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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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衡移开目光,揽着她往前走。

    王府最西侧,一改凄冷之景,垂花门像是刚翻新过,精美绝伦,垂莲柱下勾着风铃,玲玲作响。

    穿过垂花门,来到一处小院,院子虽小,却有好几棵梅树,如今芳菲皆尽,和其他树并无差别。

    有丫鬟在拿掸子拂着尘,廊下还养着一只画眉,处处透着生机。

    她还记得,晋王的那处别院也种了满园的梅,就连布设都和这里很是相似……

    西院的奴仆很少能见到王府的主人,是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听候差遣。

    元衡向一旁的丫鬟吩咐了两句,随后走到岑璠身后,道:“去换身衣裳吧。”

    岑璠转过身,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但她的衣裳上确实都是酒味,小婢女已经拿了衣裳出来,她不换那小婢女也要为难。

    岑璠进屋,换了那件月白色的衣裳,连头发也被重新挽了个髻,一只质地上好的白脂玉梳篦插在髻上,两只玉兰花钗做陪衬,素而雅致。

    她的长相本就不俗气,这样一番打扮下来,便更显贵气。

    元衡盯住她,看她一袭白衣走近,眼睛红了许多,似还含有某种别样的情绪。

    岑璠不知道为何他这样看着她,眉微皱,显然是不喜欢他这般赤裸裸的打量她。

    元衡回过神,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继而竟换了一副好商好量的态度,“陪孤用个午膳吧。”

    真是喜怒无常。

    岑璠这么想,可这么一番折腾,总归是饿了,便是答应下来。

    王府的灶房不算少,这西院算是最偏的一处院落,无人居住,饭菜对于岑璠来说或许算得上精细,可对那晋王来说,应当不算什么。

    西院的奴仆小心地侍侯,可没有想到,自家主子竟是吃得津津有味。

    只有岑璠一顿饭吃得相当不自在。

    论谁吃饭被一直盯着,再好吃的饭菜,都会变得倒胃口。

    岑璠手里拿着筷子,夹了几筷子便不吃了。

    她问道:“殿下准备何时让我回去?”

    元衡停住筷子,脸色又逐渐沉了下去,将筷子伸出去,也夹了个空。

    周遭更冷了些,他干脆放下筷子,回答她的问题:“等着他们来找。”

    “那如果没人来呢。”

    元衡漠视她话里话外想走的意思,道:“这王府只你一个,你愿意住在这儿也好,想住在别处,本王也能让人给你收拾出来。”

    岑璠看出了他的不快,也没再招惹他,只等他吃完。

    “怎么不动筷?”元衡却是问道。

    “不饿。”

    他自是不信,手指点了点桌子,只不知道对谁说了一句,“去把灶房的人都带过来。

    这西院的人本就第一次侍侯主子用膳,哪里经得起一句这样的话,只以为是侍奉不周,片刻间跪了一地。

    岑璠从前只知权势压人,今日总算是亲眼见到,何谓一句话便能轻易定人的生死。

    难怪洛阳里的那些人会猖狂至此,不把人当人看……

    她扫了眼跪了满地的人,顾忌着面前的人是个疯子,拿起筷子,冷道:“殿下不必如此,接着吃吧。”

    元衡倒也见好就收,没再为难。

    只是人还都跪着,没人敢起来。

    “殿下为何不叫他们起来?”

    元衡眼睛都没抬,道:“起来。”

    周围的奴仆听罢,互相看看,这才接二连三站起来。

    岑璠并没有多高兴,筷子挑了口菜,只觉得更加难吃了。

    可就算如此也不敢说出来。

    一切都恢复了宁静,静的只能听见碗筷的声音,一缕光从窗棂透出来,洒在桌上。

    若忽略刚才跪了满地的人,倒也像是寻常人家的一顿饭,其乐融融,岁月静好。

    只是这宁静也没持续多久,不过一会儿,虞家便来了人,还是虞佑柏亲自来的。

    元衡并不意外,带着岑璠出去,快到门口时,又揽住了她的腰。

    岑璠想躲,可他却压低了声音,“要还想好好回虞家,就别动。”

    王府的大门敞开,虞佑柏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小女私自逃婚,违逆圣旨,还请殿下赎罪,莫要同小女计较…”

    虞家的阵仗并不算小,有从虞家带来的,也有跟过来看个究竟的,杂七杂八什么人都有。

    元衡手臂一收,让她又贴近了些,“岳父大人莫不是糊涂了。”

    虞佑柏没想到他会恬不知耻这般称呼,微微抬头,竟是看到两人亲昵的姿态,身子一震。

    “你…”

    元衡气定神闲,“我二人情投意合,何来逃婚一说。”

    虞佑柏慌了一瞬,眼睛转了转,藏起情绪,“殿下见谅,小女前几日一直心情不悦,昨日说是要去街上,却忽然出了城,谁也没告诉……”

    他拱手一礼,从容一笑,“如今看来,应该是误会。”

    元衡嘴角勾起一丝讥诮,“虞大人是说,昨日自己的女儿同郑姑娘出城游玩,却一概不知。”

    虞佑柏抬头,眨了眨眼,似是惊讶,不过须臾,眼睛里竟是蓄了泪,“殿下不知,璠儿自幼不在我身边,与我不亲近,什么事都不同我这做父亲的说…这说不见就不见了,我这个做父亲也是担心,失了方寸,还请殿下见谅。”

    岑璠摇头笑了笑。

    还未回话,只听见一声同样的低笑,“那倒是奇怪了,皎皎不同岳丈大人说,倒是乐意同本王说。”

    岑璠顿时觉得不自在,嘴角的笑骤然收起,抬头看他时眼神异样。

    他怎么会知道皎皎这个名字……

    元衡道:“本王觉得,这与谁亲近倒也不必强求。”

    此句一出,虞佑柏彻底被哽住,说不出话。

    “岳父大人要是担心皎皎,不如本王多派些人跟她回去,这样本王也放心。”

    这话并不是对着虞佑柏说的,而是对她说的。

    岑璠抬眼瞧他,又扫了眼台下眼睛还湿着的父亲,还有张着嘴议论的人。

    她虽是不知道晋王都做了什么请来那道圣旨,可总不会说是他自己非要娶。

    虞佑柏今日大张旗鼓来王府,应当是想坐实她逃婚的罪,这样一来,便能将晋王这欺君之罪坐实。

    而他这个做父亲只要能亲手除掉她,整个虞家想必也能不受牵连。

    不仅能解决了她这个麻烦,说不准还能得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晋王刚才不让她回虞家,想必便是等着这一刻。

    被他找回洛阳,就注定,她没其他路可再选了。

    就和他说的一样,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而他心里还打着什么算盘,她也清楚。

    让她领回去人,无非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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