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金丝雀[穿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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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然伤心悔恨不已。”青铃铃说,“可若是五公子真的和反逆之徒有所牵扯,会否连累宁王府?”

    宗蕤闻言笑了笑,伸手揉捏青铃铃的下巴,“担心我?”

    “那当然了。”青铃铃抬眼瞧他,笑着说,“世子爷可是我的依仗,您要是出了事,我怎么办?”

    “你又不止我一个依仗,”宗蕤说,“若我不在,你还有裴溪亭,他不会不管你。”

    青铃铃收回目光,说:“得了吧,不一样。”

    宗蕤问:“哪里不一样?”

    “姓就不一样,他不姓宗。”青铃铃说,“我要是傍着他,就不能肆意地得罪人了,可别把他也扯下来了。”

    宗蕤被他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说:“得,我们铃铃真是体贴。”

    “可不嘛,所以您可千万别大意,叫自家兄弟害了。喏,”青铃铃拿起荷包给宗蕤看,“您说,我这里要不要再绣一朵花?”

    宗蕤瞧着这只大红色的荷包,说:“都可以。”

    青铃铃问:“怎么说?”

    “绣不绣这朵花,”宗蕤说,“都丑。”

    青铃铃剜了他一眼,说:“丑不丑有什么要紧,反正不是给您用的。”

    “荷包是能随意送人的么?”宗蕤掐青铃铃的脸,“说吧,给谁做的?”

    “哎呀,给裴哥做的。”青铃铃说,“他要过生辰了,我得送礼呀。金贵货我送不起,这画画的物件我又不会挑,而且想必有人会送,那我最近在学针线活呀,我就给他做一个小荷包,礼轻情意重嘛。”

    宗蕤闻言眼睛一转,说:“光送荷包太轻了,你这荷包里不得装点什么?”

    青铃铃仰头说:“那您说,装什么好?”

    “裴文书如今可不同了,他有人了。”宗蕤很贴心地建议道,“人俩甜甜蜜蜜,正是情浓的时候,你说,送什么最合时宜?”

    青铃铃闻言一摩挲下巴,懂了。

    今年的雪比去年早下几日,冬月初一那日,正是第一场雪。裴溪亭是日睡得早,起夜时听见殿外的风声与寻常时候不同,就走到长扇前偷偷看了一眼,有满天飞絮缓缓飘落。

    裴溪亭“哇”了一声,赶紧回到床帐里头,宗随泱不知何时醒了,正在玩小大王掉在殿里的布球。他钻进被窝,趴在宗随泱身上说:“外头下雪了。”

    “嗯。”宗随泱揽住裴溪亭的后腰,“明晚……今晚想在哪里宴请朋友?”

    “你觉得哪里合适?”裴溪亭用下巴戳宗随泱的脸,被宗随泱制裁了,翻身倒在床里侧。

    宗随泱侧身揽住他,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闭着眼说:“去玉妃台吧,可以赏雪,也暖和。”

    玉妃台在半山腰,周围花成海、树成林,冬日赏雪一绝。裴溪亭说:“我先前想过这个地方,但听说好贵的,最要紧的是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没事。”宗随泱偏头嗅了嗅裴溪亭颈窝的香气,倦声说,“明日你直接去就是了。”

    “你帮我预约好了?”裴溪亭翻身钻进宗随泱的怀里,兴冲冲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会选那里?”

    “猜你估计有兴趣,只是备选之一,最后不选也不要紧。”宗随泱抱住动来动去的小狐狸,微微侧身压住他,“乖,睡觉。”

    “噢。”裴溪亭老老实实地不动了,就这么睁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宗随泱似乎是察觉到了,突然睁开眼睛,纤长的睫毛扑闪,从裴溪亭的眼皮撩过。

    裴溪亭心尖一抖,心跳加速,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宗随泱。对视片刻,宗随泱抬手摸了摸他的鬓角,吻从他的鼻尖落到唇上,轻声说:“溪亭,生辰快乐。”

    “这是我见过的第一场雪。”裴溪亭轻声说,“也是收到的第一句来自你说的‘生辰快乐’。”

    邺京几乎年年都下雪,刚满十九岁的裴溪亭却说这是他见过的第一场雪。这句话充满疑点,宗随泱却没有追问,只说:“明年还有第二场雪,第二句‘生辰快乐’,年年递增,对吗?”

