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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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期煎熬时,他都想好了等将这个小东西抓回来,该怎么拿他泄气

    他要把小东西没日没夜地压到床上,让他知道惹怒一个疯狂Alpha的后果,要看他被他折磨地眼尾泛红,泪水汪汪地祈求他。

    何宴礼的心尖抖抖的,他感受到祁渊凛粗糙的拇指在擦着他下巴上的皮肤,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已经化为了实质的要把他吞噬的海啸。

    他现在这副样子能怎么办,而且就算不是这样,在祁渊凛面前,力量的悬殊,也让他根本没办法。

    但是他也恨死了,身为enigma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别人总强迫他。

    何宴礼对祁渊凛瞪起了一双怒气汹汹的眼睛。

    祁渊凛的神色顿时一暗,刚刚他还夸小东西聪明,现在怎么又犯傻了,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会觉得这样子有那么点可爱,而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认为这是找死的挑衅。

    而Alpha对于挑衅,如果对方是个Alpha,他就会想要掐断对方的脖子,如果对方是他感兴趣的,他就会征服占有对方。

    何宴礼不清楚自己这样会迎来怎样的狂风骤雨,但他什么都不怕了,出乎预料的是,祁渊凛却松开了擒制他下巴的手,还站起身来。

    这倒叫何宴礼匪夷所思了,他想了想虚弱地说:“你的易感期是不是过了?”

    他觉得祁渊凛没有那么狂躁了。

    祁渊凛离着他远了,神色在朦胧雾气中就看不太清了。只听到他淡淡说:“嗯,过了。”

    这对于何宴礼来说是个好消息,意味着就不用做抚慰剂了。

    却又听祁渊凛冷嗤一声,道:“所以我可以跟你慢慢玩了。”

    “……”何宴礼

    对于祁渊凛这个变态的玩法,何宴礼从书里面领略得是非常深刻的,在主角受宁死不屈时,他晚上会用铁链把主角受栓到床上,白天会用手铐把他跟主角受的手拷在一起。

    也不知道到了他这里,大反派除了这些,还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鲜玩法。

    “你再多泡一会儿,身上脏死了。”祁渊凛突然对他的口气变得很嫌恶。

    何宴礼心想他身上脏么,他这两天可是都有洗得干干净净的。他不知道祁渊凛说的脏其实是他身上沾染了谢珩的冷杉信息素,那味道让他厌恶至极。

    “我的床可不允许一个脏兮兮的小东西睡在上面。”祁渊凛又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走出了浴室。

    何宴礼像是思维逻辑发生了混乱,他不会读这句话了。脏兮兮的小东西指的是他么?睡谁的床,祁渊凛的?那祁渊凛睡在哪里?

    他困难地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祁渊凛是要他跟他睡在一起!

    第24章 ABO文 被大反派照顾

    在温暖的水里泡过后, 何宴礼觉得恢复了点力气,他想从浴缸中站起来,可起到一半, 双臂突然失力, 身体又栽了回去,溅起很大的水花。

    祁渊凛换好睡衣进来时刚巧听到这动静, 他走到浴缸前, 只见里面是活色生香的一副躯体。两条细长的腿, 不是枯瘦如柴那种,带着优美却并不太健硕的肌肉,纤细的腰身,让他一条胳膊都搂得过来,原本白而细腻的肌肤被水泡得成了诱人的粉色, 看得他喉咙发紧,目中透出一团火来。

    祁渊凛当然在给何宴礼脱衣服时就见过他的身体,但那完全是两码子事儿,又不是色!情狂, 他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  可提不起兴趣。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划过,停在了何宴礼脸上。最初他可就是被这张脸吸引的, 年轻水嫩却又不娇弱, 还漂亮的不行,此时那眼眸里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脸颊透红,宛若熟透的果实一样吸引着他来采摘。

    祁渊凛对自己“慢慢来”的定义只是说他不会像易感期那么急躁,迫切地想把人吃干抹净了。何宴礼既然已经是他的玩具,自然是他有兴趣了就想玩就玩。

    那么现在他的兴趣就来了。

    祁渊凛俯下身来,二话不说大手扣住何宴礼的后脑勺, 就强势得吻了上去。这一吻也是在宣誓主权,从今往后,何宴礼就是他祁渊凛的人了。

    他在吻上没有花什么技巧,只是亲得很深,两张嘴密不可分,像黏在一起,只是亲得时间有点久,让何宴礼都喘不过气来。

    分开时也没黏糊,然后他就双眉紧皱地看着何宴礼。

    何宴礼不是第一次感受祁渊凛的霸道,他就没做无畏的挣扎,一边喘着气,一边对祁渊凛的表情感到深深不解。

    祁渊凛没有半分接吻后的兴奋,反而眉宇间显得异常纠结,神色还越来越冷。

    何宴礼想了想约摸猜出了一点,祁渊凛可不是一个会伺候人的人,给他脱衣服抱他进浴室,是由于他的占有欲,不想别人碰他,但他又实在不喜欢一个弱到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人。

    最后祁渊凛还是没有叫佣人过来,即使他身边的佣人都是beta。

    何宴礼身上沾染了谢珩的信息素这件事,对他刺激非常大,他现在绝不允许何宴礼身上再染上其他任何人的信息素,beta是自己没有信息素,但他们会沾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因为闻不到便不在意。

    于是何宴礼就看到冷着脸的祁渊凛转过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浴巾出了浴室,很快又回来,一只手揽住他的膝弯,一只手搂住他的背,将他从水里捞了出来,水一连串地哗哗流下。

    何宴礼紧张到心脏都漏跳了好几拍。祁渊凛将湿漉漉的人抱到房间,放到床上他已经铺好的浴巾上。

    这时再看何宴礼,脸上胀得通红,连耳廓都红了,像是个煮熟虾,本是令人神摇心漾的,但是祁渊凛的脸却是又臭又冷。

    他拿了一套睡衣到浴室,换下了他刚被弄湿的衣服,回来时手里又拿了一条浴巾,将何宴礼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包起来,顺便胡乱地给人擦了擦头发。

    然后他愣了一会儿,似乎在想接下来该干什么,才去取了吹风机来。

    何宴礼眨巴着一双眼睛,感觉给他吹头发的人像是凶神恶煞的刽子手,也许一不耐烦就把他的头给拧了下来,或者是轻点把他的头发给薅下来。

    而祁渊凛的动作真的说不上温柔,不过何宴礼的头发长得真好,发色乌黑,宛若上品的石墨,发质柔软,带着湿润的水汽,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穿梭时,像是在温柔撩拨他的手指,让他的心上痒痒的,不由地放轻动作想细细的去感受。

    原来给人吹头发似乎也是很不错的。

    这时候何宴礼又注意到祁渊凛的脸颊上有一片肿胀的红,像是被人打的,他在浴室也瞧见了,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越发清晰。

    是谁打的祁渊凛?谢珩么?也只有谢珩还有可能打得了祁渊凛。

    何宴礼猜到两个人肯定打架了。

    在祁渊凛似有察觉地看过来时,他的目光顿时一颤,忙挤巴了两下眼睛,装作眼睛很不舒服的样子。

    留下这么大一块印子,对于大反派来说可是耻辱,何宴礼刚才的行为相当的危险。

    他现在只知道祁渊凛的一些忌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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