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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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夹脊,用的左手, 没有疤痕的虎口上方冒出几个数字:1·26。

    如果没猜错, 文件夹里装了她父母被害一案的资料。

    她有什么办法拿到文件夹?

    美人计已经用了一次。

    “小马,发骚了?”

    花雨剑来茶水间倒茶渣,在用擦手纸擦马克杯内壁的一层茶渍。

    马霜痕:“啊?”

    花雨剑:“脑门干啥怼冰水瓶子?”

    马霜痕确认只是自己走神听岔,放下瓶子,“太热了。”

    花雨剑:“燥火旺, 多喝茶。”

    马霜痕随口道:“晚上吃饭再喝点凉茶。”

    花雨剑又换了一张擦手纸搓杯壁,“你说到晚上吃饭我想起个事, 吃完饭你帮我跑一趟翠田所送份文件给毛郁宁。”

    马霜痕疑惑:“打捞水库女尸的翠田所?”

    花雨剑:“嗯呢。”

    马霜痕:“师父,你也认识毛郁宁警官?”

    花雨剑:“毛毛嘛,小飞哥的发小, 一起吃过宵夜。”

    马霜痕:“水库女尸案属于他们辖区内的吧,我们还有哪个案子跟翠田所有关联吗?送的什么文件?”

    花雨剑煞有介事眼神警告,“这是机密。”

    马霜痕只好转移话题, 眼神指指马克杯, 内壁均匀的茶渍刮得经纬乱飞, “师父,这样猛搓能搓干净么?”

    花雨剑:“我家锅盖就这么搓干净的, 没发现都能当镜子照么?”

    马霜痕不由打一激灵,是了,当初还帮韩弋照出了“奸夫”的影子。

    入夜时分,马霜痕从花雨剑那加上毛郁宁微信,确认他还在所里,换下警服,开着她的“窝窝”送快递。

    花雨剑让送的是一个A5大小的牛皮信封,轻飘飘的,贴着车灯一照,里面好像放了一张票券大小的硬纸片。

    毛郁宁也换下了警服,在翠田所门口等她。马霜痕本想交了东西就走,毛郁宁把信封沿着内容物边缘折了塞裤袋,非要请她喝入秋的第一杯奶茶,当初在水库就说好她来翠田所一定要给机会让他请吃饭,现在过了饭点,奶茶怎么也得补上。

    马霜痕拗不过毛郁宁的热情,看着奶茶店离翠田所不远,就点了头。

    赶入秋第一杯奶茶的人不在少数,店里没空位,他们打包带走路上喝。

    “分赃”之前,毛郁宁问能不能让他先拍一下袋子,想发朋友圈。马霜痕没意见,说他还挺有仪式感,她的朋友圈已经沦为转发通知。

    毛郁宁把仪式感给了唯一的一个人。

    毛毛:入秋的第一杯奶茶犒劳一下小马美女,辛苦人家大老远跑来找我。

    Safari:。

    句号小小,跟温赛飞心眼一样。

    毛郁宁含笑兜好手机,把奶茶分给马霜痕。

    马霜痕和毛郁宁从海城不夏不秋的天气聊起,再到工作日常,一路走回翠田所,话题自然来到他们唯一有交集的案子上。

    马霜痕:“水库女尸案到了刑警大队,你们应该不用怎么忙了吧?”

    毛郁宁:“我们不忙了,轮到你们忙了。”

    马霜痕听得稀里糊涂,“毛毛哥,我们说的还是水库女尸案吧?”

    毛郁宁点头,“是啊,你们不是在忙水库女尸案吗?”

    马霜痕:“不对呀,翠田水库属于你们辖区范围内,水库女尸案归你们管啊。”

    毛郁宁故作惊讶,“水库女尸案移交到你们分局刑警大队,跟一单旧案并案调查,你不知道吗?”

    马霜痕更为诧异,承认吧显得业务不熟练,消息不灵通,否认吧又太过矫饰。

    “毛毛哥,具体是哪一单旧案?”

    话毕,温赛飞摊开1·26文件夹的样子浮现脑海,马霜痕莫名心跳加速,预感不祥。

    毛郁宁说:“七年前盐山区嘉禾路的杀人焚尸案。你可能没听说过,应该在上高中吧,还是初中?我刚毕业,跟你现在差不多。”

    马霜痕脑子嗡嗡然,自述大于回答,“我高一的寒假。”

    毛郁宁:“差不多。”

    奶茶杯在马霜痕手里微微变形,三品管咬折了,“也就是说,水库女尸案和1·26杀人焚尸案是同一个凶手做的?

    毛郁宁:“严谨点说是大有关联,凶手是不是只有一个,没抓到人之前不能下定论,也有可能团伙作案对吧。”

    马霜痕突兀地谢过毛郁宁,坐上她的“窝窝”走了。

    毛郁宁朝着“窝窝”屁股挥挥手,纳闷:“奇怪,刚刚我好像没有说到1·26啊?”

    他掏出手机发文字微信。

    毛毛:小马美女回去了,看着失魂落魄。有点担心。

    Safari:谢了毛毛,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了。

    毛毛:[狗头]哪轮得到我操心。话说回来,小马跟1·26案有什么瓜葛吗?”

    温赛飞连个句号都没再给他。

    不过没关系,温赛飞已经把诚意给到了。

    毛郁宁撕开牛皮信封,从里抽出一张VIP1区的演唱会门票,心满意足地弹了两下。

    马霜痕没回青松苑,直接折回龙口南路。

    原来她不是普通的工作变动退出调查展红云案,展红云案和她父母的案子一定出现了强关联,她作为亲属回避。

    她突然被借调给滨海分局禁毒大队调查水色他乡贩毒案,可能也不是纯属巧合。

    马霜痕脑海里画出简单的关系图。

    父母…(回避)…马霜痕—(调查毒贩)—水色他乡

    |

    凶手…(?)…水色他乡

    |

    展红云—(陪酒)—水色他乡

    马霜痕隐隐感觉异常,规则让她回避案件,背后有股力量悄悄将她推回案件中心。

    侦查大楼灯火通明,马霜痕一口气跑上重案队办公室,在温赛飞的办公室前稳了稳神。

    敲门,喊人,探头探脑。

    办公室空无一人。

    恰好蒙大利路过,马霜痕叫住他,“大利哥,你有看到小飞哥吗,我找他有点事。”

    蒙大利蹙了蹙眉,“刚刚还看到在办公室,现在不在了吗?”

    马霜痕:“你知道他多久回来吗?”

    蒙大利:“不清楚。”

    马霜痕:“谢谢大利哥,我等一下他。”

    蒙大利冷冷打量马霜痕一眼,抱着他的文件夹离开。

    觑着蒙大利走远,马霜痕留意一圈周围,趁人不备闪进温赛飞办公室。

    马霜痕趴到之前的档案柜前,透过玻璃视窗张望,记忆中的位置果然摆着温赛飞看过的那本文件夹,夹脊名字起得十分潦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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