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金海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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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斯年抚她,“真的不会抽?”

    “嗯。”棠妹儿喘平呼吸,“陈寡嫂就是抽烟搞出的癌,我不想和她一样。”

    好像听小孩子讲故事,靳斯年笑一声,径自含了一口,然后启唇,任由烟雾散开。

    男人过于优越的眉眼被遮住,单看他的轮廓才发现,靳斯年其实是冷淡挂的,并不像看上去的温和,尤其今晚,棠妹儿刚刚太关注性的过程,却忽略了靳斯年的状态。

    此刻,她直觉感受到他身上透出的寂寥,寒山冷松,是触不到的暖意。

    似乎……他今天心情不太好。

    “黄伯说……今晚你有应酬?”棠妹儿试探着开启话题。

    靳斯年倒也不避讳,“合众集团做东,大家去红酒会喝了一点。”

    “合众集团……那就是高生也在了?”

    “嗯。”

    高茂翔是个爽快人,和靳斯年的关系也不错,棠妹儿想不出这场应酬会有什么不愉快,问不出来,也没有头绪,棠妹儿索性往靳斯年怀里窝了窝。

    “明天周六。”靳生要不要和我一起过周末的话,都到嘴边了,棠妹儿又把话咽了回去,“靳生明天什么安排?”

    “我上午有事。”

    “哦。”

    熄掉灯,棠妹儿和靳斯年各自躺下,清冷的夜色降临。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困意慢慢上卷。

    归结于一场完美的睡前运动,棠妹儿一夜睡得很好,早上醒来已经是八点多,这对她来说已经算晚。

    以前在陈家,晚上出摊,白天学习,一天下来最多睡5个小时,能睡整夜是近两年的事,后来到了靳斯年身边,工作压力大,与许冠华勾心斗角,棠妹儿又开始失眠。

    昨晚,是她这个月睡得最好的一夜。

    敛起床下的浴袍,棠妹儿裹好自己。衣帽间里,靳斯年早已穿戴整齐。

    “你起好早,怎么不叫我。”棠妹儿走过去。

    靳斯年对镜翻出衬衣领,“看你睡得香,没叫你。”

    棠妹儿走过去,从抽屉里取了条领带,准备服侍他系上。

    靳斯年淡道:“换一条领带,那条纯黑的。”

    深灰带暗花,不是正好配他黑衬衣黑西服?

    棠妹儿不解,但也依照他的要求,换了一条帮他戴好。

    收拾妥当,靳斯年没吃早饭,直接走了。

    棠妹儿无事可做,又煮了一碗面。

    另一个口味的泡面,比昨天强点有限,慢慢吹着热气,她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了整碗。

    接下来的时间,棠妹儿对着广告单上的电话,咨询了一家英语补习班,大家沟通得不错,她决定下午过去亲自看看。

    在红港,大家普遍接受英式教育,十几年读书读下来,英文大都讲得很好,至少比棠妹儿强很多。她自知有短板,所以,准备好好补习英文。

    补习班的事,暂时搞定了,差不多就到中午。

    棠妹儿还在犹豫吃不吃午饭,靳斯年回来了。

    才过去三个小时而已,这么快。

    棠妹儿开门的时候,忍不住笑,“靳生好猛,生意谈得这样快,赛过关羽温酒斩华雄。”

    靳斯年没什么笑意,伸手捏捏她的脸,换鞋径直往里走。

    一股不易察觉的檀香味,从面前飘过。

    靳斯年手里的味道更浓一点,棠妹儿闻到了,笑容跟着收敛。

    上次办追思会,同样的味道出现在靳小姐的墓碑前,那这次……靳斯年去祭拜的是谁呢?

    她记得靳争的忌日是夏天,茶水间八卦局,小秘书们说过,靳斯年的父亲过世时,红磡体育场在办夏日演唱会,靳争去世当天,演唱会中途叫停,靳宗建恨不得全港人为儿子披麻戴孝。

    棠妹儿跟在靳斯年身后,小心翼翼不敢出声。

    靳斯年走到客厅,看到茶几上没收拾的碗筷,问她:“中午就吃泡面?”

    “嗯……懒得做饭,吃这个方便。”棠妹儿赶紧去收拾,不想靳斯年开口,“帮我煮一份。”

    靳斯年也会吃泡面?

    今日他有太多反常,棠妹儿不敢耽误,捧着碗筷,她到厨房开火烧水。

    这套房子有两个厨房,中式封闭,西式开放,中间用岛台与客厅隔开,她在西式灶台前忙着,靳斯年直接在岛台旁坐下来。

    他看到那盆文心兰,“这花是老爷子给你的?”

    棠妹儿没回头,“嗯”了一声。

    “前几天去老爷子的花圃,他送了我一株,叫我试着养,不过好像不太行,你看它都要枯了……”

    靳斯年:“老爷子把它从自己的园子里拔出来,就说明它已经被判了死刑,你觉得你能养活它?”

    “为什么不能,我也给它浇水施肥了啊。”棠妹儿举着筷子,指了指花盆旁边,“你看我还专门买了养兰花的书,就为了好好照顾它。”

    靳斯年随手翻了两下,放在一边。“兰花娇气,稍微遇到点事,就活不成了。不像你,野草一样,放在哪里都能长得漂漂亮亮。”

    棠妹儿筷下一顿,煮沸的水汽熏得眼睛有些辣。

    眨了眨,一个念头忽然闯进来——靳斯年今天去祭拜的,应该是他的生母。

    兰花的比喻,也不是随便说说。

    棠妹儿把面腾到碗里,小心端到靳斯年面前。

    “有点烫。”她提醒。

    靳斯年挑一筷头,吃了口,再抬头,看见棠妹儿紧张兮兮的表情,他失笑。“你汇报计划书的时候,都没这么严肃。”

    棠妹儿:“计划书每天都做,饭却是第一次做给靳生吃,怎么样,味道可以吗。”

    怎么样,味道可以吗。

    恍惚间,靳斯年想起小时候,他和母亲相依为命的日子。

    梁美玉不善厨艺,每次靳争来看他们母子,母亲都要把招待他的菜,提前先做一遍。

    靳斯年就是试菜的人。

    第一次端上来的菜,大多不好吃,可面对母亲战战兢兢地期待,靳斯年每次都会吃光,然后说美味。

    在靳家人面前,虽然他们母子活得卑微,但他至少曾经拥有过亲人。

    穿衣镜的光,轻轻晃过。

    靳斯年回神。

    是棠妹儿刚洗完吃空的面碗。她走进来,看到靳斯年面对镜子,衬衣扣只解了一半。

    她抬手帮他。

    靳斯年由她。

    换了一身灰色短袖长裤,是靳斯年少见的慵懒模样,棠妹儿问他,“要午睡一会儿吗?”

    靳斯年没有午睡习惯,但不睡觉似乎也没什么事可做,他问她,“刚才在看什么电视节目?”

    “随便看的,播到哪看到哪,刚才是部电视剧,叫《X档案》讲超自然现象,有点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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