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他只想要个孩子: 7、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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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完膳,魏宿坐在窗边吹着风。

    此处的风不同于别处,他听着远处来的风判断他们应该在深山中。

    山间痕迹最容易隐藏。

    这栋楼里的人不少,这么多人的吃喝都需要从外面运东西进来,这么直白无法掩饰的线索,他的暗卫却还没找过来。

    看来回去都得加训!

    迎生进来给花念研墨,看见开着的窗户立刻过去关上。

    “少开窗,如今还是春寒,容易着凉。”

    魏宿微微皱眉,随即嘲讽道:“也是,某人体弱。”

    体弱的某人示意迎生过来。

    迎生不高兴看着魏宿,慢慢走过去

    “主子。”

    花念点了点墨。

    迎生明白,她从袖中拿出香叶罐,磨进墨里。

    魏宿闻到更清晰的香味,香气淡雅。

    是种很讲究的香。

    他能想到的人选范围越发小了。

    魏宿安静陪着对方处理了一个时辰的事务,他听见对方动了,似乎在活动手腕,对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他旁边停下,推开了窗。

    他感受到了风。

    花念舒展着疲累的身体,看着窗外的景色缓解眼睛的劳累。

    旁边的魏宿吹着风,过于安静了些,花念视线转到魏宿身上,仗着对方看不见肆无忌惮打量着这张脸。

    面如冠玉,气宇轩昂。

    他盯着出了神。

    庆熙十八年,他那年十四岁,刚从学府归家,见到才十七岁的魏宿,少年魏宿意气,一身的力气,给百姓抓贼的时候撞了他,他怀里的书散落一地,他还未来得及心疼自己刚买的书籍,就被魏宿左一句“姑娘对不起”,右一句“姑娘我一会儿再来赔罪”给气得不轻。

    当时他就觉得这人眼睛不好,没想到一语成谶,后来的魏宿眼睛真的不好。

    花念想着事,察觉有人靠近时连忙后退几步。

    魏宿手上的绳子只有这么长,他止步,意味不明笑了声:“我还当我是天仙呢能让你看这么久,想不到是我自作多情,在你眼里我如豺狼虎豹。”

    防备心真够强的。

    天仙?

    花念笑了笑,坐回去接着处理公务。

    魏宿听见那人又坐回去了,无趣倚着窗边。

    看不见,这人又不说话,还没外面一只鸟有趣。

    魏宿听见鸟叫声,有只鸟落到了窗沿上,他伸手摸着这只鸟的羽毛,眸子慢慢沉下来。

    吹着口哨逗弄了两下鸟,魏宿将鸟赶走,摸着窗沿,关窗。

    花念停笔看过去。

    魏宿回到桌前,摸索着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不紧不慢喝了水,开口道:“看来本王这张脸很让你满意啊。”

    花念收回目光,接着下笔。

    魏宿又喝了一杯水,指腹沾上了水面。

    又过了一个时辰,花念再次推开窗,外面的鸟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日头开始落了。

    魏宿走过来了,花念退了几步。

    魏宿将窗户关上。

    “春寒,吹着凉了你的侍女能吃了本王。”

    花念心里划过一丝疑惑。

    魏宿坐了回去,一条路曲起,另一条路搭直,靠着椅子问:“晚膳呢?”

    花念被打岔,那丝疑惑消散,抬手让人去吩咐晚膳,他揉了揉眉心,回去将剩下的事务处理了。

    晚膳时,魏宿这次并没有故意找事,用完膳就去等着柳闻扎针,花念没有多留,转身回了书房,他有事要交代下面人。

    第二日清晨,一切顺利,给魏宿的药和茶,对方都顺从入口。

    那种事上也未曾发一言。

    只是时长比第一天还久,哪怕铺了厚厚的褥子,花念膝盖还是跪红了。

    下床后差点没站稳。

    他回去洗了洗睡了一下午。

    醒来问迎生,魏宿今日并未要求他喂,配合得仿佛意识到自己是被他抓来的。

    但是可能吗?

    对方或许因为邀月楼一事对他放软了些许态度,但绝不可能这么坐以待毙。

    魏宿这人天生厌恶束缚。

    花念垂下眼想了想,找来侍卫长问:“最近的鸟雀是不是变多了。”

    侍卫长一惊:“我马上去处理。”

    最近是多了几只鸟雀,不过看着只是普通的鸟,他们还是大意了。

    花念抬手打断:“不用,盯着那边就好,不用理睬那些鸟雀,让他们来。”

    魏宿的暗卫果然不同凡响,鸟雀寻人,还是这种常见却最难训的鸟雀。

    若是寻常地方,这一招防不胜防,可惜他们在的这个地方不是那么容易过来的,魏宿的暗卫前三天没能找过来,这两天找到了也不可能过来了。

    让侍卫长下去,花念给自己膝盖揉药,看着还未消散干净的红印有些厌烦自己这个体质,稍微磕着碰着便是一道道红痕,触目惊心。

    擦完了药,花念去看魏宿。

    魏宿头上扎满了针,倒让他看出一丝乖顺。

    乖顺,他没想到有一天他也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魏宿。

    魏宿闻到了那股墨香,知道对方来了。

    他扎针敷药结束后那股墨香消散,对方又走了。

    他隐隐有个猜测,这人莫不是心悦他。

    想要他的子嗣,却不想孩子和他这个身份有任何关联,还请了医术精湛的大夫给他看眼疾,今日他没找对方茬,对方却还是来看他了。

    要他的孩子,却不求他的身份。

    对方抓他来的目的似乎真的只为孩子,还让人给他的伤疤擦药,他原以为是嫌弃,现在想来也可能是心疼。

    魏宿越想越觉得荒唐。

    因为心悦他?所以抓了他?

    那早年为什么不来找他,想到这里他想起两人初见是在邀月楼,或许对方有苦衷,邀月楼那样的地方若不是无路可去谁愿意到那里去求生活。

    他那晚中了药,可能都不知道温柔是什么,对方是不是恨他?

    爱恨交织,所以抓了他,所以想要一个他的孩子,告诉了他目的也是在给他说:你有个孩子,但是你这辈子都不能见到他。

    魏宿神思急速变化。

    他还是有一丝清醒的神志在的,对方哪里来的势力,能够抓了他还避开他的暗卫,皇城内有这个本事的人不多,更何况对方这样的情况。

    可是......若非如此,这人还有什么目的。

    他快速在脑中过了一遍皇城现在的势力,无论哪一边都不可能在这样好的机会下还能放过他的命。

    而且他那日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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