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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成了偏执帝的豹崽崽》 40-60(第13/42页)
洲带来的,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袍。
洛白将他的衣衫都抻平,认认真真挂在衣柜里,连同那几件灰扑扑的旧袍。挂好后,他看着左边楚予昭清一色的黑袍,又看着右边自己那几件衣衫,重新取出来,分别挂在那些黑袍之间。
“我的衣衫要和哥哥的挨在一起。”他喜滋滋地道。
元福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喜忧参半,他坐在玉清宫院子里,看着正在吃葡萄的洛白,叹了口气道:“陛下器重你,这是你的福气,可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以后的事谁说得清?何况我真怕你那性子,要是哪天把陛下惹怒了可怎么办?”
“不会的,陛下可喜欢我陪着他了。”洛白故作姿态地叹了口气,“既然他喜欢,我能怎么办呢?当然只能陪着他啊。”
元福瞧了他一眼,脸上浮出了一丝笑。
“那元福姨你要和我一起进乾德宫住吗?”洛白将一颗葡萄塞进元福嘴里。
元福嚼着葡萄道:“你是去伺候陛下的,我又去伺候你,那怎么行?你就好好呆在乾德宫,手脚放勤快些,眼里要有活儿。磨墨伺茶这些事,不用吩咐就要去做。”
洛白煞有介事地点头:“我很勤快的,只要看见倒茶磨墨,都是抢着去做的。”
“嗯,那就行。”元福欣慰道:“这玉清宫名下还是你的宫,我就还是住在这儿吧,把这玉清宫伺弄好。”
他平日里闲得没事,把玉清宫后的那些荒草地都开辟出来种上了菜,白菜莴苣豇豆茄子长了一大片,要搬去乾德宫还真舍不得。
“唔,好吧,那我只要空了就回来陪你。”洛白说。
元福心里受用,伸手捏了捏他白中带粉的脸蛋儿。
这个动作让洛白一下想起他娘,神情黯淡下来:“元福姨,我娘怎么还没来看我啊?我有些想她了。”
元福不敢说出实情,只含糊扯过去:“你娘肯定是有事耽搁了,别着急,以后会来看你的。”
时间能冲淡一切,洛白念他娘,念着念着,终究就会淡忘,不会再提起了吧。
阳光甚好,书房窗外正对着一棵高大梨树,上面不知何时筑起了一个鸟巢,偶尔会有两只燕子进进出出。
洛白穿着白色绣银丝暗纹的长衫,戴着小玉冠,端正坐在一张小书案前,用毛笔在宣纸上笨拙地写自己名字。那些字大小不一,笔划歪七倒八,但他写得很是认真。
楚予昭给他安排了一个夫子,每天上午要上课一个时辰。几天下来,倒也不是全无长进,至少他也学会了写洛白两个字。
“我为什么不叫白白,要叫洛白啊。”他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甩着酸痛的右手手腕,“哥哥,我从今天改名叫白白好不好?”
“不好。”旁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洛白的小书案旁,紧贴摆放着一张大书案,上面堆满了奏折。楚予昭就坐在大书案后,垂眼批阅着奏折。
“为什么我不能叫白白呢?”洛白撅着嘴问。
“因为你爹姓洛。”楚予昭头也不抬地回道。
“为什么要跟着洛万柳那个坏坯姓呢?”洛白转了转眼珠,“我跟着我娘姓好不好?”
楚予昭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转头继续批阅奏折,嘴里却问道:“雪白?”
“对对,雪白,我喜欢雪白,多好听。”洛白伸长手臂,将自己那张宣纸递过去,“哥哥,你写下我的新名字,写雪白两个字。”
楚予昭看着盖住奏折的宣纸,终于还是提起朱笔,在那张纸上飞快地写了雪白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哥哥的字写得真好。”洛白喜滋滋地取回来,仔细端详那个名字后,脸就垮了下来:“……这么多笔画啊,我要写出来起码要十天。”
楚予昭手上的笔顿了顿,接着继续批阅。
洛白将洛字和雪字反复比较,最后还是嘟囔着:“算了算了,我还是叫洛白吧。”
洛白继续写字,屋内恢复了安静,只听见风吹树叶和笔尖落在纸上的轻微沙沙声,显得愈加安宁静谧。
只是这份安静没持续多久,洛白又开始左右摇晃,虽然没有发出动静,但是引得旁边的楚予昭看了他一眼。
“又在动什么?”
“我的脚好疼啊,我要歇一会儿再写。”
楚予昭问:“你写字脚为什么会疼?”
洛白挠挠脸,认真地回:“因为我写字的时候,脚趾也在用力啊,写多了就觉得很疼。”
楚予昭很轻地叹了口气:“那你想怎么样?”
他看人时视线很专注,眼睛黑沉沉的,洛白在那瞳孔里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自己。
洛白做了一串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楚予昭皱了皱眉,道:“你在说什么?”
洛白又重复了一遍口型。
“说出声,这样鬼鬼祟祟的像什么话?”楚予昭道。
洛白只得出声:“我想出去玩一会儿。”
他今天起床就跟着夫子上课,午膳后又被楚予昭拘在书房写字,确实有些昏头脑涨了。
楚予昭并没说什么,只转头拿起一本奏折看,洛白知道这是准了的意思,却也不敢表现得太喜出望外,故作沉稳地将毛笔放入笔筒,再收好桌上的宣纸,这才起身往外走。
他之前可以出去玩时,急匆匆就往外跑,笔墨纸砚都不收,会被楚予昭喝住,不光要将桌案收拾好,还要再罚写一篇字。
“那我出去玩一会儿,你不要着急,我很快就会回来陪你。”
洛白说完后,将两手背在身后,慢慢往屋外踱。在路过楚予昭的书案时,突然看见他脚边有个蒲团大小的白色圆形物品,忍不住好奇地弯下腰去看。
那像是一个用白色皮毛缝制的圆垫,只是中间凹陷下去了一块,看着有些怪。洛白从没在房里看见过这东西,现在还是第一次见着,应该是开始宫女送进来的。
“哥哥,这是什么?”洛白问道。
“嗯?”楚予昭不在意地发出个单音节疑问。
“你脚边这个圆窝窝。”
楚予昭垂眼看了眼脚边,淡淡地说:“你不是说中了吗?”
“我说中什么了?”
“就是个窝。”
洛白心里顿时警惕起来,立即追问:“你这是给谁准备的窝?”
“嗯,对。”楚予昭被手中奏折吸引住心神,根本没注意他的提问,很不走心地敷衍回道。
“你是给谁准备的窝?”洛白的声音有点急促,但依旧没有引起楚予昭的注意。
“嗯,可以。”楚予昭继续敷衍。
下一刻,他手中的奏折就被突然抽走。
楚予昭还从没被人抽走过奏折,他惊愕地抬起眼,对上了洛白那张带着一层愠怒的脸。
洛白将那奏折啪嗒扔在书案上,再弯腰将楚予昭脚边的圆窝窝拿起来,在他面前抖了几下。
“这个是给谁做的窝?给谁?”洛白有点气急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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