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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马赛克马霜痕彭佩珊温赛飞》 20-30(第12/18页)
说:“不要白色,不要丰田。”
刚说完,那辆白色丰田隔着路边一列停车位,路过他们疾驰而去。
言佑嘉:“咋了,你有讨厌的人开白色丰田,你怕‘撞车’?”
“避讳,”马霜痕一本正经,“我们单位有领导开白色丰田。”
隔天,马霜痕就全款提了一辆黑色的沃尔沃。
马淑瑜觉得黑色老气横秋,她这个年纪都嫌弃,建议马霜痕选白色或红色,年轻有活力一些。
言佑嘉鬼鬼祟祟告诉他妈,老姐讨厌的人开白色丰田,她一定要买个黑色,黑压白。
马淑瑜说:“哪来的黑压白,黑白配是太极。”
言佑嘉想了想,“有道理,老姐要跟白色丰田没完没了。”-
水色他乡的线索还在深挖,但点过展红云的烂口蟹一直没出现,继续夜复一夜耗下去效率低下。温赛飞比较在意水库女尸和展红云DNA的比对结果,决定在结果出来后再决定是否继续化妆侦查。
吵架之后,马霜痕就没再跟温赛飞见面,往返水色他乡和单位都开自己的“窝窝”,工作通过微信汇报。线索有限,经常每天一句:今日无新状况。温赛飞经常回一个收到,不会更新他的线索。日复一日,公事公办。
马霜痕再次贿赂了五花鸡,让老板金爷或手下三大神兽孖蛇、蚂蚁伟和烂口蟹光临时,安排她上房。水色他乡里有上进心的谁不是跟她一样想法,想攀高枝暴富,红包估计打水漂。
这夜马霜痕所负责的“三字房”早早结束战斗,不到零点男客买钟带陪酒小姐出去“吃宵夜”。她开始收拾包厢,估计不会再来第二批客人,完工就能下班。
灯光昏昧的走廊里,五花鸡和一个资历较深的公主领着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客去往“四字房”,马霜痕刚好将垃圾袋提到门口,立刻摆出职业笑脸,像古时小厮恭候大驾。
男客的目光没能从马霜痕的脸上挪开。
他并非第一个,经常有男客问马霜痕喝不喝酒,没见识又冒昧,得到否定答案有的放弃,有的撒酒疯耍赖皮——后一种情况保安会马上出动,一般不许男客对公主动手动脚。马霜痕经常不用呼叫保安,自己就能将人架走。
但与其他男客的色眯眯不同,这位男客的眼神很奇怪,像见鬼似的。
“晚上好!”马霜痕双手交叠至于小腹,跟他微微鞠躬。
男客的脚步陡然飘了,险些踉跄。
五花鸡伸手要搀他一把,“先生您小心,走廊灯光有一点暗,请留意脚下。”
除了胡子形状,人中一字型和下巴W型,这位男客长相平平,在路上泯然众人,倒是衣品讲究,一身钱味。估计见惯风浪,男客神色很快恢复如常,掩饰性整理衬衫袖口,摆弄一下价格不菲的手表,跟着五花鸡进来“水调歌头”房。
“水调歌头”房今晚是艳绝唐朝风,灯光大红大紫,摇曳如火,炼丹炉内部似的。
包厢门一关,隔音效果绝佳,除非用对讲机召唤,否则难以旁听里面的逍遥吟。
马霜痕花了大半个小时将“三字房”收拾的妥当,只见门口飘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庞秋怡请假半月微整,今晚才回来上班,可惜又坐了冷板凳,没人点她,只能继续变相养伤。
她招惹马霜痕的时候战斗力十足,压根看不出在术后恢复期。
“哎哟,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扫厕所呀,你家冰糖龙都挂彩去医院了。”
熟悉的句型,上一次庞秋怡就是这样拱火,告诉马霜痕说她男人去试钟了。
马霜痕没做理会,检查沙发各个角落,以防落下垃圾。
庞秋怡继续拱,“上回逗你玩,没想到你信了。这回我可用我未来的客源发誓,千真万确。”
马霜痕点头,“我谢谢你的好心,秋秋女士。”
庞秋怡不知道是不是上过名媛培训班,翘小指掩嘴咯咯笑,媚态横生,“我就是看你蒙在鼓里,挺可怜。”
马霜痕转身翻白眼,不跟她一般见识。
关了包厢门丢垃圾,马霜痕多少有点放心不下。虽然闹了几天别扭,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现在是工作时间,马霜痕秉着公私分明的态度,打了唐冰龙的电话。
没接。
再悄悄打温赛飞的,也没接。
马霜痕一颗心悬起来。
色字头上一把刀,夜场多动乱,保安就是卖命安保,要不送客人上医院,要不自己上医院。温赛飞不知道属于哪种。
马霜痕扎根水色他乡一个多月,固定了自己的信息网络,马上跑去找相熟的保安打听唐冰龙下落。
小保安的表情跟庞秋怡大同小异,“你男人去了医院没告诉你?你俩吵架了啊?”
看来消息有七八分是真的,马霜痕忙问去了哪个医院。
小保安挠挠头,“我也不知道,五花鸡跟着去了。”
五花鸡可是镇场鸡头,连他都出动,估计是大事故。
马霜痕打给五花鸡,“五花哥,你们在哪个医院?冰糖龙跟你在一起吗?”
五花鸡可能误把马霜痕当援兵,直接汇报坐标,“我们在市一医院急诊科,你们快过来。”
马霜痕:“冰糖龙受伤了吗?”
五花鸡直接挂断电话。
马霜痕二话不说,打卡下班,跑到一公里外停车的地方,开着她藏起来的“窝窝”直奔医院。
顾不上违停,马霜痕把“窝窝”撂在路边,跑向急诊科,脑袋不断划过血腥画面,温赛飞的累累伤痕,新鲜、开放、正在流血,在他的脑袋、虎口,还有看不见的腹部。
上一次因公负伤,他是不是也这样突然消失在现场,出现在医院?
马霜痕脑补越多,气喘得越厉害,明明这点距离的奔跑对她而言小菜一碟。
夜晚的急诊科热闹如菜市,打群架由警察护送的,烂醉如泥呕吐的,还有血淋淋的车祸幸存者。
马霜痕走错了门,要穿过一道走廊才到急诊科大厅,遥遥便捕捉到熟悉的身影。
温赛飞看着没有明显外伤,坐条椅上抱着胳膊,头疼似的仰头靠着墙壁。
马霜痕不禁放慢脚步,或说有点脱力,精神压力比体能消耗更为摧残人。
温赛飞被旁边抱婴坐下的妇女的背包蹭了下胳膊,如梦初醒,然后起身让座。
整个人看着确实完好无损。
然后,温赛飞随意转头,目光越过人丛,偶然落在马霜痕身上。他愣了愣,像在医院碰见任何熟人一样,不作犹豫要过来打招呼似的。
“珊珊。”
呼唤突如其来,打断马霜痕的注意力,旋即声音的主人屏蔽了她的视线。
韩弋一身白大褂,从最近一个诊室出来,手里还抱着一本文件夹,满眼惊讶,“你怎么来这里,找我?还是看病?”
“我……”马霜痕不着痕迹偏开一步,目光越过韩弋的肩头寻找温赛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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