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赶出侯府后: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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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缠:“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他在青州遭遇了围杀,受了重伤。”

    阿缠的眼珠动了动,在他的笑容中,开口道:“这里似乎变冷了,鬼门的封印是不是已经开始松动了?”

    “或许。”

    “你猜,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地方?”

    “为什么?”白斩荒饶有兴致地问。

    “白休命。”阿缠忽然喊了一声。

    正在与人交手的白休命分神看她一眼。

    阿缠正欲继续说下去,身旁的北延毫不犹豫地对她出手,想要将她制住,却被阿缠身上突然冒出的妖气挡了回去。

    白斩荒握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也被弹开了。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阿缠喊道:“荒舞的右肩!”

    听到阿缠的声音,白休命毫不迟疑,在御鬼和北淮的夹击下,硬挨了御鬼一爪子,手中长刀直接贯穿荒舞的右肩,随后用力一搅。

    一切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当荒舞意识到她肩头的鬼眼被扎穿的时候,她的御鬼已经尖啸一声,转头朝她扑了过来。

    受操纵多年,比起被操纵着杀人,它当然更想将那个操纵它的人类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原本的三对一转眼间便成了一对一,眼见荒舞被御鬼反噬,北淮不得不全力应对白休命,不敢有丝毫分心。

    护卫在白斩荒身旁的北延在第一时间迎上前帮助北淮,可惜,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白休命。

    他们虽然同样受了伤,也不意味着实力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只是一个不易察觉的破绽,北延只感觉一道飘忽的影子自身侧闪过,刀尖从柔软的皮肤上划过,凉意蔓延。

    不过转瞬,胜负便已颠倒。

    就在北延的脑袋飞离他的身体时,山中忽然起了大雾,那只趴在荒舞身上,啃食她的御鬼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她依旧无法闭上眼的残破尸身。

    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为什么阿缠会清楚她的命门所在了。

    雾气蔓延得极快,白休命没有去追杀北淮,而是直奔阿缠的方向。

    阿缠正在与白斩荒僵持,见两道身影先后赶来,白斩荒伸手去抓阿缠,刀光横扫而来,直奔着他的胳膊。

    北淮身影一闪,及时带走了白斩荒,让他逃过了断臂的命运,而白休命则扣住阿缠的腰往后退去。

    阿缠并不意外白休命的选择,因为周围的环境发生了让人心惊的变化。

    原本浓郁的白雾中渐渐洇出了红色,底下鬼门所在之处,隐隐约约有声响传来。

    一开始声音还很远很模糊,渐渐地,阿缠只觉得那尖利的嚎叫声就在耳边一样。

    那并不是一只鬼发出的啸声,而是很多只鬼!

    她露在外的脸和手上都泛着湿意,周围青翠的草木瞬间枯黄,连地面都湿了一层,那是阴气浓郁到极致时的征兆。

    白休命带着阿缠在山林中迅速穿行,然而无论如何都脱离不开雾气的范围,他们被困在了鬼哭山里。

    最后,他调转方向,带着阿缠去了另外一座山上,那里有一座破旧的山神庙。

    进入庙门的时候,白休命脚下一个趔趄,阿缠的手摸到他胸前,触手一片湿热,她手上沾的都是他的血。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浸透了。

    “白休命。”

    阿缠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他一直都没有开口,只有喘息声越发的重。

    白休命将手中长刀插在山神庙门口,他身体的重量压在阿缠的身上,在她耳边说:“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

    第196章 第 196 章 醒来后,便是新的人生……

    阿缠扶着白休命踉跄走入庙中, 不过几步路,身边的人就已经不住往下滑,带着她一起跌坐在地上,只有上身靠在她怀里。

    黑暗中, 阿缠摸到他的脸, 用力拍了拍:“醒醒, 你身上有没有疗伤的药?”

    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胳膊,她摸索着握住他的手,手中有一个药瓶, 还有一块玉牌。

    阿缠不知道那玉牌是什么东西,先将它放到了一旁, 随后打开药瓶, 从里面倒出仅有的一粒药丸塞进白休命口中。

    喂了药,她稍稍松了口气, 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脸颊,又缓缓往下移,指尖在他颈侧轻轻按压片刻,又移到他胸口处。

    那里的伤口很深,凹凸起伏,那只御鬼下手的时候是想将他的心挖出来。

    阿缠深深吸了口气, 与白休命肌肤相触的手指还在不可抑制的轻颤着。

    之所以选择鬼哭山,是因为荒舞的御鬼。

    她知道荒舞的命门, 在鬼门旁,御鬼的实力会变强,一旦反噬,荒舞必死无疑。

    缺了荒舞, 一个受了重伤的北延和实力中规中矩的北淮不足为惧,他们不可能是白休命的对手。

    她算好了一切,却没能算到白休命身受重伤依旧来了,也没能算出荒舞死后,御鬼会破开鬼门的封印。

    她很后悔,不该拿白休命来赌。当她选择放弃他的时候,就该放过他。

    阿缠抱着怀里无声无息的男人,以往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可现在,体温却比她还要低。

    就在这时,一阵鬼哭声似远似近的传了进来,阿缠手臂上的汗毛不自觉地竖了起来。

    深入骨髓的寒意缓慢的渗入庙中,几乎要将庙中人吞没。

    忽然放在地面上的那块玉牌发出了嗡的一声,荡出了阵阵白光,将寒意驱逐。

    阿缠看向玉牌,鬼门开了,这里的阴气浓重得惊人,这玉牌对阴气如此有效,应该是白休命特地准备的。

    在玉牌散发的微弱光线中,阿缠看到玉牌上的尚字,这很可能是一块御鬼符。

    白休命和她应该是打着一样的注意,如果她没有点破荒舞的命门,对付御鬼的就该是这块玉牌了。

    有了御鬼符和门口的那把刀在,今晚应该能安然度过吧?

    这个念头才一闪过,那御鬼符上突然发出咔咔的碎裂声,阿缠还未来得及细想发生了什么,庙门外飘忽的鬼哭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了。

    在御鬼符彻底碎掉的瞬间,一阵锁链拖曳的声音,还有马蹄声清晰地传入阿缠耳中。

    有很多鬼,朝这边来了。

    她甚至看到了庙门外,一个灰色的轮廓。

    那轮廓是人形,却不似人,身高两米往上,手臂又细又长,垂到脚踝,同样纤细的双腿踩着八字步一步步朝着破庙走来。

    就在那东西伸手往庙门里探的时候,白休命插在门口的那把刀无声无息地闪烁了一下,那轮廓从中间断开,然后消散了。

    可这并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越来越多的灰色轮廓出现在阿缠的视线中,这些都是从鬼门中爬出来的被镇压多年的恶鬼。

    在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外面的时候,被她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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