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模拟法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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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 阿舍尔闷声道:“……什么奖励?”

    拢在?他?下半张脸上的手掌移动,粗粝的指腹蹭过?了阿舍尔的下唇,像是在?描摹着什么形状,“妈妈,你的担忧,从来都不存在?。”

    似乎是一声餍足的叹息,旦尔塔喜欢且沉迷虫母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散发出了味道,很甜,带有一种干净柔软的意味,但当你随着他?起伏的肌理向下追寻时,那股朦胧的甜蜜又会变成另一种勾人欲/念的腥。

    是虫母的味道。

    是……妈妈的味道。

    深夜爬上床的怪物并没有直愣愣地做出什么冒犯虫母的事情,祂只是安静无声地俯在?阿舍尔身侧,明明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可被俯视者却?足够从那双眼瞳里窥见忠臣与臣服。

    旦尔塔道:“妈妈可以把我当平衡祂们的工具,随意利用?;惩罚和奖励,妈妈已经做得很得心应手了,不是吗?”

    随着怪物的话语,被桎梏在?床铺上的虫母神情愈发冷漠,那双漂亮的铅灰眼瞳里,藏着不仅仅是冷,更是一种虚张声势的色厉内荏。

    任谁都不会喜欢自己的恐惧与算计被人窥见,就好像打开了掩藏心脏深处阴私的铁窗,让一切无可遁形。

    尤其是在?旦尔塔的面前。

    虫母的呼吸声轻微发紧,僵持在?面上的冷淡没能更多地维持片刻,下一秒他?骤然急喘,忍不住伸手紧紧攥住旦尔塔的长?发,“你做什么!”

    在?怪物起伏如山脊的脊背之下,那条遍布细密深红鳞甲的尾勾从虫母的裤腿缝隙钻了进去。

    冰冷滑腻,尾勾外?侧的锋利能轻而易举地穿刺过?任何一个虫族的硬质甲壳,此?刻却?近乎密不可分地贴着阿舍尔的小腿肚,同时兼具威胁与暧昧。

    曾经直白到令人尴尬始初虫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委婉难测,蹭动在?虫母小腿肚腹的尾勾暂缓了他?脸上的冰冷,也让先前的凝窒略有暂停。

    “妈妈……总是很容易紧张。”

    皮肤相触确实有助于缓解情绪上的紧绷,阿舍尔低低喘了口气,红晕还蔓延在?他?的眼尾,他?却?已经试图和怪物进行?沟通,“不论是惩罚还是奖励,那不是你们想要的吗?”

    惩罚之于皮糙肉厚的虫族,几乎可以称之为?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奖励。

    旦尔塔:“但是妈妈知道的,我想要的奖励,从来都和他?们不一样?。”

    区别于虫族的其他?子嗣,那是旦尔塔至今以来得到独一份的奖励。

    于是祂开始细数自己的功劳——

    “我会听妈妈的话。”

    “我会帮助妈妈平衡歌利亚和迦勒。”

    “我会是阻挡其他?子嗣争夺伴侣位置的最佳拦路石。”

    旦尔塔从来都不是做了好事悄悄藏起来的性子,甚至祂可能还会大肆宣传。

    随着旦尔塔的话语,阿舍尔逐渐平复呼吸,缠绕在?小腿上的尾勾陷入了一种乖巧的沉寂之中,而他?也找到了反驳对方的机会,“所以,只是因为?我能给予你奖励,所以你才听话的么?”

    阿舍尔勾了勾嘴角,“旦尔塔,你曾说过?的,我可以尽情地利用?你——哪怕没有奖励。”

    只是一个瞬间,对话的节奏便掌握在?了阿舍尔的手里。

    曾抛开胸膛袒露心脏的怪物被自己说话过?的话反将一军,旦尔塔张了张嘴,原先的游刃有余变得有一瞬间的滞涩。

    阿舍尔拥有了主动权,并不着急反击,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抬手抚上了怪物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你看?,是你说话不算数的。”

    虫母对子嗣的忌惮与防备,被轻描淡写地改换成怪物的失信。

    原先讨要奖励的渴求者处于下风,覆在?阿舍尔上方的身体有片刻僵硬。

    在?旦尔塔愣神之际,看?似单薄体弱的虫母双腿一夹、侧身翻起,立马转换了被压制的不利局面。

    耀武扬威的小王子骑在?恶龙的身上,他?恶劣又狡猾地蹬开小腿上的尾勾,牢牢用?膝盖压住——虽然那截尾勾的末端,还紧紧缠着他?的脚踝。

    “旦尔塔,有时候你真的聪明得让我害怕。”

    阿舍尔没有隐藏自己心底偶尔浮现的恐惧,人类能够处于食物链的上层,源自于他?们的聪慧,可当非人者也拥有与他?们相等的智慧,恐惧便会蔓延。

    从最初拖曳着血肉、行?为?懵懂的小怪物,到现在?这个能和他?讨价还价的猎食者,阿舍尔早就失去了哄骗利诱的能力,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骑在?怪物的头顶上。

    被质问的旦尔塔眨了眨眼,立马认错。

    在?妈妈面前,祂不需要面子。

    旦尔塔:“我错了,妈妈可以惩罚我。”

    阿舍尔冷笑一声,“我可还记得塞克拉说的话呢。”

    始初虫种优秀的记忆力,立马带着旦尔塔回想起塞克拉那个碎嘴子说漏嘴的话。

    旦尔塔:……大半夜气得想揍虫。

    昏暗的夜色,再?加上蛛丝床幔的遮挡,阿舍尔并不能清晰地看?清旦尔塔脸上的神情,但就从对方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也足够阿舍尔感知到一种淡淡的憋屈。

    心气顺了许多的虫母坐实在?怪物的腹部,他?伸手像是玩闹一般,漫不经心地捏着揪着勾划着,可能是旦尔塔的鼻梁、嘴唇、脸颊,也可能是对方的锁骨、胸膛。

    手下的力道并不固定,轻轻重重时有交错,于是这也变成了一道享受与疼痛交织的折/磨,甚至叫承受者防不胜防。

    “……妈妈。”

    隐忍的呼唤声从怪物嘴里溢出,阿舍尔捏着旦尔塔的耳软骨,低声道:“怎么啦?不是想要奖励吗?这样?不喜欢吗?”

    温柔又故意,带着种幸灾乐祸。

    只是这样?的愉悦并没能在?阿舍尔的脸上保持很久,当他?以骑坐的姿势轻微向后?滑时,便很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什么不同。

    ……等等?

    那是什么?

    原先神情里洋溢着恶劣的青年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他?下意识伸手向后?,想要确定什么。

    一把都攥不住,然后?伴随而来的是怪物哑声的闷哼。

    声音是很性感很好听的,只是致使其发出声音的部位,却?让阿舍尔感觉不太妙。

    阿舍尔:???

    你不是没有吗?怎么就突然有了?为?什么不能继续保持原状呢?

    有就算了,怎么……怎么还能那么夸张?这就是非人类的天赋异禀吗?

    阿舍尔烫得缩回了手,咬牙质问道:“旦尔塔,你到底瞒了我点?什么?”

    当事者无辜且茫然,“妈妈,你说你不喜欢倒刺那些,我都没有长?。”

    很体贴,祂甚至知道探一探虫母的偏爱和口风,连语气里都透着一股淡淡的骄傲。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阿舍尔嘴角微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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