    裴溪亭点头,说:“对吗?”

    “对。”宗随泱的回答温柔而沉稳,仿佛一句再平静笃定不过的誓言。

    裴溪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把脸埋进宗随泱的胸膛,认为凛冽的寒风也没多大的威力。

    翌日,裴溪亭醒来时,宗随泱已经不在身边了,临近年关,太子殿下忙成陀螺了。

    宫人听到裴溪亭在床上伸懒腰的动静,立刻将熏好的新衣裳拿到床前展示,说:“您瞧,这是宫里刚送过来的。”

    裴溪亭揉了揉眼睛,爬起来一看,说:“这是织金云锦的料子吧?”

    宫人看出他的顾虑,立刻说:“这是殿下在凤仪宫点册子亲手选的料子,都是按照您的身量来做的。娘娘特意吩咐,让绣娘们先把您的冬衣做好,让您在生辰时就能穿。殿下和娘娘为您选的,您还有什么顾虑的呀?”

    难怪呢,裴溪亭前几天入宫陪瞿皇后的时候,老觉得皇后娘娘看他的目光特别火/热,猜测是他和宗随泱的恋情被察觉到端倪了,敢情是太子殿下早就在瞿皇后面前半出柜了。

    伺候洗漱的宫人轻步进来,齐声向裴溪亭祝寿,裴溪亭笑着道谢,从床头的柜子里取出一只小匣子递给一旁的宫人,说:“今日我生辰,这钱你代我打赏下去,就当讨个喜庆。”

    那宫人连忙接过匣子,随其他人齐声道谢。

    “裴文书,我有没有钱拿?”宗鹭领着小大王进来,挥手示意行礼的宫人们平身,走到床前说,“五叔准许我今日不上课,随裴文书玩。”

    “那敢情好。你没钱拿,但你有别的,等着。”裴溪亭洗漱完,起身去外面的博古架上取出一只匣子,转身递给宗鹭。

    “这是?”宗鹭接过画匣,放到一旁的矮几上,打开匣子,小心地取出一看,竟然是元和太子的画像。

    “怎么样?”裴溪亭在一旁揉搓小大王,笑着看向宗鹭接过,“像吗?”

    宗鹭眼眶微红,说:“像,但这笔法好像不是一家。”

    “哎哟,不错,这是我和你五叔一起画的。”裴溪亭说,“本来想过年再给你,但你既然来讨红包,我又成了穷光蛋,就先给你吧。”

    宗鹭小心翼翼地卷上画,说:“谢谢裴文书。”

    裴溪亭摸了把宗鹭的脑袋,“不必谢。”

    此时,明正堂,众臣先后出去,只留下各部长官在堂上议事。

    裴彦心不在焉地往外走,路上碰见好几位大人,都是来恭喜“令郎得了好差,前途无量”的,他哪里好意思说裴溪亭都懒得搭他,更莫说是带着裴家享福了,只得捧着笑容道谢,生怕别人看出来什么。

    “裴大人。”上官桀走到裴彦身前,微微一笑,“溪亭今日生辰,怎么裴家没有设宴?”

    裴彦听上官桀叫裴溪亭的名,又想起先前裴溪亭成功劝说上官桀饶汪其一双胳膊的事情,以为两人关系不错,小侯爷这是来替裴溪亭问罪的了,立刻澄清说:“溪亭自个儿在外面设宴,就请了一些朋友,我们做长辈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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