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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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黑了都忘记开灯,还吓到了何宴礼。

    其实他莫名地相信何宴礼能回来,就像每次他都能化险为夷,安然无恙地回来一样。

    “现在可以放开了么?”黎安冷笑道,他觉得谢珩的手好脏,凡是对何宴礼图谋不轨的在他眼里都是禽兽,他可受不了被禽兽抓着。

    谢珩瞧出他的嫌弃自己也嫌弃地松开了手,不过半斤八两而已。

    两个人一前一后宛若陌生人一样出了巷子,到马路上找到各自的车开走了,却没有发现一辆别克的车主正在注视着他们。

    黑色的大衣配着黑沉的脸,祁渊凛睚眦欲裂地猛拍了下方向盘,“可恶”。

    他把人放了可不是让别人来献殷勤的,人这才刚回到家这一个两个的赶着就都来了。

    人呀就怕嫉妒,而且他本来就放不下,那天他跟周管家说的很坚决,什么即使拿刀子逼着周管家也不要周管家告诉他何宴礼在哪家医院,但是没过两天,他就想出尔反尔了。

    秘密弄了辆二手车,又穿得很普通,偷偷跟着周管家去的医院,偷偷在没别人在的时候看了看何宴礼,这次又偷偷地来了何宴礼家。

    地址是他叫助理查的,反正周管家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祁渊凛的字典里就没有“失败”两个字,更不存在“拱手让人”这种行为。并且,都说他心狠手辣、阴鸷偏执,确实是有些东西是他就算死都不会放弃的。

    最近他们三家斗得很凶,仿佛是三头互相撕咬的野兽,都已经咬得鲜血淋漓了。那两家没让他好受,他同样也没让他们好受。

    祁渊凛将车启动决定离开。要说经过这一段他长得教训,就是他小看了何宴礼这个人,他把人攥得无法呼吸因此被反咬了一口,那他可以适当放放手,先全力以赴地对付那两家。

    何宴礼估计着黎安是配了一把他家的钥匙,那他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换锁。家里乱七八糟的,许璨这个忘恩负义的渣男,把他家里值点钱的东西都卖了。

    许璨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何宴礼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回到家首先就是收拾屋子,家里还有许璨不要的一些东西,让他统统给丢了。

    接下来他开始适应贫民窟的生活,环境虽差,条件虽苦,但平静又自由。由于原主只是高中毕业,没什么学历,加上他迫切地需要钱,第二天他找了家饭馆打工,因为可以包吃。

    何宴礼想着如果能这样等到剧情结束,他可以算勉勉强强完成了任务。

    日子过了半月有余,有天早上他起床后发现腺体痒痒的,忙着去饭馆就没管,但那一天他总是心烦意乱,腺体还发起了烫。

    何宴礼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他的易感期到了。等不到那一天的工作结束,他跟老板说家里有急事需要钱,让老板给他把工资结了,之后请了个长假。

    他买了些面包充当食物,剩下的钱能买多少抑制剂就买了多少。

    根据以往原主易感期的情况,来势非常的凶猛,信息素近乎暴走失控,他在这期间会把自己关在家里,打了抑制剂不说,还要把自己绑起来,才能艰难地熬过去。

    这就是Enigma恐怖的易感期。

    而何宴礼由于使用过提纯的信息素增长药物,不仅使得易感期提前,还导致情况要比之前严重。

    他将所有的门和窗都关好,有缝隙的地方找东西堵住。药盒上写着一次只能打一针,一天最多打三针,他先在手臂上打了一针。

    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好似带着刀刃的乱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当药物进入体内,它们才暂时安定下来。

    而第一天的晚上,他就打了五针,翌日清晨醒来,浑身汗湿得像在水里泡过,太阳穴处的青筋在不断跳动着,头皮仿佛在被极力拉扯着,让他想要发狂。

    何宴礼哆哆嗦嗦地注射了一管抑制剂,当自己的手臂是木头一样,使劲扎了一下,却像没知觉一样只感受了一点点疼痛,不过这点疼痛也让他从麻木的折磨中分了下心。

    实在是太难受了。特别渴望闻到别人的信息素,不管是Omega还是Alpha的。他知道两种信息素特别好闻,一种是淡雅芬芳的梅花信息素,一种是清新凌冽的冷杉信息素。实在不行,醇厚甘烈的龙舌兰信息素也勉强勉强。

    好渴望,身体里像住着一只暴躁的饥饿巨兽,一直咆哮着想突破束缚的牢笼。

    那牢笼就是何宴礼设置的,他决不能让自己成为信息素的奴隶。

    等抑制剂的药效起了作用,信息素不再那么狂躁,他疲软地蹲在床下,想调一调脚踝处抑制器的档位,却发现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摆在眼前的情况是第一天就如此难熬,而下面还有好几天。

    简单吃了点面包后,他冲了个冷水澡,十一月的天气,皮肤爆起了层层粒子,但还是治标不治本,体内像有团烈火在烧。

    他只好用绳子把双腿绕着小木床结结实实捆了好几圈,又用胶带把手腕处缠住,最后嘴里咬了一块湿毛巾,既保证不会咬了舌头,还能防止嘴里太干。

    窗帘拉得不留一丝缝隙,何宴礼从屋内昏暗的灰熬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受伤的小兽一样时不时发出难抑的痛吟。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铁门突然被踹开,在静寂的深夜里,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哐啷”一声响。一伙人风风火火地闯进了狭小的房间。

    灯光亮起,映出黑皮那张胡子拉碴亡命徒一样的凶恶脸孔。

    他脸上多了两道狰狞伤疤,密布着红血色的眼睛森然凶狠,“把那个小beta找出来,我要在这里把他剁碎了。”

    他手里拿着一把很长很锋利的是他们专门用来打架斗殴的刀。

    自打窝点被端了之后,黑皮便开始了东躲西藏的生活。谢家和黎家都在找他,当他去向屠哥寻求庇护的时候,屠哥才告诉他他闯了多大的货,那个特等货竟然是黎家小公子。

    屠哥都怕他在这里面掺了一脚会被谢家和黎家找麻烦,所以根本都不管他。而当初说好的祁渊凛要买下何宴礼和黎安的钱,屠哥说根本没给。

    这时候就瞧出人心来了,究竟是没给,还是给了让屠哥吞了呢?不管怎样,他又只能认栽。

    黑皮知道自己大难临头根本跑不了了,在死之前他要拉着何宴礼这个小beta陪葬。

    都是小beta,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黑皮早就盯着何宴礼了,但是他发现谢家、黎家还有祁家都在附近安排了人,他没有下手的机会,直到这几天不知道什么情况三家的人都撤了。

    手下边把屋里打砸得七零八落,边气势汹汹地找人。

    他们进门时的动静太大,何宴礼就算昏昏沉沉的也听到了。既然有人这么想惹一个魔鬼,那他就让他们尝尝后果。

    胶带和绳索被他用蛮力挣开了,他在房门遭殃之前走了出去。

    “你个小王八……”黑皮在看到何宴礼时舌头立时打了结,一股甜美的信息素蔓延到鼻尖,那是让人垂涎欲滴的味道,一颗心一下子坠了进去,伤疤都泛起奇异的潮红。可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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