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海啸: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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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强调“戒指”“套牢”这样的字眼。

    棠妹儿:“我和他早就结束了,不可能发生任何事!”

    有没有那场焰火,她都问心无愧,只是,到今天,棠妹儿才有一个崭新的认知。

    他他他,那个名字连提都不能提的人,到底还是横在了他们之间。

    好没意思。

    能解释的话,在脑袋里过了一遍,还是觉得没意思。

    棠妹儿想结束话题了:“靳佑之,我不知道你原来一直都对我有疑虑,这份疑虑藏在你心里,每一分每一秒,有多难熬,我能想象得到……你说的其他,我一概不认,但就是这一点,我愿意道歉。”

    我愿意,为我的前尘过往对你产生的困扰而道歉。

    也很感激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拉我出泥沼。

    靳佑之已经换上他之前的衣服,身影在门口稍顿,眼神流露极度地失望,“我做了这么多事,最后想要的,是你的一句道歉么。”

    他走也不回地走掉,片刻,大门“嗙”地一声撞上。

    棠妹儿把自己闷头埋在被子里,

    她告诉自己,没关系。

    以前他们也吵架,见面就吵,从头吵到尾,什么脏话都飚过,最后不是也没怎么样。

    ——

    未婚夫去警局走一圈,未婚妻第二天照样准时上班。

    棠大状其人,心态之好,外界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她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阿仁工位前,叫他打电话给苗大状。

    “我想和他碰个面,谈谈靳佑之的案子,你帮我问问他今天什么时候有空,我去律师楼找他。”

    完全不避人。

    阿仁约好时间,走进办公室,神情有一丝犹疑。

    棠妹儿察觉到,从文件中抬头,“有事吗?”

    “这里有份文件,我觉得可能对佑少的案子有帮助,”阿仁转交文件袋,“但我不知道这份文件是哪里来的。”

    做律师,最重要就是谨慎,名字都不能随便签在白纸上,白纸上随便写几个字,你敢信?

    阿仁:“我早上来的时候,它就已经放我桌上了,问了周围同事,也没人知道,所以,我不确定这里面的内容是否可靠。”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棠妹儿翻看了一下,文件厚厚一叠,大量英文叠加数字,艰涩程度够她啃半天。

    所以,去见苗大状的时候,棠妹儿把文件一块带了过去。

    不是第一次见面,大律师的圈子就那么小,法庭里来来往往,她和苗大状算点头之交。

    之前没怎么聊过,今天一见面,大家例行寒暄了一下。

    苗大状年长,四十多岁的年纪,正是经验和阅历最鼎盛的状态,他对这个案子的评价,基本就是最后的审判结果。

    “警方的证据大多集中在靳氏内部洗钱,和资金链条里的一些违规操作……佑少虽然是基金会的负责人,但他真正签字的文件似乎没有……所以,如果上了法庭,佑少最多会以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被控告,即便定罪,刑期也不会超过八年。”

    “不超过八年”,这就是靳佑之所说的乐观?!

    棠妹儿深吸一口,“能不能做无罪辩护?”

    苗大状绷了绷嘴,“很难。现在的证据很不利,如果硬要做无罪辩护,还会给陪审团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我建议还是认下一部分,争取保释,减刑,再结合监外执行就是最好的结果。”

    棠妹儿沉默半晌,想起拿来的文件,“这个呢,苗大状,你看这份文件,对这个案子有没有帮助?”

    接过文件,苗大状翻看的同时,神情一点一点的严肃起来,最后抬头,他推了推眼镜。

    “这份文件,你从哪里来的?”

    “有什么问题吗?”

    “不不,不止没有问题,而且。”他指着其中一份,“它为这么大一笔资金提供了合法来源……如果违法金额,可以大幅度降低,那佑少的刑期,至少也会减少一半。”

    “只不过……”

    情绪在胸口密密麻麻的渗透着,棠妹儿问,“只不过什么?”

    苗大状:“如此缜密的文件,只有内部人士才能拿得到,棠大状,你怎么会有这个?”

    第80章 胸口刃 “我也曾是你面前的一面墙么。……

    从苗大状的律师楼出来, 棠妹儿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在车里坐了一会儿。

    路边行人,步履匆匆。

    这一片写字楼, 遍布大大小小律师楼, 从楼下经过的人, 不是来找工作, 就是在找律师打官司,每一张面孔背后都各有惶恐。

    现在她也是其中一员。

    发呆片刻, 棠妹儿启动车子去了一趟超级市场。

    行政套房不比人家顶楼套房,日常是没有鲜果供应的, 她习惯了楼上的饭来张口, 今早起床才发现, 她这一间屋冰箱空得像一只饥饿野兽。

    棠妹儿采买了一些水果和牛奶, 权当做晚饭。

    饭后, 她在另一间卧室改的书房里,又看了一会儿文件, 苗大状还指出案件里的一些疑点,棠妹儿想看看能不能有什么解决方案。

    罗马字的钟表走了一圈,棠妹儿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恍惚间,走入一个梦,梦里熟悉的小山村弥漫着浓浓的炊烟, 哑巴爷爷站在家门前, 突然开口说话,他喊着“妹啊,妹啊”。声音模糊不清,根本听不清是是什么。

    棠妹儿试图靠近,却发现无论她怎么走, 距离爷爷越来越远,怎么追也追不上。

    急到惊醒,棠妹儿心底一阵失落,双手扶着僵硬的脖子,扭了扭,又用力按了两下。

    她想起来,哑巴爷爷的忌日快到了。

    大屿山的墓地,是去年黄伯帮她弄的,一年间,她一共只去过两次,现在想来,刚刚的梦,大概是某种良心不安的投射吧——

    哑巴爷爷在生气,把他人请来红港,订婚怎么不告诉他。

    棠妹儿心中默默检讨,设定了一个很早的闹钟。

    早上六点,她坐轮渡登岛,和她一起的,还有去野外行山的人,呼啦啦一群,从码头,往岛屿腹地走。

    这边村落不少,大多都姓黄,地面上的是黄姓祖产,地面下的是黄姓祖坟,哑巴爷爷的墓地是后来买的,略微偏了一点,但靠海,视野很好。

    沿着木桩铺的路,一眼能看到一株荷花玉兰树,这个季节还未开花,但树冠极大,近百年树龄,它从别处移植过来的时候,官文、手续、还有钱,费了点繁琐的功夫。

    棠妹儿拎着香烛水果走过去,玉兰树下,高大的墓碑默然耸立,却有人先她一步来过来了。

    不见人影,一捧白色雏菊,安然躺在石基上,风一吹,花香极淡。

    棠妹儿捋了捋被吹乱的头发,四周张望,台阶下面就是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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