地揭开,还会问他一句“疼吗?”

    元衡有一瞬觉得,叫她来上药,倒是不如叫军医来。

    平白给自己添堵

    岑璠给他上完药,洗了手上的血渍,收拾桌上的药。

    他轻问,“皎皎刚才可有受伤?”

    岑璠手顿了顿,目光垂下,“尔朱姑娘和杨将军来得及时,并没有受伤。”

    元衡嘴抿成一条缝,可到底没说什么让岑璠不痛快的话,“没受伤就好”

    她刚才被掳走,他害怕极了。

    他自以为在军镇一路杀来,又死过一次,应该什么都不怕,可他发现,他真的很怕失去她。

    午夜梦回,他总梦到她鲜血淋漓死在他面前的样子

    他重来了一次,她必须要好好活着,起码在他死之前,她不能死。

    岑璠觉得他奇怪,他总是这样,忽而那双冷眸中便带了眷恋,眼底染上红。

    她犹豫片刻,将最后一瓶药放回药匣,扣好匣子。

    忽而她听见一声沙哑的声音,“孤受伤了,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她确实忘了问,可就算是问了,她应该也帮不上忙才对。

    岑璠怕他心生怨气,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了句,“殿下遇到了什么人?”

    “孤和他碰见后,兵分两路,他遇到了你,孤遇到了另一批杀手,领头的人武功稀松平常,可手段却高明”

    岑璠听得出来,他说的人绝不是像他所说稀松平常,起码应该是个很难缠的人物

    可她应该确实帮不上什么,起码她身边没有什么会武功的人。

    难不成是和她报仇有关?

    岑璠想问,可他却是先说了话,“那一鞭打在身上是疼的。”

    这话岑璠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低下目光,淡淡道:“这几日多上几次药便好了。”

    元衡呼吸一滞。

    岑璠提上药匣子,向前几步,忽然脚步一顿,“墨群呢?”

    元衡抬眼,冷漠道:“他护卫不周,本王——”

    话还没说完,岑璠打断,“他是我的护卫。”

    元衡沉默了许久,“那又如何?他办事不力,该——”

    “我不想说第二遍。”岑璠又堵住了他的话,“殿下不也让刺客跑了,为何我的护卫受了重伤,也算办事不力,非要置他于死地。”

    她越这么说,元衡便越不想放人。

    他手握了又松,松了又紧,背上还如同火烧一般的疼。

    最后他妥协了,声音沉闷,“孤可以放了他,不过你要答应,每天给孤上药。”

    岑璠眼睛盯着那个男人,他似是自己都心虚,低头绑着自己的衣带。

    可若不答应他,他大概真的会杀了墨群,就算不杀,应该也不会让他好过。

    岑璠答了声“好”。

    元衡没答话,岑璠没多理会,转身出了屋子。

    乳娘在门口,连带还有和韩泽一起去而复返的傅媪。

    乳娘问:“殿下可是伤到了?”

    岑璠微微颔首,往前慢慢走,道:“伤的不重,挨了一鞭子,不必担心。”

    乳娘瞧她的样子,便知两人定是又起了冲突。

    她一拍大腿,“姑娘你看,殿下让你去上药,定然是想让你心疼他,是喜欢你呢。”

    岑璠眼睛微抬,倒不是因为听到这番话有多少动容,而是因为想到刚才尔朱阳雪生气时说的话。

    “我伤了,要去换药,表兄要跟吗?”

    她是喜欢杨知聿的。

    她没对什么人动过心,可她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悄然的喜欢

    岑璠一时有些出神,乳娘后面说的话,便是一句没听进去。

    乳娘叫了两声,傅媪拉住她,摇了摇头,“咱们还是少说些吧。”

    晋王是她在军镇看着长大的,那是个可怜的孩子,先皇后当着他的面投井而亡,父亲又是个没心的,一路追杀,只能和太尉一起在虎狼窝隐姓埋名躲藏,这么些年能活下来也是不容易。

    可到底这么歪着长大,性情也不太好,王妃这样的人,和晋王待在一起,难免有怨言。

    乳娘见她心不在焉,倒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叹了口气。

    岑璠将药匣子还给军医,想起墨群为她挡了一枪,嘱咐军医帮忙去医治。

    交代完一切,岑璠转身,便瞧见了本该在房里休息的男人,他的身上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他握住她的手,往外大步而去,不一会儿额头上便又有了冷汗。

    乳娘她们没跟上来,岑璠只默默跟在他身后。

    元衡走出那个院子,停在院外的路上,弯下腰与她平视,“你就这么关心那个护卫?”

    岑璠早已习惯他离得这么近,甚至知道,他又要用什么话来逼迫她。

    她眼眸对上他,保持应有的冷静,据理力争:“他受了伤,殿下有我照顾,殿下的人有军医治,为何我的护卫不能?”

    她说他有她照顾,可她话里话外还是要保下身边的男人。

    元衡一时五味杂陈。

    明明是他派到她身边的人,却被她护在身后

    他和她身边其他的人,好像并无两样。

    若是用一辈子,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她的心里去。

    元衡这么想,唇又贴近了些。

    她的衣裳有些乱,想来是萧晗那好色之徒对她不规矩。

    那些想害她的人,觊觎她的人,他恨不得将他们手生生剁下来,再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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