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王妃: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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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她过去似也说过,大差不差……

    他大概能想象出他当时的态度,应当也是和她现在的差不多,鄙夷,不信,不想听任何解释。

    无论是谁下药,到底自己享了好处,可对另外一个人是羞辱。

    再严肃的解释都变得苍白。

    所以那时她放弃了解释,自己去了庄子。

    她没有证据,也根本没想过他会替她还个清白。

    他的手还捏在她的下巴上,慌乱间撞上那无波无澜的眼,还有那抿住的唇,不自觉松了手。

    岑璠掰开抓着她肩头的另一只手,转过身去。

    元衡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强迫女人,上辈子不喜欢,这辈子也不喜欢。

    刚才也是因为看她也有反应,才放纵自己的性情。

    现在她的样子,分明是觉得自己强迫于她。

    可她是他的妻子,是他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妃,今天他碰她,就算用了强,又有何不可?

    此番念头一生,所有的解释便没再说出口。

    他冷声道:“我娶你做王妃,不是让你来做摆设。”

    暖帐内沉寂了许久,没有回音。

    他下颚绷得紧,目光死死钳住她洁白如玉的脊背,逼着自己语气稍放软,“孤娶你回来,是想像寻常百姓一样,好好过日子,刚才让你陪孤喝酒,也只是想让你多些真心话罢了…”

    岑璠眼底有一丝动容,可也就是一瞬,便又垂下了眸。

    元衡看不见她的神色,更猜不到她的想法,只等着她做出点回应,哪怕是骂他两句。

    须臾间,他却等来一句,“知道了。”

    倒不如

    骂两句痛快。

    岑璠力气已经恢复了些,回应后,径直起身穿上衣裳去沐浴。

    浴房雾气缭绕,身体浸泡在温水中,肆虐的触感被放大,特别是某一处,像是被撑得太狠,水都要往里灌一样。

    身体上传来的这种陌生感觉,让岑璠实在不适应。

    她下意识收紧腿。

    乳娘一直在外间忙碌,这时才得空进屋,给她揉揉肩。

    乳娘瞧了瞧她身上的痕迹,想到刚才进屋时的场景,犹豫道:“姑娘,你说殿下过去是不是身边有人啊?”

    她观晋王不像,就算加上上一次,这也才是第二次,寻常男人哪能在那桌子上……

    岑璠只淡淡答,“不知道。”

    她不知道,也不想插手他的事,他刚才说他想过寻常百姓的日子,更是不可能。

    她还是得尽快了结,走得远远的。

    在这里面对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一会儿趾高气昂,一会儿软磨硬泡,他身边的人也和他一样,正常的寥寥无几,时不时要来找她麻烦,她实在开心不起来半分。

    乳娘不曾察觉她心中所想,“哎呀”一声,继续劝道:“姑娘总该去打听打听的,过去晋王的身边的是良家女还是在军营里的妓,好好权衡一番,是接到府上,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

    岑璠便有仔细想了想,倒不是真的觉得要不要留在府上是什么难事。

    她只是越想越恶心。

    不管其他男人如何风流,碰过她的男人也碰过别的人,肌肤相触,她觉得脏。

    曾经她眼中的父亲,是一个慈父,永远是个风度翩翩的样子,可她现在也只觉得脏。

    总不该弄脏自己。

    “那便去查一下吧。”她交代了一句,其余的不想再听,站起身走出浴池。

    房内,他已经穿得齐整,就坐在刚才那张桌旁。

    桌上的酒已被收了下去,他凤眼如鹰隼,“今天之事,明日便会有结果。”

    “孤会给你个交代。”

    岑璠脚步一顿,“多谢殿下。”

    元衡站起身去沐浴,她才向床的方向走去。

    床上的被单已经换过,可换上的还是绣着梅的。

    刚才那幅梅上,没有落红,可到底还是不干净了。

    她实在厌恶。

    岑璠这么觉得,也实在忍不得,推开门叫人。

    进来的是两个陌生面孔,想来是王府的人,两人默不作声把床单又换了一遍。

    元衡再进房时,岑璠已经躺下。

    他注意到,那梅被换成了鸳鸯的样式。

    沐浴后,他心情倒是好了不少,语气都变得颇为和缓,“为何又找人换了床褥?”

    岑璠觉得,若是同他说真话,他定是会以为她厌他不通风雅,不做点疯事就定要记仇。

    她早已想好说辞,心平气和答,“‘梅’通‘霉’,并不吉利。”

    元衡接受了她的这份说辞,倒自责是自己疏忽。

    他们的大婚夜,万万不该沾上霉这个字。

    他不在做问,吹灭房中烛火,同她躺在一张榻上,心底从未有过的踏实。

    一时间还有些恍惚。

    他上辈子,该同她好好做夫妻才对。

    漫漫长夜,每天都有个人陪他一起度过,没有算计,没有防备,相拥入梦,该是多好的日子。

    岑璠始终没有转过头,见他灭了灯,便闭上眼。

    可眼睛刚阖上,却又被他一句话灌醒,“你为什么要把床褥换成鸳鸯。”

    岑璠:“……”

    自然是因为,他这府里红褥样式只有鸳鸯。

    她有一瞬间的不耐烦,可转而便想到了他这么问的缘由,迂回道:“殿下不想换吗?”

    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男人沉默了。

    岑璠只觉得他事多又嘴硬,还死要面子。

    于是她闭上眼。

    可谁知,他却在下一刻从背后环住她,像是一头豹子扑住了猎物。

    身上的衣带陡然松开,岑璠大惊,她抵抗,可与之较量的是一双强劲的手臂,所有的力气显得微不足道。

    纱幔从浮动变成阵阵剧烈的晃动,帐上的梅似被风肆虐,花瓣近乎抖落。

    岑璠看不到,一室黑暗,她背对他侧卧,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帐幔,一次次未知的冲撞带给人的是无尽的恐惧。

    她抿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一只指抵住了她的齿……

    ——————

    室内再静下来,白月已经划过高空,没入树梢。

    岑璠眼睛阖上,并不是装睡,实在是彻底没了力气。

    她平躺,不敢再背对着他,将一头猛兽放在自己视线外。

    元衡穿好衣,却不如刚才那般,脸上尽是餍足。

    他见识到了她的反抗,情最浓时,她的齿咬住他的手指,昭示着自己的不屈。

    她确实是被下了药。

    他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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